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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帐里炉香春梦晓 堂前烛影早更朝(1 / 2)

欢欢喜喜的新年随着元宵灯会一同过去,转眼又是淅淅沥沥的初春时节。小王爷是待不住的,没等过二月便打点行装冲着朦胧水汽,带着扶留下江南去了。临行前竟有脸在芷蘅面前保证,扬言寻些稀罕物便回。家里左右无事且不必着急,白夫人便由他去。等人走了,芷蘅也不过望着含璋院,如往常一般和身边侍儿叹上一叹,不知这贪玩儿随了哪位长辈的性子。

白二爷最近理事正来劲,寻常去他房里叩门都不常见到人,整日整日消磨在明心堂里。若不是白夫人约束着,有时候连用饭都要忙忘的,连带着茵陈这几日都显得憔悴了。只是家中一过年节人便少了,意书大约爱热闹,这千头万绪正打理的兴头上,倒不好叫回来……

好容易放晴的这日午后,芷蘅歪在暖阁看书,榻边香炉袅袅,一壁随意翻阅,心中却转着家里的事。正昏昏欲睡,后廊上悉悉索索钻进个人来:却是着一身艳红的墨予?白夫人原要起身,却觉今日的困劲儿尤为重,转眼三公子已靠到自己身边了。芷蘅也就不再强求,只伸手把人半抱到怀里,语义含糊地问:“怎的,不想自己睡?……可曾是……思念…”那“为妻”两字终究含在嘴里未曾出口。怀里人双唇张张合合,叫芷蘅分辨不出话中真意。三公子仿佛着了急,扯了自己外衫一扔下,就急急忙忙蹭进白夫人榻上――这人是怎么了?……若是因着怕冷如何要脱衣呢,我何曾会嫌他?

芷蘅脑中还未理清思路,墨予却在薄被中里衣都脱完了。奈何这事陈大公子确实没有经验,只得笨拙的胡乱拿身子磨蹭未婚妻,自己的私密处却是一点儿不敢碰的――两人身体一接触,白夫人差点儿失手扔了书册,年节刚过的冬日,这人身上怎的这么烫?这时怀里出落的宽肩窄腰的青年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神里透出稚嫩懵懂:茫然不知所措的动作,又压抑着委屈的抽噎声,怯怯的瞧着芷蘅。白夫人上一刻再昏沉,自己薄薄的衣裙上透过来的热度与潮湿也足够说明问题了――

心中不渝自然没有太多好声气,芷蘅伸手揉搓抚慰三公子的动作也多了几分粗暴。等摸索到墨予身下,即使隔着罗帕,感触到青年的颤巍巍火热膨胀的欲望,手下是薄软柔韧的肌理和恰到好处的尺寸。白夫人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的放轻力道,好在墨予身子青嫩,并不需要太多技巧――不过片刻,怀里面色红润,呼吸灼热的小家伙就隔着丝光柔滑的布料将欲望释放在未婚妻的手心了。

经此一遭,三公子却并未完全清醒,看着芷蘅的不住磨蹭的样子像仍有止不住潮红的欲念。白夫人皱紧了眉,忍不住发了火,抬手就是重重一下巴掌,突兀的肿痕横贯在墨予两瓣臀上:“墨儿!”

被管教的墨予这才清醒一些,慌乱委屈的出声:“不……我不知的,蘅姐姐”他仍磨着蹭到白夫人怀里,不知在焦灼寻觅些什么,闷闷地传来依旧是一道哭音:“热……唔,难受…”

这不寻常,白夫人先隔着窗户喊人打水来,又转回来安抚墨予:“乖孩子……不怕”露在外面的手指被风吹的凉爽,再次抱住烦闷的人时温度恰好舒适,湿热的皮肤磨蹭着干燥微冷的手掌。陈大公子终于显得有些清醒了:“……盒子仿佛是…大哥哥捎回来,我今日原与那捎给我得剑翎挂穗,一同拿来…玩儿,却不知……唔嗯……”说着说着竟哭出些声音来,“……有些难受,我,我便寻您来了……”

芷蘅心中对此刻竟况有了两分猜测,但墨予……也算了。太太看着怀中依然无甚知觉的白三爷,可会不会怕呢……?手下捏捏男儿泛红的脸颊:这时候,怕也不能管了……

纤细有力的指节进入身体隐秘部位的时候,墨予确实是吓到了,不仅脸色突然苍白,抓着芷蘅的手也捏得紧紧:“嗝,蘅,蘅姐姐…我,我”可身边人的耳语却比往常更缠绵:“我在呐…”他从来不知道,那里竟然还有别的用处,更不知道未婚妻竟然这样……这样“…不怕…”芷蘅的声音又在耳边哄劝:“我们墨儿是第一次呢……墨儿是个乖孩子对不对?”这样近乎亵玩的,对待他的身体……深处的粘膜比身体表面的更加迟钝,但手指轻柔的抚摸,有力的按压,却带来陌生的,如潮水一般涌动的快感――这一切让墨予的脸红极了,他不得不埋在芷蘅的胸口,极尽所能的呼吸着,口中时常溢出些语义不明的呢喃。

“……好孩子”这一日再一次听见白夫人这样宠爱的语句时,墨予有一刻清醒的愣神,几乎弄不明白目前的处境。但记忆清晰的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还有身下潮湿的触感,后者佐证了前者――可这依然不失为白三公子超出想象的美梦。他当然不是一点儿不知人间情爱,只是向来喜爱充作长辈的未婚妻,还是有这般溺于欲望的一面,怎么说呢。

再醒来天已然擦黑,正厅的窗棂上影影绰绰晃过去些人,不知是哪个院儿的小子,话语也朦朦胧胧不甚分明。墨予抱被枯坐在榻上,出神的看着门廊的烛火渐次点亮:也会有像这样的时刻,他恍惚感觉到了未来的每一个夜晚或者黎明,孤寂的,独自一人。

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趣味呢?

理想的故事中,打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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