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祁月触碰到男人夸张的隆起,既羞耻又惧怕,喉间溢出呜咽:“不……放开我!”她猛地缩回手,想要推搡稳如磐石的男人,试图挣脱这羞辱的桎梏,可那双大手却如铁箍般锁住她的腕骨,纹丝不动。
&esp;&esp;“放开?”许之言嗤笑道,眼底燃起一抹病态的疯狂,“月儿,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苦?”
&esp;&esp;他俯身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带着诡异的甜腻,“你嫁给陆淮野的那夜,我在陆府外站了一宿,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你们。如今,你落在我手里,还想逃?”
&esp;&esp;祁月满脸泪痕,拼命摇头:“许之言,你疯了!这里是皇宫!你先放开,我们出宫再说!”
&esp;&esp;她双腿乱蹬,锲而不舍地试图推开他,然而她的裙摆早已散落一地,裸露的双腿、白嫩的蚌肉、摇晃的双乳,在挣扎中反倒勾起男人更深的欲火。
&esp;&esp;“疯了?”许之言眯起眼,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玉杖,那玉杖通体莹白,雕琢着缠绕的龙纹,显然不是凡物。
&esp;&esp;他一把扯下祁月仅剩的肚兜,将她双手反剪至背后,用那玉杖横过她的手腕,轻轻一拧,玉杖竟自行生出一股吸力,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esp;&esp;“我仿照了一把宫中秘制的缚龙杖,专治不听话的美人。”许之言语气森冷,指尖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滑下,“你越挣扎,它绑得越紧,月儿,省点力气。”
&esp;&esp;慌乱之中,祁月想不通为何许之言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宫内羞辱臣妇,又为何他懂得制作宫中秘制的缚龙杖。
&esp;&esp;男人从殿内香炉内取出一根燃着的细香,那香气浓郁且诡异。
&esp;&esp;他将香凑近祁月鼻尖,强迫她吸入一口,嗓音低哑:“月儿,闻闻‘醉仙散’,能叫你这贞洁烈女变成合不了腿的淫娃荡妇。”
&esp;&esp;祁月猛地偏头躲避,但其实早在她在进入殿内的时候,“醉仙散”便已钻入鼻腔。
&esp;&esp;只是片刻,便有一股热流窜遍四肢百骸。女人只觉浑身发软,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渴望,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幽谷处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淫水。
&esp;&esp;她咬紧牙关,羞愤欲死:“你……无耻!”然而,到嘴的怒斥却转了个音,变得又娇又软。
&esp;&esp;祁月立马闭紧双唇。
&esp;&esp;许之言轻笑,扔掉细香,从案几上取出一只小壶,壶中盛着某种粘稠的液体。他将祁月推倒在床榻上,撕开她最后遮羞的胫衣,露出那粉嫩的花穴。
&esp;&esp;男人倾倒小壶,冰凉的液体淌入她敏感的私处,瞬间化作一股奇异的骚痒渗入穴道。
&esp;&esp;祁月娇吟一声,身子猛地弓起,双腿无助地颤抖:“求你……停下”
&esp;&esp;“这是‘玉露膏’,抹上后,花穴会变得又湿又痒,凡是看到一根物件就想夹住。”许之言语气恶劣,手指蘸着那膏液在她花瓣间揉弄,加上女人分泌的蜜液,很快,那处便泛起晶莹的水光,淫靡不堪。
&esp;&esp;祁月眼泪滚落,用仅剩的理智抵抗着:“不要……我求你……”
&esp;&esp;但春药的效力早已侵蚀她的神智,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的意志,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更加激动地吐出一股股蜜液。
&esp;&esp;许之言看着花穴含苞待放的样子,眼底的欲火彻底被点燃。他解开衣袍,露出伟岸的身躯,下身那狰狞的巨物直直抵在她腿间。
&esp;&esp;那阳具沉重雄伟,足有小臂粗长,色如赤铜,筋脉虬张如雕龙盘柱,顶端圆润却又透着几分暴戾。
&esp;&esp;“不行、不行,会死的。”夫君那处的物什也很粗长,但夫君向来都是极尽温柔的,但许之言此刻……祁月惊恐万分,可春药已经让任何挣扎都变得软绵无力,她只能绝望地任由男人摆布。
&esp;&esp;许之言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双腿强行分开,用狰狞的巨物对准她紧窄的入口,低吼一声,长驱直入。
&esp;&esp;下身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柱强行撑开,“啊——!”祁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穴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esp;&esp;那铁柱实在太过粗大,仅仅进入一个头,她便觉得整个下身都要被撑爆,娇嫩的穴肉被挤压得毫无余地,被撑得发白的穴口竟渗出一丝鲜红的血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esp;&esp;她拼命摇头,青丝散乱地贴在泪湿的脸颊上,声音破碎:“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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