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夕月头脑空白的超前跑着,调教师有时拉拽一下口嚼的左边,他便立刻改变方向朝着左边行进,调教师拉拽一下右边的口嚼,他就转换身体往右边跑,当调教师同时拽动两边的皮绳,伍夕月就知道要放慢速度,当主人“啪啪”快速抽动两下鞭子,伍夕月就知道要加速玩命跑步了。
拽着个成年男人跑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伍夕月累的双腿哆嗦,而那根又粗又长的马尾巴在他的屁眼里随着跑动而不停绞动,弄得他十分难受。
可又随着不停的奔跑在这难受中带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伍夕月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其实从今早开始,他的体内就一直躁动着一种越来越无法隐藏的骚动,直到这时像是由量变达到了质变,彻底无法压下去了。
他感觉越来越亢奋,一双胸部也隐隐鼓涨起来,屁眼里也开始流出淫水,他知道这是发情的症状,可他实在无法自控,就算故意去摩擦自己的脚底产生疼痛感也压不住这股越发高涨的性欲。
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现在不用鞭子抽打他都控制不住越发快速的奔跑,因为随着奔跑屁眼里插着的尾巴会更大动作的捣动起来,让他稍稍缓解这股骚痒,若不是一双手被靠在腰的两侧,他怕是会忍不住蹲在地上光天化日表演手淫,这个想法让他羞愧,可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他的步伐开始跌跌撞撞。
见伍夕月已经无法自控了,调教师这才抓着缰绳让他停下来,随后跳下马车,把他抱在了怀里,用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乳头玩。
“额.......咯咯......啊哈......哈.......”伍夕月本已发情的身体被调教师这样挑逗下,更是控制不住,粗重的喘息着,浑身扭动着直奔高潮而去:“啊........呵呵........嗯嗯.......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拉了一会儿马车就开始发情?以后可是要拉一下午的。”调教师笑着继续揉捏他的乳头,间或用手指对着马尾巴轻拉慢碾:“还记得上午的灌肠惩罚吗?灌肠液是一种能够持续二十四小时的发情药,药性醇厚绵长,一点点加剧,不会伤害身体,但越到后面越得不到满足的话,足可以让你发疯。”
“啊——爸爸.......动.........啊啊.........哦........射.......”伍夕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浑身燥热的厉害,恨不能在地上打几个滚,抓烂自己的乳头和鸡巴肉穴,可他的两只手被锁在腰间,什么也做不了,他急的更加剧烈的在调教师的身上扭动着,蹭着调教师的身体,可调教师却像是故意戏弄他一样,依旧不紧不慢的捏弄着他的乳头,偶尔在他的屁眼上揉上一把。
调教师的这个反应更加刺激着伍夕月的肉欲,他的眼里流出泪水,好像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高潮,这种用过药后却不能得到满足的折磨好像比鞭打和死亡都要痛苦,他的嘴里发出不像人一样的嘶吼和嚎叫。
“怎么?想爸爸插你?”调教师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道。
“是、是——爸爸插我——插我——”伍夕月哆嗦着叫喊道:“快插我的骚穴——快点——使劲儿插啊——”
伍夕月已经被这种极其强烈的性欲折磨的完全失去了羞耻感,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淫兽,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除了二爷的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虽然你这只大白猪的屁眼看起来很诱人,但是爸爸要给你上一课,在这里,除非主人给了命令,否则任何一个调教师都不能随意使用奴隶的后穴,你们的后穴,只属于你们的主人,只有主人才能带给你们至高无上的极致高潮快感。”
话音落下,调教师把伍夕月按倒在地上,掰开他的腿,伸出手来使劲儿抠挖着他的后穴,用假尾巴狠狠地操弄着伍夕月。
霎时间,伍夕月感到一股剧痛袭来,紧接着便是被止痒了的巨爽,这种快感中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在这种狂风暴雨的剧痛中,他用后穴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最后,他的双腿都在打颤,眼睛被哭肿了,嗓子也叫哑了。
这种冰冷的坚硬的假阳具完全没有主人的炙热舒服,但却缓解了他快要被性欲熬死的难过。
当他拉着马车重新回到马鹏的时候,其他“马匹”也都刚刚回来,其他马儿还好,他的室友蠢狗显然也刚经历过一轮强制高潮,两腿抖得如筛糠一般。
马匹们站在阳光下,被佣人们拿着洗马的刷子一通刷洗。
这些工作人员们完全没把他们当成人,而是当成真正的马了,用刷子在他们的身上、敏感点狠狠的刷过,不剩下一丝泥土才离开。
紧接着调教师们把他们身上的马具都卸下来,让他们排成一队往沙滩上跑去。
这个流程伍夕月很是熟悉,他昨天到岛上时,就看到了这个场景,调教师们坐在沙滩车上,带着赤裸的奴隶们迎着夕阳在沙滩上跑步。
今天,他也成为了这些赤裸的奴隶们中的一员。
沙滩上跑步比在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