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他要搬回来住。
多么可笑的宣言,韩温书他凭什么将左安晏赶走!钱虎不相信左安晏会这样轻易的放弃他,他亲自跑出去,出大价钱找到左安晏,只为了当面质问他为什么抛弃自己。
得到的结论是左安晏已经死于非命。交通意外在现代社会是如此频繁发生的事情,但钱虎坚定的认为平时认真小心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送命。
果然在一次酒宴上,韩温书狂妄的炫耀自己的杀戮。嘲讽男人的可悲,注定悲剧的人生,凭什么得到救赎?毁掉一切的人,怎么可以得到幸福!
【原来是你!我要杀了你!溢出的鲜血很快沿着地板铺张开来,充满恐惧的尖叫声是女仆发出的,但大脑嗡嗡作响的钱虎已经什么都听不到,只有恶魔在耳边低语,催促着他挥动手中的尖刀,制造更多的恐慌。】
现在独自坐在办公椅上的钱虎,仅仅回忆得知噩耗真相的他,痛苦的情绪依旧能瞬间控制他的身体,心脏就像被用力挤压着,喉咙被什么堵住无法发出哀嚎,用以发泄那份巨大的苦难。
可惜纸是包不住火的。左安晏的存在很快就被其他三人知晓,最先有反应的是韩温书,对于钱虎来说一点也不意外。在新兴区备受打压的韩家,唯一能拉拢的势力就是钱虎。加上最近钱虎刻意和咎雨伯疏远关系,韩温书认为只要给钱虎开足条件,站在统一战线是迟早的事。
“没想到我们的花花公子也找到真爱了。”韩温书话里话外带着一股子酸劲儿,左安晏这个人才出现在男人身边时,他就派人查过。没什么特别的背景,除了巷子里发生的事,他的人生平淡得像碗白开水。
“韩大少也会有真命天子的出现。”一想到左安晏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安全地活着,钱虎就完全不计较韩温书不痛不痒的嘲讽。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的真命天子被人抢走了。”韩温书步步紧逼,将钱虎压制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将男人围在自己怀里。
坚实的红木桌,因承受两位成年男子的力量,发出微弱的哀鸣。
“这样说就没意思了。今天找上门来,说明你已经做好‘割地条款’。”酸涩的哭惨,已经不能激起钱虎的同情心,至少韩温书这招还真没用。
“吴女士正面和我决裂了,现在新兴区基本是咎雨伯的势力,我想为他人做嫁衣的钱帮,也被摆了一道。”韩温书看准了咎雨伯没时间找钱虎,于是打算在这暧昧不清的时候,挑拨一番。
“这倒没有,前些天我还收到吴女士的大礼,分量不错。”钱虎用看可怜虫的目光注视着韩温书,仿佛对方跳梁小丑般的表演弱爆了。
“你要怎样才能帮我?”韩温书也不废话,直接让钱虎开出条件,今时今日的他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解除婚约如何?”钱虎也不兜兜转转,直接让韩温书向媒体公布解除婚约这一消息,还他自由身。
“好。”韩温书短暂和男人对视,确认其中没有任何他期许的神色,爽快地接受了钱虎的提议。
“既然合作,就先分析一下局势吧。钱帮被隔离在新兴区以外,没法直接引发冲突,就算冲突爆发了,因为警方的势力,也会被迫歇火。”
“你的意思是要避开谏文昂?说得容易,想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乎不可能。咎雨伯和谏文昂现在是一丘之貉,这种局面还要多谢你的帮衬。”韩温书狠厉的扯着钱虎的衣领,一想到三人一起围攻他,就满腹委屈。
“你不是很喜欢那些法律法规吗?研究那么多,关键时候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钱虎挑起眉尾,嘲笑韩温书的智商掉线。作为警察有很多条条框框束缚着,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就能让谏文昂无法动弹。
“你!钱虎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韩温书听完钱虎的分析,脑子里立刻开始规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太多准备和设计,钱虎的淡然与机智更加吸引他的目光。
感觉快要溺死在这个极富魅力的男人身上,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钱虎是如此拥有巨大魅力的人。
韩温书的视线缓缓沿着钱虎的脖颈滑向他饱满坚实的胸部,壮硕的体格虽然被整洁的西装包裹,但韩温书还是看到引诱他的色情。
“你该走了。”韩温书露骨的视线,给钱虎带来了极大的冒犯。不悦的情绪写满了他的脸,不耐烦地将男子轰走。
还真是白搭了那张俊脸,下流起来比猥琐的流氓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