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吼完最后一句警告,她才狠狠扔下电话。
隔壁房间的男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红酒,无奈地放下,颀长的身躯笔直倒向身后的大床,等待漫漫长夜侵蚀二十多年的孤寂。
墙的另一边,陆秋靠着床头正准备翻看一个线圈笔记本——那是从胭脂妈妈给的铁盒子里带过来,这时门铃又响起来。
这一次,没有像前一次那么催命地响,响了一声之后停顿了几秒,又响。
陆秋没有多想,登时从床上蹦起来,冲过去掀开门:“你到底想干……”
话吼到一半,迎面伸来一只黝黑的长手,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两张黑色皮肤的脸孔,颈部的刺痛随之而来的无力令她眼前渐渐模糊。
门口一男一女扫了空旷的走廊一眼,赶紧架住她纤瘦的身子抬进房里,一关上门,整个房间便成了他们的游戏天地。
“我的天呐,太激动了!这女人的身体简直跟芭比娃娃一样秀色可餐!我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史密斯太太一扯下陆秋身上唯一一条蔽体的浴巾就激动得英语、西班牙语混说一通。
男人则盯着床上的裸体,发亮的双眼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伸往那对酥乳的黑手激动得直发抖,可指尖还没接触那吹弹可破的玉乳就被一只瘦骨嶙峋的黑手拍开。
“我先摸!”话音刚落,细长的黑爪已经包住一颗凝脂般的香软,不同于寻常黑种人的唯美而立体的五官即刻呈现出如痴如醉的神情,五指一张一收享受着乳肉的柔软,床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
“轮到我摸了吧……”粗大的黑爪痴痴地欺上来,又被细爪拍开,女人随即亮出一根针管,毫不客气地扎入娇嫩的乳肉。
“嗯!”胸部的刺痛令床上原本昏迷的人动了一下,女人即刻拨出针头,慌张地观察陆秋的反应,见她仍闭着眼,才放心地拿出第二套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