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戈宸直到怀中多了个不明物体,才想起他是陪看的那个,轻声安慰,“别怕,别怕,我在,我在呢。”一只手上下来回安抚怀中惊吓过度的美人儿。要不我们不看了?好心提意见,虽然自己挺念念不舍的。
米夏因一听褚戈宸的话就不乐意了,我他妈好不容易演到这份上,你说不看就不看了,那不是瞎耽误时间吗!小心翼翼的揪了揪褚戈宸的衣领,埋在胸膛里的小脑袋偏向电脑的方向,拿眼睛偷瞄。
看米夏因这幅小模样,怪心疼的。又联想到初中的嫩豆芽,褚戈宸的心纵是铁做的,此刻也得化为绕指柔。算了,纵着就纵着吧。
女鬼拿着那块被擦得发亮的玻璃插进一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的肚子上,扯出一堆红花花的肠子,溅一屏幕的血。
米夏因立马转回头,右脚一抬,整个人跨坐在褚戈宸的大腿上,双手穿过胸膛紧紧地拥住褚戈宸,动作一气呵成、半点停顿都没有。两个厚实的胸膛热乎乎的贴在一起,还有某个地方随着某个人小幅度的动作紧紧地摩擦在一起。
妈的,这感觉真爽,要是能来一发就好了!米校草忍不住喘息。
褚戈宸抿唇,一张冷冰冰的脸孔直接转猪肝色,紫红紫红的。下半身正在沉睡的物件被另一个雄赳赳的物件拼命地抵着,想躲开那烫人的物件,偏偏往他那凑。
这要是换颗头颅,褚大公子早就一拳把人鼻梁打断了。
看个剧,能害怕的勃起?褚公子又疑惑了。
有个词说的好,叫得寸进尺,用在米校草身上那是毫不含糊,甚至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褚公子不明显地试图解救自家被压榨的老二,米校草又不是吃素的,自然感受到褚公子的闪躲。麻痹绝对是活络的缺根筋。
宸怎么总是动来动去啊,撸管都撸的不舒服了,好不容易换个东西代替手,也不知道体贴的让人家释放一把。偷偷地瞄了一下身下的物件,又猜起了小心思。是不是得用手让宸先爽才会让他舒服啊。米校草又开始研究怎么才能触碰屁股下面的大家伙。
恰好这时阴森森的闪着吃人的绿光的电脑又传来恐怖的音乐配上血腥的场景来紧凑剧情、推上高潮。完美之极,天作之合,米校草趁机秀了把演技。
米夏因恐惧的又是一阵尖叫,余音绕梁,堪比鬼见愁。把褚戈宸往前一推,迅速双腿弯曲躲在身后,从背后搂住褚戈宸的腰身。嘴巴叽咕害怕,手下的动作却很不安分的隔着薄薄的衣料这里摸摸,那里移移。心里还要暗喜,啊啊啊,宸的身材真棒。咦,软软的小肉粒。捏一捏,揉一揉,好舒爽!继而往下……
褚戈宸身体一僵,一边忍受米夏因惊叫的荼毒,一边忍受他上下其手的荼毒。不免想到那个千里之外爱耍酷的发小。幸好涔风没有这个怪癖,不然面对两只货,他迟早得发疯。
楚涔风冷不丁打个喷嚏,谁在念叨他,说着挂断还在喋喋不休的手机。为了一拳,计较了四年,真他妈瑕疵必报,小人!
嘶~,褚戈宸轻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摸哪呢,摸哪呢,手摸哪去了,想比谁家老二更大,也不用捏吧,痛,这是要断他根的节奏啊!
囧!
作为一个没有作为同志自觉地小同志,压根不知道自个已经被人占尽便宜、贞操面临不保的危险境地。都怪褚公子,没事瞎出什么柜,就差搞得人尽皆知。当年秀恩爱秀的那是一个春风得意,你说你不是同志,谁信!
反正米校草是不会相信。
卧槽,都已经竭尽全力摸了,怎么还不硬,什么梗!难道是对他的手不感冒?米夏因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莫非是需要用嘴巴?米校草色迷迷的舔了舔红润的唇。但还没打到本垒,这么急躁会不会太随便。
米校草最终很理智的恋恋不舍的移开了手,来日方长嘛!呃,持续纠结,难不成真的要用嘴?哎,好害羞啊!其实一点都不介意用嘴巴来取悦宸,只是如果宸能投桃李报的话,就更美了,美得冒泡!米校草色欲熏心的望着薄薄的唇,咬的润泽鲜红,好想尝一口啊!
废话,褚公子很纯洁的好不,这么随便摸摸就硬了,你以为他是随地发情的禽兽啊!所以说,米校草啊,要矜持,矜持。
虽然说两人在日后的床事上,米校草一直都是急色的那个,恨不得把人吞了,但经过几百回大战,褚公子也被污染了。
从摆平米夏因、收拾干净屋子再到洗完澡各上各床,已经是折腾三小时后。着实太晚也就留米夏因过宿,关上灯,宿舍又陷入一片漆黑,安静的轻微的呼吸声都轻轻的搔耳后根。褚戈宸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合上眼帘打算美美的睡一觉。
米夏因躺在上铺瞪圆眼睛,黑茫茫的伸手不见五指,竖起耳朵屏息凝神,轻轻的呼吸声穿过清凉的空气钻进耳蜗,缓慢的搔动他的感官。来之不易的机会可不是来单纯睡觉的,即使吃不到嘴,好歹也要抱着当抱枕枕上一夜。
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容,米夏因一个翻身来到下铺,活生生的压在褚戈宸身上,“宸,我怕……有……鬼,有女鬼,她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