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校草在褚公子的住处没待几天,就闹着回公寓过二人世界。依照米校草的理由,等开学楼上又掺和进来两个人,不行,必须在这十来天里补偿个痛快。
经过七天大战,褚公子简直就要将米校草宠上天,要什么应什么,纵容的米校草无法无天,前一晚上要提议回学校,褚公子第二天早上就收拾行李,任由米校草趴背上咬耳朵,下午就打道回府。
当然,其中有个重要原因,给楚涔风和卫非彦让地儿。
卫非彦被插屁股眼儿的第二天一瘸一拐的离开,褚戈宸抱着米夏因坐在沙发上要,给楚涔风开三堂会审,询问进展。
楚涔风打着哈欠,“做了。”
“你已经把他给操了?”米夏因开心的手舞足蹈,差点没将褚戈宸捏断气:“不是啊,我看他今早还能走,你不行啊,都没把他肏的下不了床,行不行啊你!”
楚涔风揉揉眼睛,翘着白花花的二郎腿,没精打采道:“你可拉倒吧,我就用手插了他一夜,他当然能走路了。”
褚戈宸用手捂住米夏因的嘴巴,捂得夏因唔唔的发不出声儿,仔细询问:“卫非彦妥协了?”
楚涔风张大嘴巴连连打哈气,“嗯,他听你们俩动静,心里痒痒,昨晚跟我妥协了,我们说好了慢慢来。等下次,我就真刀实枪的干他,把他干得服服帖帖,给我乖乖的做小娘子~”
“楚涔风你可得努努力,男人都喜欢床上有干劲儿的,你要是不把卫非彦干得下不来床,他就会对你的性能力产生质疑,你们之间就会有隔阂。用手指也相当于半个开苞,你要是再不把他给捅了,他得发骚骚死。”米夏因坐在褚戈宸的大腿上揉磨,勾着宸的脖子骄傲道。
“所以说褚褚性功能太过强悍,把你的骚已经开发到极致,你才成天吊在褚褚身上做挂饰,咳呵,满屋子都是发骚发浪的味道,原来是你被干的服帖的原因。”楚涔风恍然大悟,意味深长的徘徊在褚褚和褚媳妇儿的下半身:
“诶,你说你成天缠着褚褚,要把褚褚榨干,是不是特担心褚褚有富余的,背着你在外搞小的?”楚涔风挤眉弄眼的揶揄,把米夏因气的脸蛋挣红,要不是褚褚抱得紧,准下来和楚涔风打一架。
不过米夏因的话的确启发了楚涔风,他和卫非彦在床笫之间已经撕开了一个小口儿,必须趁热打铁,彻底拿下卫非彦的处男娇躯。
所以褚褚要带媳妇儿提前回学校,楚少爷订票比谁都麻溜,亲自把两人送走。
卫非彦好不容易回趟家,只有卫夫人坐在客厅优雅的喝茶,见儿子瘸着腿回来,冷嘲热讽,“呵,和楚家那小子鬼混的腿都断了,还知道回家?”
“我只是听从我男人的话,回来瞧瞧您,瞧完我就走。对了,我爸呢,怎么都没看见他。”卫非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故作淡定的揉腿,总不能当妈的面揉屁股的强。
卫夫人放下小茶杯冷哼,“他除了那个破画廊管过什么。”
“我爸画画挺不错的,您怎么就不知道学会欣赏。”卫非彦无力的为父亲辩驳。
打他出生,有记忆以来,无论是公司、还是家中大小事全是母亲一手捞,父亲常年泡在画廊里作他的画儿,也就母亲有需要他的地方才会闪现下,再溜走。
在外人眼里,卫家父母就是一对神仙眷侣,生活幸福美满,唯独卫非彦清楚他们之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幸福,原以为是父亲的问题,可越长大才越明白父亲的苦楚,母亲的控制欲着实太强,事事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虽然已过四十,那张年轻的容貌显得分外刻薄,尤其他和楚涔风在一起被逮之后,就愈发显得尖酸。
卫夫人冷冷的盯着儿子,“卫非彦,我今天郑重警告你,你和楚家那小子玩玩也就罢了,我不会管你那么多。但你要跟他来真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是我卫家未来的继承人,娶一个男人像什么话,楚涔风那样的,给你做个地下小情人还差不多。”
“妈”卫非彦登时有些发怒,“我今天还就把话给你挑明了,我跟他就是来真的。我找一男的不跟他来真的,我脑子有病吗这不是。再者,别跟我谈卫家、谈什么继承人,我把卫家当做嫁妆嫁给他!”
地下小情人儿,真亏他妈敢张嘴!
“你敢!”卫夫人有些端不住了,上来挥手就是一巴掌,“卫非彦,我看你不把我气死,你不甘心。我告诉你小子,你把你妈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卫非彦一拍桌子而起,“妈,我今儿也给你撂话,你敢做十一,我就敢做十五,大不了我就没妈!”
卫非彦甩甩袖子,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卫家大门,捂着脸开车停在楚涔风家楼下,这世上能有比他更惨的,在男友这边受气,回家继续受气!
大过年的,家里不想回,男友不欢迎,谁像他一样在公司过得凄凄惨惨,好不容易跟男友甜蜜,又被男友赶着回家。
卫非彦正想开车回公司继续住休息室,手机响了,“上来吧。”
楚涔风站在窗户边,对他挥挥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