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让他肏!我凭什么就肯?”
成然,我已有孕在身,此刻正肚大如鼓的躺在榻上一手拎着朱秀的耳朵,一手拍着肚皮撒泼。
“生你的你都肯,你生的有何不肯?都一样,都一样。”朱秀接住我拍打肚皮的手,将另一侧耳朵贴到我的肚脐上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此话不假,确实都一样,我肚子里怀的正是我阿爹。不对,应该是我阿爹重生的肉身,他的原神此刻也被朱秀养在我的身体里,只等肉身塑成便可灵肉归一了。
说来极为凶险,那时他们商定计策是诈死,谁知我被掳走变成去拼死,朱秀也不知胜算有几何,故而看到阿爹佩剑时是真的悲喜交加,只因阿爹说过"剑在人在"!他知阿爹的原神必定是有几丝附在剑身上,才匆匆甩下掌门令牌决然而去。本来他还想在祁连门的逍遥窟里再多待些时日呢!
阿爹聚在剑上的原神不少,再加之朱秀的法力强大,很快便回还聚拢起来。朱秀便将他养在自己体内,直到他觉得该找一个肉身让阿爹醒来了才将阿爹的原神放到我体内,尔后又天天耕作将我的肚子搞大,便是到了现在这番光景。
"为何我总是梦到你与他打架?"
"因为他要醒了。"
"可我还没觉得要生啊?"
"快了,他醒来,你就会要生了。"
"要生是怎样呢?"
"腹痛难忍,破水而出。"
"破水?啊!舅父,我的身下湿了呢!啊呀!好疼!"
我捂着肚子开始狂扭,脑袋亦在在失去清明。
晕眩前我听到阿爹在我脑袋里唤我,"宝儿,我来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