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戈宸用余光瞟到夏因的难耐之处,不动声色的伸进去帮他揉抚玉柱,减轻痛苦。
这一疼老婆的行为极大的取悦米夏因,激越昂扬的夹刺绞锁大物,撞击得内卷肛门里的湿腻的褶肉外翻,翕然唇皱吞含囊袋,蠕动着挤压将整个紧实硬邦的小袋子吸了进去,正恰抵在门洞里头,无论米夏因怎么摇屁股下刺上拔,都没办法摆脱囊袋,反而刺激的前列腺愈发的敏感,体内就像滑丝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流泄肠液,抽顶顺畅,肉道滑腻无比的包裹肉具,白白黏黏的淫水由两人的交合处溢流,从肉与肉的缝隙处疯狂喷涌,那感觉堪比失禁。
晶润的汁液流了褚戈宸两条大腿湿漉漉,浸的大腿内侧都滑滑黏黏的,褚戈宸勺柄都握不住了,指尖微微颤抖,缀着汗珠。
米夏因暗暗观察男人的反应,哪能轻易饶过他,竟激烈的跳跃起来,肉道流动淫水激烈的绞着狰狞物件交合着滋滋滋的水声,呻吟莺啼:“哦哈哈、嗯、嗯哈……好、好大的生殖器、填、填的小穴好满、好舒服、啊……哼啊……宸、宸老公、啊唔、老公的肉具在、老婆肚皮里、里啊……”
褚戈宸撸动摩挲着米夏因粉白的肉柱突兀的贴着米夏因自个儿的肚皮,正与里面的阴茎隔着皮肉抚弄,米夏因喘的更加高昂:“老公的巨龙隔着老婆的肚……肚皮、啊、呵啊……呼……和老婆的物件、打、呃呃呃啊……招……唔唔、呼……”难耐的开启红唇一口抿咬褚戈宸脖颈间因为情欲激动凸起的喉结……
“你这个骚货怎么能发浪到这个地步,不把你干服了,你丫的就不知道老公的厉害。”褚戈宸就是清心寡欲的神仙都禁不住发骚发浪发淫的妖精勾引的,双手托夏因绯红潮湿的臀瓣搁桌面,紧扣大腿内侧向外扳扯,挺胯耸臀激烈的撞击小骚穴,按着前列腺猛顶,顶的夏因“咿咿吖吖”的淫喘,眼眶赤红发热,落着晶莹的泪水,胡乱的叫:
“老、老公……呜、太太快了,慢慢些、啊啊、哈啊、呜啊……”小妖精破碎的嘤泣求饶,“太、太深了、顶顶到肺了……呜呜”
“老、老公,我……我错了、呜呼……我不该、发……发骚……错、呜啊啊啊啊……哈……”米夏因嗫嚅红唇求饶,媚色娇软的嗓音由低到高,由高到低的求老公温柔些,下体一时间潮水涌动一泻千里,流的桌面湿淫,飞溅的盘子里都是淫水。
“米夏因,晚了!”褚公子额头青筋暴起,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的耸胯猛顶米校草体内的脆弱点,扛起米校草一条软垂无力的腿架在肩头,再次深深地挺送,给小肉穴干的缩缩蠕蠕,里头发出簌簌的声响,勾动褚公子禽兽因子。
“宸啊……啊、我、我知错了、呜呜……”米校草哭的嗓子都哑了,和宸交媾无数次,变着法子的激发宸性爱暴力,都没有强行蛮干,将他干哭还不放过的……
就通宵那一夜也都是他主动在宸身上跳跃,把自己顶哭的呀……米校草欲哭无泪……
化身野兽的褚戈宸如同脱缰的野马,将米夏因推倒在餐桌,拖着屁股悬空,扣另一条腿夹在咯吱窝下肆意抽迭,枪杆子无度的捅肏肠壁,大有干坏的架势。
遍体的快感一浪一浪的淹没着米夏因,肉壁内犹如爬行数千万只蜈蚣抓着他的敏感点撕扯,抓狂得他体内又空又满,瘙痒酥麻,心旌荡漾,星眼含媚俏丽如水。
最直观、最表露的便是米夏因胯间热物勃发肿胀,猩红如血,椭圆的茎头尖端流着甜蜜的爱液,湿哒哒的顺着红白的阴茎身流淌浸入稀疏水亮的草丛里。
褚戈宸边挺腰抽顶,边欣赏夏因高潮红润的脸蛋,星迷的眼神,边观察红肿的大物,心念间矮腰含了上去,粗壮的玉茎一经温暖的口腔包裹便兴奋昂扬挺直腰杆。
“啊啊啊啊”米夏因持续尖叫,重要的两个地方都遭受着“摧残”,两排牙齿上下抵弄,都能感受到小虎牙作祟的刺弄铃口,激动的米夏因神经都快崩溃了,绷紧身体,僵硬如石,潮水喷涌……
米校草的后庭之乐已三番两次率先攀上云霄,而褚公子仍坚挺的在噗嘶噗嘶的抽曳拽拔,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下体高挺在温热润泽的口腔被滚烫的牙尖堵住马眼也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在麻痒与酣畅中跌宕起伏,尖叫声回荡在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中。
忽的,褚公子弓腰深埋在米校草体内,嘴巴依旧包裹着热物,两手穿过背脊扣两只肩膀将人搂入怀中,边口交边走、将米校草转移阵地按在沙发里,拉直两条腿高竖着残暴的狠唧唧的捣送数千下,边揉掐着两颗肉球,握在掌心肆意玩弄,又轮了数千下挺进米校草的肚肠默了将近三分钟,哗的喷射精液,慢慢的往外抽动,淅淅沥沥的左抹又擦的滑溜出肉洞。
“啊”米校草双瞳含着薄红的俏色,倦怠葳蕤,吐气如兰,胸口起伏不定,享受高潮余韵,肌肤嫣红斑驳,体态柔媚缱绻,萎顿的下体覆盖着好几个齿印。
“你躺着休息,我先去洗个澡。”褚戈宸哑嗓为米夏因拂拭额头的细汗,顶着一身淫液淋漓走进浴室。
米夏因目送白花花、紧俏俏的屁股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