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疼痛逐渐变味，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漾开，他的下身越发精神。

白天时万镜没怎么碰那儿，此时他却变本加厉地玩弄那两点，还低下头又咬又吮，直将那两点玩得肿了一圈才勉强满意。

万镜没碰万己的前端，直奔主题地摸上白天刚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地方。

几小时前初次被真正的男根开苞的后穴还微肿着，艳色的穴口沾着刚才拉扯出来的一些白浊，一呼一吸间简直像散发着甜香诱惑旅人的食人花。

两根手指刚插入便带出了噗噗水声，万己听着这样的声音羞愧地低下头，下巴却被万镜钳住，强硬地要他抬头看。

“看好是谁在操你。”万镜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预告他接下来的动作。

话音刚落，那根与万己一模一样的阳物便插入了他的菊穴，惹出一声惊呼：“哈、啊……”

“知道操你的人是谁吗？”万镜一边说一边狠狠地顶入，每次都近乎全部抽出，只余个龟头被穴口带出的烂红软肉挽留，再干脆地一捅到底，又深又重，逼得万己的微弱的呻吟带上了哭腔，“说！”

“啊……你、是你在操我……”

“我是谁？”

你是谁？

万己被快感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看向镜中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是我。

你是我。

万己恍惚间想通了许多节点，怪不得他一下就能找到那点，怪不得几下就把自己操成那样，原来是另一个我。

“你天生就是被我操的。”万镜和万己在镜中对视，他充满掠夺性的眼神如饿狼般死盯着万己，宣告自己的主权：“以后你这里除了我，谁都不准碰，你也一样。”

万己想要逃脱他过于激烈的攻势，身子向前移动，试图逃离他的进攻范围，万镜并不阻止，他每次都紧紧跟上，甚至有一种不是万己主动逃离，而是万镜把他操得贴到镜子上的感觉。

万己胸膛被压在冰冷的镜子前，红肿的乳头在摇晃中被冰冷的镜面碾压，身下勃起的物件也被压在镜面上，充血高热的东西乍然碰到这样的刺激，立刻就向后翘起了屁股，然而下一秒就被人从后面顶上来，滴着清液的龟头被迫随着万镜的节奏在镜面上轻点，前后两相刺激，逼得他张嘴求饶：“别、慢……慢点——”

“好，不慢。”万镜故意曲解他的话，再用身下强势的进攻把他的辩解打得七零八落，照自己的意愿操了个爽。

当然，看万己身前的镜子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条白痕，可以知道他也爽得不能自己。

万己第二天醒来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混沌的神智缓缓复苏，昨天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荒唐。

他捂着头，已经将昨天被另一个自己按在镜子前操的事归类为做梦了。

但身体传来的感觉渐渐鲜明，肌肉的酸痛，乳头的隐痛，还有后穴……含着某种东西的饱胀感。

他试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腰上搭着一条手臂。

万己僵住，谁？那他屁股里的是什么？

身后含着的东西在他的扭动中蠢蠢欲动。

“别动。”听起来起床气就很大的声音在万己背后响起。

万己却与对方命令的相反，如受惊的兔子般迅速爬起来，强行忍住了后穴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有体内的空虚。

“你？”万己想要质问自己到底怎么了，一转头却看见自己的脸。

不需特意回忆，昨晚被压在镜上被强迫一遍遍复述：“是万镜在操万己”、“万己天生就是给万镜操的”、“万镜好会操”的情形立刻让万己从头红到脚。

他瞪着万镜，体内缓缓流出的精液打断了他震惊、羞耻与无措。

万镜一把拉过他：“乱动什么，都要流到床单上了，我帮你堵住。”

说着，将刚起床的小万镜顶了进去。

被顶弄得摇摇晃晃的万己看着上方那张和自己相同的脸，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真的被他自己操了。

这样，似乎也不错？

他有社交恐惧，有绝大多数人无法理解的性癖，他不奢求他人的理解，也不敢寻求他人的理解，自娱自乐轻松又快乐。

但一个人有时真的好孤单，之前没有时还好，但得到过后，他也想要做爱时的亲吻，高潮后的拥抱，如果这个人是他自己的话，不用过多解释，就能懂他，更不会嫌弃他。

这样，很好。

万己怀疑自己被操傻了，但他最终还是愉快地接受了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