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暄,褚戈宸倚在树下打游戏打得正爽,手机就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名字:安娜。褚戈宸不想窥探米夏因的隐私就把电话给掐了,继续不亦乐乎的五杀。
对方不厌其烦的打,掐一个打一个,大有一种你接电话就不停地架势。褚戈宸皱着眉干瞪屏幕上闪的欢悦的名字,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切换到另一个页面:“您已死亡”。
褚戈宸胸腔中燃烧熊熊火焰,大有一种砍掉打电话来的人。“你好,米夏因在考试暂时没办法接电话,等他考完试再回你。”好不容易升级结果不但被砍死、掉级,还被队友举报送人头,有火没处发,态度自然也就没那么好,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就在褚戈宸准备挂断,对面的人及时开口,“等等。”安娜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画笔在稀疏的眉毛上涂,“我叫安娜,是米夏因的未婚妻。我不找夏因,找你。有一些话我想当面跟你说清楚。”
在听到“是米夏因的未婚妻”褚戈宸瞳孔瞬间放大,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弥漫一股冷意,“我怎么没听因提起过有一个未婚妻。”垂在大腿侧的手紧紧攥紧,恨不得把对面的人碎尸万段。
褚戈宸怒气冲冲瞪视前面的教学楼,胸腔中憋着股闷气,脑子倏然一抖,才发现对米夏因早已经泥足深陷,仅仅是听别人口中的未婚妻都介意的想杀人。
明白自己的心意,一双桃花眼中的怒气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升起一股温柔,流转着无限风情。
招蜂引蝶的家伙就是欠调教,才不乖的!
米夏因趴在考场上睡觉,肩膀一塌,嘴唇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淌,陡然弹起来摸了摸嘴角,拍拍胸口暗叹:幸好没流口水。在偏头的刹那看到树下的男人凝视着自己,米夏因脸一红仿佛看到男人眼中的温柔缱绻,又趴在课桌上小鹿乱撞去了。
想骗我早点出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任性的米校草又开始呼呼大睡。
眉笔在听到电话里冷冰冰的声音时,笔锋一转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安娜抽两张面纸擦擦血迹继续画眉,即使这个男人再可怕都不能退怯,“你别以为自己有个好皮囊米夏因就真的会爱上你,他只不过是对男人好奇跟你玩玩,真以为他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抿了抿红艳艳的唇,安娜靠在椅背上,摆弄手里的修剪刀,在木质的梳妆台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深痕,“你说,如果我把你是孤儿、在非洲钓男人的秘密给捅出去,米夏因会怎么看待你?”
褚戈宸冷哼一声,根本不把安娜的威胁放在眼里,不屑地说,“我和米夏因认识的比你想象中的早,信你或是信你,他心里有数。而他对男人是好奇,亦或是就好这口,我比他自己更清楚。”这个女人能调查出自己捏造的身世和他在非洲待过的事情,看来是有几分手。“至于你所说的秘密,我也不在意。你要是想捅就捅,我是无所谓的。”
在外打拼的四年褚戈宸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能跟一个区区小女子计较,只是这一次,因为是米夏因,他就计较了。而身上淡去的浑然的玩世不恭的癖性貌似又回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不用跟我在这儿绕弯子。”少了几丝冷漠,多了几分纨绔。
“我们需要见一面好好地谈谈。我在三山路后巷等你。记住,你所有的秘密都攥在我手心里。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来,如果你想让你的秘密重见天日的话。”安娜特意咬重“谈谈”,嘴边划过一抹阴冷的笑容,瞅了一眼桌角的小袋子说,“来不来选择权在你手中。”抢先一步掐了电话。
安娜一挂电话就换上深V领的长裙,勾勒出水蛇腰,引以为傲的雪峰若隐若现。
梳妆打扮好,安娜扭着水蛇腰打的来到一处出租屋踹开大门,狭长的美目风情流转,“你们先出去,我跟你们老大有话说。”
出租屋很大很空旷,只有一张床、几张桌椅,几个男人斗牌的斗牌,喝酒猜拳的喝酒猜拳,看到安娜都升起三分恼意,“你们都先出去,我跟安娜小姐有要事商谈。”被称为老大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按着唇亲了口,女人坐在老大的身上扭来扭去,“你也先出去。”双手在丰满的臀部揉捏。
“哎呀。”女人娇滴滴的撒娇。
“滚。”老大面色一黑,厉声。女人这才不甘不愿的跟着弟兄几个一齐出去。
老大往被子上一靠,曲起一条腿,向安娜招招手,“过来。”
安娜扭着小蛮腰一步一步的朝流里流气的男人走去,伸手搭在男人的手心,男人抓住手一拽,就把安娜勾到怀中,“有什么求我?”鼻尖凑在女人雪白的脖颈间,嗅着淡淡的芳香。
“三山路后巷,你们埋伏在那里。如果能轮奸了那个男人,好处少不了的。如果下不了手,就给我废了他。”老大听着女人的话一口咬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废了他没问题,这种事我们最在行。只不过我们哥几个可不好男色,只好女色。”伸出又粗又长的舌头舔着女人的后颈,两只环在腰间的手从衣摆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游走,“你可真是越来越香了,细皮嫩肉的。”
女人红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