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总裁躲在办公室里吃泡面。”说句玩笑,无伤大雅。
“阿宸,现在我们公司股票跌的更严重,卫式集团怂恿客户和我们解约。已经有几家来找我要说法。最主要的是,公司现在亏空的比较厉害,再没有资金入账,初步估计撑不过半个月。”楚涔风说的很轻松,眉头却锁的很厉害,他着实不想给褚戈宸压力。
“资金不足?”褚戈宸偏头看着楚涔风,一双疲惫的桃花眼恶意且无辜的眨了一眨,“我要是没记错我留的钱足够公司运转。”
楚涔风耸耸肩,脚一踮坐在办公桌上,熊熊之火在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中燃烧,“是啊,你好意思说,你不顾我反对去投标房地产,钱出去了,至今迟迟未动工。开的几家餐厅和收购的几家酒店都赔出去好几十万。公司资金链断了,现在亏空的厉害。”
褚戈宸太要强,公司起步没多久,利润都被他拿出去搞投资,结果全赔了,不管楚涔风怎么抱怨都没用,褚戈宸依旧我行我素。
褚戈宸眨眨眼,装傻充愣,“你个死鬼,别给我装,要不是你太贪玩,我们也不必面临这样的风险。哼!”楚涔风不满的用力的踢某个厚脸皮的小腿。
我踢,我踢,我踢死你,你个败家子!
“半个月足够了,只要再撑半个月我们就能起死回生。”褚戈宸转动摇椅,低垂的眸子充满算计,可惜单纯的狮子没看见。
“好了,你赶紧去忙你该忙的事,这段时间你多费心。”褚戈宸下逐客令。
“你先去吃饭,休息会再忙。”楚涔风不为所动,想起来找褚戈宸的初衷。这家伙的身体是他好不容易养回来的,怎么能让他再糟践了。
“嗯,我再忙一会就休息。这几天就泡面充饥,没那么多讲究。时间诚可贵,一分一秒眨眼都是票子。”办公的人撂下一句话继续干活。
“我妥协。洗漱用品我都给你放进卧室,衣服在沙发上。别把自己弄臭了。”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是楚涔风派秘书去公寓拿的,另一秘书,不是林诺。
林诺那个变态要是得到他们家的钥匙,指不定干出什么恶心的事,楚涔风护犊子也护到变态的地步,完全不可能给林诺任一个走近褚戈宸的机会。
“涔风,散布消息,就说宸风集团现在欠巨款,亏空的厉害。一定要营造宸风即将倒闭的势头。如果有客户解约,就答应。”楚涔风拉着门把,掉头讶然的望着褚戈宸,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有旋律的敲打桌面,“就照我说的做,我自有安排。”褚戈宸赏了个严肃的眼神给楚涔风后,继续忙碌。
如果到现在楚涔风还不明白褚戈宸的用意,那么混到这份上还没死,真归功于运气。原来黄雀是……
楚涔风之前重任在身,褚戈宸下达命令后就忙得跟陀螺似得。一方面散步造谣趁风欠巨款的消息,应付上门要债的黑社会。一方面开记者招待会洗白,又忙着跟顾客解约。
公司人心惶惶,为了稳定员工的心态,每天晚上还要订包间为大家加油打气。
宸风公司现在就是对外欠债巨款,对内员工人心不稳。八个字,入不敷出,一具空壳。
米夏因斜歪在沙发里,一条腿翘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条腿搁在茶几上,整个人呈歪字“大”。啤酒瓶七倒八歪的倒了一地,没喝完的啤酒顺着瓶口缓缓地流出,像一条小溪,鱼儿吐着泡泡。茶几上一堆乌漆抹黑夹杂白点的掐灭的半支烟,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脏兮兮的堆在洗碗池里,隐隐约约有发霉的迹象。
褚戈宸两天没有打电话给米夏因,米夏因想去找褚戈宸又得克制自己,只能靠颓靡度日。
没有褚戈宸的生活,米夏因就像一条干涸的鱼。
“麦子,你别转了。”宋言一把拽过依旧在原地转圈圈的麦子,将他按在腿上。“不许乱动。”
“米夏因把阿宸哥哥交给我照顾,可是我却把人照顾丢了,这可怎么办啊。”麦子扑进宋言的怀里哽咽,眼睛红红的,泪水堪比瀑布打湿了宋言的衬衫。
“乖,别哭了。褚戈宸不是你照看丢的,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才两天没回来,说不定和米夏因在一起呢。”宋言揉麦子的头发,好言好语的安慰,恋人一哭,他的心都快碎了。麦子已经有好久好久没哭了。
“不可能,米夏因不可能和阿宸哥哥在一起。”麦子擦干眼泪,手伸进宋言的口袋掏出手机给米夏因打电话,已关机。“米夏因怎么也关机了。怎么办,阿宸哥哥失踪了。言,你说阿宸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遇见坏人了,等我们去救他。”麦子神情焦躁,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哗哗的往外流,手舞足蹈,小脑袋乱成一团。
“麦子,不哭了。我们现在去找米夏因,说不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宋言抱着哭断声的麦子找到米夏因的铁哥们,“我们有急事找米夏因,麻烦你告诉我们米夏因的公寓地址。”
铁哥们很好说话,直接带麦子和宋言去米夏因的公寓,一路上时不时的瞟宋言怀里的麦子。小家伙哭得辣么伤心,肯定是米夏因那个混球玩弄了人家的感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