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才不要。”司绾欣赏不来这种美,想想都觉得奶尖儿疼。
陆承沢也只是唬唬她,她那两个柔嫩的奶尖最是娇气,多蹂躏两下都受不住,哪遭得住这种酷刑,再说两朵浑然天成的娇花已是昳丽至极,再多的点缀都是多此一举,他才舍不得。
只是逗她的心思还没止,濡湿的两指握住翘立的蜜豆捻在指间把玩,撩得女孩在他怀里战栗,蜜色的唇角称心而挽,道:“还有这儿,也可以打洞。”
司绾瞪大一双丽眸,两道秀气的黛眉蹙成“八”字,语气充满质疑:“这……这儿怎么打洞?”
“怎么不能了,只要想打,这儿——”说着,陆承沢宽厚的掌心覆上少女洁白饱满的阴户摁了摁,大拇指则顺着肉缝往后逶迤落到菊穴打转,一只手尽可能地照顾到她私处的每个角落,尾音少有的俏皮:“这儿,还有这儿,都可以哦。”
这些信息量,完全不在司绾的知识储备中,哪怕她自知自己对世界的现有了解只是冰山一角,但还是被这颠覆常理的事实给震慑到,荒谬到令她怀疑陆承沢是在胡编乱造哄骗自己。
加上先前不止被男人戏弄过一回,司绾更加怀疑起他话里的真实性来,不由得好笑:“要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男人鸡把上也能打洞咯?”
听出她话里的怪里怪气,陆承沢知晓她这是不信自己,不过怕是她自己也没想过,自己真情实感的驳斥,还误打误撞地说对了。
鸡把上打洞的男人,这世上还真不是没有,岂止打洞的,塞钢珠的都有,他要说了怕是又有人要嫌他在胡诌了。
男人笑笑,感受着包裹住指尖的湿软紧弹,好不容易被他们几个轮番开拓得逐渐成熟稳重的肉道,一个例假的功夫又恢复得紧致如初,与未开苞之前的紧密程度别无二异。
仍旧是一根手指捅进去都挤得不行,好在有淫液做润滑不至于入得太过艰涩,指尖沿着蜿蜒堆叠的媚肉推入找到匍匐在肉穴深处的软肉,温软的指腹重重地按压上去。
至臻的酥麻席卷全身,锐利的快感似长矛将司绾给钉住,白光一阵阵地晃过大脑,集中的思绪霎时间被搅得七零八碎,差点听不清耳边男人怪腔怪调的夸赞:“这都猜得到,看来我们绾绾也不是很笨嘛。”
“我才不笨……你才笨……你个笨蛋……”脑子一片混沌,司绾都不知自己在答些什么。
手指模仿着性器在淫水泛滥的小穴中飞快进出,哗啦啦的花液顺着少女的腿根往下滑落,见足够湿润,陆承沢又往里加入一根手指,伸舌舔她白嫩的细颈,又开始了污言秽语:“骚逼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几天没被男人操逼痒了?”
有段时间没被他用骚话撩了,司绾还顾着最后一丝矜持的脸面,咬着皙白的手指不吱声,陆承沢也不着急催促,只手指不停将少女的敏感点翻弄来去,直将司绾逼到临界点上不去也下不来,再一脸坏笑地凑到人耳根边发问:“是不是,嗯?”
司绾小脸潮红,情难自抑地应和男人的话:“是,嗯嗯……”
“是什么?”陆承沢摁住那块凸起,停下来等她回答。
“呜呜,是逼痒了。”接连摧枯拉朽的情欲受不了忽然的停顿,司绾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央求男人动一动指尖。
“逼痒了要怎么办。”指甲使坏地在她的骚点一搔,激得司绾小穴剧烈收缩。
“逼痒了……想被操。”
“想谁操你。”
“呜呜,想陆承沢……沢沢……想沢沢操我……嗯……”小女人迷乱地应着,哪还顾什么司家小姐的矜贵优雅,深陷情浪的小脸酡红,像喝多了假酒。
两根手指又变成三根,陆承沢耐心地扩张着她紧涩的小穴,一个周没做的身子敏感得不是一星半点,咕叽咕叽的旖旎水声从他的手指塞进去后就没停止过。
性本就是件容易叫人上瘾的东西,于司绾更是如此,做起来时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不做时倒又不会有太过强烈的欲望,可一旦受到半点撩拨,就跟犯了性瘾似的骚水横流。
周身因动情泛起一层诱人的粉,司绾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愿泄出一丝呻吟,陆承沢却偏要装怪,沙哑着嗓音问她:“被手指都能操成这个样儿,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唔嗯……是骚货……”捂住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应答道。
“谁是骚货。”
“嗯嗯……我……啊……”
“你是谁。”
“司……司……绾。”
“谁的骚货。”
“陆承沢的……小骚货。”
也就光小嘴说得漂亮,才不是他一个人的小骚货,陆承沢不大痛快地心想道,手指带着泄愤的不快多添了了几分力,没一会儿就将人送上了云霄。
掌心接了满捧的黏腻汁水,散发着诱人的清甜艳香,被陆承沢尽数地抹到司绾鼓鼓囊囊的阴阜和臀瓣上。
小穴内外湿滑一片,适合肉棍插入。
解放出困在裤裆里多时的蓬勃巨物,也和司绾一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