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时候能重修这条路?年年坏年年补,终究不是办法。”
雷震回答:“沈爱军在任时,曾经多次和省公路局有过接触,省交通厅也跑过好几趟,效果并不明显。”
他叹了口气,“还不是咱们戴鼎县穷,地理位置又不突出,人家瞧不上眼,总拖来拖去的。坏了修,修了坏,依然还是老样子。说白了,就是咱们省里没人,支持力度不强。”
雷震扭脸看了看厉元朗,又道:“以后希望厉县长能够出面多去省里跑一跑,听说厉县长在省里有关系,不妨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帮助县里解决这个老大难的问题。”
厉元朗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和表态。
他初来乍到,戴着眼睛少带嘴巴,一切需要了解和掌握,夸夸其谈,大说特说,不是该有的表现。
本来不远,就是因为路况不好,车队速度受到影响,慢吞吞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戴鼎县城。
在进城路口,县公安局派来的警车早已等候多时。
之后,由这辆警车在前面引导,车队紧随其后,浩浩荡荡驶向戴鼎县委。
厉元朗透过车窗向外望去,从进城开始,就采取了交通管制措施,给车队让路。
路口有交警执勤,路两边不时出现闪着警灯的警车,还有全副武装的特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维持秩序。
这么大的阵势,想必县委早在之前就有过布置。
厉元朗向来低调惯了,不喜张扬。
对于这种动用公共资源壮威的做法,并不认同。
尤其看见那些被搁在特警身后的老百姓,对着车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厉元朗感觉脸颊瞬间一热,赶紧把脸扭回到车里。
无意中看到,雷震露出满意神色,靳春晓则见惯不怪,脸色波澜不惊,一如平常。
相反的,初宁却微微一蹙眉,不过很快恢复原有神态。
与此同时,在县委大楼门口,一字排开站满了迎接人群。
除了县领导班子成员外,一些老同志也参与其中,足足有二三十人之多。
县委办主任朱宁山跑前跑后,不时和前导警车保持通话联系,并把相关情况第一时间和常务副县长陆定方沟通。
陆定方四十二岁,个子很高,不胖不瘦。
他气定神闲,眯缝着双眼望向车队即将到来的方向,抽着烟略有所思。
厉元朗,堂堂戴鼎县的二号人物,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他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