一阵不曾有过的搔痒,那种感觉很难受,很像靴子里面痒了,得挠,挠了就会很舒爽,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挠,不知道该拿什么挠?
云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十足像在向他撒娇,毕竟是娇养出来的姑娘,预了事儿,和夫君撒娇像是天生的。
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尾椎到了头皮,封爀从她的双乳间抬头,即使他没用多少力道,上面还是有着交错的红痕,他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瞅着他,连鼻头都是红的。
封爀下腹越来越紧了,他抬起了上半身,低头打开了云熹的双腿,那莹亮的绸面上已经湿滑不已,绸料贴着她的皮肤,那馒头屄鼓鼓的,他的手指滑过了那小尖尖之处,一阵电流窜升,云熹哭喊了一声。
“熹熹好湿了。”他隔着布料压着云熹的媚蒂,飞快地打旋。
黄书就是欺负媳妇儿什么都不懂(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