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齐枟背上,咬了咬他白玉珠似的耳垂,“道长,你好湿啊。”
“无耻。”
仿佛有道电流将他从头到脚电的酥麻,齐枟一听浑身羞的粉红,恨不得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说话。可是狐妖偏要说,还赶着最能让他羞耻的那个店在他耳边说。
“道长越来越敏感了,这是一件好事啊。”
齐枟抖动的幅度越发大了,他眼角都快被逼出泪水,差一点就想开口求他不要再说了。狐妖把他的耳垂放在嘴里嚼弄了会,就看到眼前的玉人面色红的似要滴血,眼尾是抹了胭脂一样的深红,还含着一点水汽。
狐妖看的淫性大起,胯下硬的发疼。他忍不住拿热烫的阳物去蹭红肿的臀肉,手上也不干净的在胸口揉捏。胸口依旧平的厉害,但是摸上去齐枟就会轻轻的嘶一声,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
他像是一株幼苗,在情欲的灌溉下开始迅速成长起来。
他捏着小小的乳尖揉搓把玩,两颗小豆豆被玩的充血发硬,像是石榴籽一样,颜色都是可爱的艳红。齐枟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了,他身前身后都是软的,身上还压着狐妖,没了妖力支撑能下一刻就被抽了骨头一样倒在床上。
但是狐妖还是不肯放过他,他在胸口揉捏一阵后,又转去捏屁股。他手劲大,也没收着力气,一捏就是钻心的疼,齐枟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
但他硬气惯了,疼的眼前发黑也不肯开口求饶。齐枟身上渗出一层薄汗,摸起来愈发的滑腻的不可思议,就算是真的玉石只怕也不会有这样温热顺滑的触感。
狐妖便沿着收束的脊背一路舔舐而下,流下一路晶莹的水迹。齐枟浑身发软,眼前都有些模糊了,背上的触感太痒了,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忍住去求他再用力些,好好杀一杀痒意。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晚风中的莲枝。
当狐妖咬住腰窝的时候,痒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一串破碎的泣音。他忍不住浑身扭动,像是离开水被捞上岸的鱼,在求生欲下不断的颤抖。狐妖狠狠咬住背上的一块软肉,齐枟短促尖叫一声,秀挺的阴茎硬的发疼。
狐妖被齐枟的叫声激励,一双手在背部狠狠揉捏,掐的满是青紫。先前的瘙痒化作快感成倍的汹涌而来,齐枟不受控制的不断呻吟抽泣,最后下腹狠狠颤抖两下射出精水
狐妖略有不满,他还没插进去呢,怎么就射出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愉悦,看吧,这样清高的齐枟还不是在自己身下呻吟发泄。
他弹了弹那个发泄后有些疲软的小东西,对齐枟道:“道长的耐力不太好啊,哪天帮道长把这小东西弄一下,射的这么快可不好。”齐枟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狐妖摸了摸花穴,还是干涩的。他心里有些奇怪,难道那药是一次性的,操过一次后花穴就不太能用了?还是说他上次玩的太狠了,把这娇嫩的小东西伤到了?但是他明明已经用妖力把他身上里里外外全都治好了,这小东西不应当还没好啊。
狐妖出神玩弄花穴的样子让齐枟有些紧张,他忍不住捂着下腹去躲他的手指。
狐妖见了回过神来,觉得他可能是被上回快被扯出的子宫弄得有些心理阴影,但是过了这么久狐妖已经不那么心虚了,便主动去吓他,“害怕吗?我可是很怀念把子宫拉出来的感觉呢,不如这样,你主动些,我就不插进花穴了。”
他原本以为能听到一声又羞又怒的叱骂,却不想下面的身躯僵硬的一瞬间,就颤巍巍的抬着屁股主动去吃他的阳物。没人能猜到那僵硬的一瞬间齐枟在想些什么,只能看见他潮红的面色,和沾着泪珠的长睫。
狐妖觉得轰的一声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他的眼中涌上一点赤色,疯了一样的将驴大的屌整根塞进后穴里。肠肉被压出淫水,在猛烈的撞击中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齐枟被撞得整个人都在床上往前挪,膝盖手肘都被磨得通红,他捂着小腹忍不住去喊他的名字,“惋茯,你冷.冷静些,惋茯!”
狐妖失控的猛烈撞击两下,又似被呼喊唤出一点神志,汹涌而来的兽性稍稍退却了一点,但是眼中依旧有红芒。他死按住纤细的腰肢下身猛烈冲击,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撞进去,屁股被磨得通红一片。
齐枟觉得阳物都快顶着内脏了,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强忍着胃中的恶心,连呜咽声都显得十足的可怜。
狐妖翻来覆去的奸弄他,连柔韧的肠道都被这样粗鲁狠辣的攻击搞得破皮流血,混在淫液中流了出来。狐妖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把他淫奸了无数遍,肠道都被干的湿红熟烂,才在身体内部射了出来。
狐妖爽的眼前都是白光,饱餐一顿后心情十足的愉悦,但是看到齐枟又是一副欲吐不吐的样子又开始生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狐妖质问。
但是他话音刚落,齐枟就再也忍不住俯在床边干呕起来。齐枟先前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耗费了大量体力,自己又发泄了两三回,身体实在是没了气力,连干呕都显得有气无力。狐狸生气的把他扯回来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