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言伸出手贴到佳琦额头上，佳琦一个激灵，下意识闭上眼，以为冷晓言要打他。

“没发烧啊？难道是发骚了？”冷晓言突然调戏的扭了他脸蛋一把，在他耳边悄悄道：“经历过不少男人吧？怎么还这么害羞？”

主人的话让佳琦更坐不住了，他挪了挪屁股，很想跪在冷晓言脚边，他有过那么多主人，被那么多人糟蹋过，他能毫不犹豫的摆出最羞耻的姿势，说出最淫荡的话语，但是只在面对冷晓言的时候才会害羞、才会脸红、才会不知所措。

“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这里有啤酒，威士忌，水、苹果汁、橙汁和可乐。”两名空姐推着推车慢慢朝两人方向走来，停到他们旁边微笑问道。

坐在最外面的人道：“威士忌。”

“苹果汁。”冷晓言随后说道，然后两名空姐看向佳琦，佳琦呆愣愣的看着空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等了一小会儿，冷晓言疑惑的转过头来：“要喝什么？”

“……我？”佳琦带着点不确定问道。

“是啊，我已经要完了，不想喝么？”

“我、我也不知道，都听哥哥的……”佳琦再次局促起来，要不是严格的调教和仪态训练，他都要把手拧成麻花了。

“有选择困难症么？”冷晓言点点头，对空姐道：“给小朋友也拿一杯苹果汁吧。”

“谢谢。”佳琦双手接过果汁，轻声道谢，奴隶没有选择权，在外面也没有人会过问一个奴隶需要什么，奴隶所有的一切需求都由主人来替奴隶决定，就好像跟主人出去透气的猫狗，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东西，吃什么东西，都会由主人来替他们决定。

佳琦从来没有自己做主过任何事情，他不是有选择困难症，他是不会选择。

“尝一尝味道怎么样？”冷晓言示意佳琦尝一尝，佳琦已经好久没有端着杯子喝过水了，除了仪态训练时需要端着杯子喝水，他的日常餐饮全都是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的。

佳琦两手捧着杯子，好像一只警惕又胆怯的小松鼠一样喝了起来，可能是因为紧张或者是太过好喝？一滴果汁从他嘴角流出来。

“好喝。”佳琦一口气喝完，见冷晓言还在看他，连忙回道。

“好喝一会儿再要。”冷晓言伸手，用大拇指在他嘴角擦了一下，又热又突然，被冷晓言一捧，就像是自动开启了害羞的按钮，佳琦又不会说话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脸颊不由自主的变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