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代表他对何景明这番话无动于衷,他如果一定要过来找存在感,自己也不会服软示弱。无论用尽什么手段都不会让他再接近何青临。
“······主人。”
楼雁黎无意识的说出口,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的白色灯光充斥在房间四周。
他似乎是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说出对何青临的称呼,他眼下的青黑十分明显,整个人身上也没有平常那种不近人情的冰冷感。
坐在办公椅上的这个男人闭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的呼吸都有些重了起来,身体背部轻轻靠着黑色的真皮座椅。被西装包裹着的精壮身躯颤抖了两下,耳根有些发红,呼吸更加急促了。
楼雁黎双腿略微有些并拢,本来是想着何青临打算放松自己的神经,结果在脑内勾画着青年的样貌时身体就起了些生理反应。
他想被何青临操弄,无论是怎样对待他都不会有半点怨言。他偷偷妄想着被青年占有,想要被羞辱到高潮射精。
但这似乎都只能是奢望,事实上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何青临碰过了。楼雁黎本来就善于克制自己的欲望,但那都是建立在自己没有遇到何青临的情况下。
而现在不同,青年本身的存在就相当于有着致幻作用的药品,一旦吸食就再也忘却不了那种美妙的快感,只能在一步步的浅尝中堕落下去。
楼雁黎的西装裤裆部都被勃起的鸡巴弄得鼓了起来,他放在办公桌上的左手手指弯曲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想要何青临,他想要何青临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无论是辱骂还是践踏,他都会顺从接受。
“呃啊······呜、嗯唔······”楼雁黎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被自己脑中的画面刺激到鸡巴硬起。
他胡乱把桌上办公用的钢笔拿起来。那是一支墨黑色的钢笔,钢笔的笔帽上有一圈银色的纹路,笔身不粗不细,表面光滑。重量不轻,拿在手上很有质感,写出来的字迹也十分流畅。
楼雁黎把桌子上的杂物都推到两边,他站起来紧靠着桌子,鼓起的西装裤的裆部抽动着磨蹭着,他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伸手把西装裤上的皮带解开,平整的西装裤被发抖的手脱了下来,深蓝色的内裤前端被勃起的性器顶出一个包。
楼雁黎也没有犹豫,他全程闭着眼,手却主动伸到身后抓着内裤边缘把内裤扒了下来。
内裤被脱下之后皮肤被空气刺激感到有些凉飕飕的,楼雁黎却全然不顾,他把手指戳进自己的嘴里舔湿,湿滑的舌头努力挑弄着在口腔进出的手指,口水黏在上面滑溜溜的,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男人紧闭着眼睛,眼睫颤抖着。在脑海里幻想着是何青临现在这样对自己,命令着自己做出这样淫乱不堪的动作。
手指被口水完全润湿之后楼雁黎才抖着手伸到臀缝里。青年许久未碰也没有别人碰过的地方敏感紧致,“呃、哈啊——”楼雁黎闷着声音低喘了一下,湿润的手指触到瑟缩着的肉穴口,他用力把捅进自己的后穴中。肠道内紧致滚烫,穴肉猛地被手指塞入不断紧缩着仿佛在抗拒主人的这种行为。
楼雁黎上半身贴靠着办公桌,整个人失了力般将力气都放在办公桌上。上半身西装整齐,下半身却西装裤都掉到膝盖处,内裤也被扒到大腿中间,上身西装外套的布料半遮着臀部。
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主动把手指伸进肉穴里来回抽插,另一只手把刚刚拿起的钢笔放到嘴边,他闭着眼伸出舌头用力舔着钢笔笔身,仔细又缓慢的在笔尾打转。光是舌头舔弄还不足够似的,接着大半根钢笔又放进嘴里吮吸裹弄着。
楼雁黎虽然感到有些难堪的闭着眼,但明显身体已经情动了起来,他卖力舔弄吸吮着钢笔,把冰冷的笔身染上自己口腔里滚烫的温度。
像是在舔着谁的性器一样沉溺着。他右手手指不断开拓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嘴里发出低低的被压抑着的喘息声。
这个一直居于上位的男人居然沉迷着舔弄着钢笔,闭着眼幻想着做出帮谁口交的淫乱姿势,就像一条发情的狗。这和他平常的行为极为不符,如果现在有谁不小心撞见这幅场面估计冷汗都会浸湿后背。
那个他们所知道的楼雁黎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而现在这个因为起了性欲就舔弄着钢笔抽插自己后穴的男人身上根本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强势。
直到黑色的笔身被舔弄吮吸到有些发亮他才把钢笔从自己嘴里拿出来,楼雁黎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柔软的穴肉紧缩着似乎不愿主人的手指离开,肉穴口抽动着看起来饥渴无比。
楼雁黎把手指抽开,握着钢笔摸到臀后,他微微挺起腰把屁股抬高。金属质地的钢笔被慢慢推入肉穴,肠肉被坚硬笔直的钢笔破开进入,湿热的穴肉一下子就缠上冰冷的金属笔身。
楼雁黎的身体温度慢慢升高,额上也有了些汗水。身下的性器硬挺着,马眼处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来。他翘着紧实的屁股,钢笔插入又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