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换抵龟头,扣着言的腰拼命的顶了进去。
宋言疼的眼瞳涣白短促的“啊”了声,顺着墙壁滑动身子骨,几乎坐在麦子的性器上,麦子来了劲儿,便奋力耕耘,大肆捅进捅出……
麦子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把言哥哥做的下不来床,言哥哥才会爽……
完全忘记了自己残暴的行为有多少次把宋言干的下不来床。
“咔、嚓、咔嚓、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轻响,米校草十分小心的转动钥匙,每转一下都得停一会儿,褚公子谨慎的推门,两人敛声息语摸进屋里,四处窥探。
“麦子,麦……额呵,你停下,我们家进、小偷了。”宋言被顶的脑袋时不时撞墙,撞得他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身上的小家伙一味索取,“你、你慢点儿,进、进小偷了。”
“放屁!”麦子扳着宋言的肩膀,粗声粗气的训斥:“大白天的进小偷,小偷脑子里有水啊!言,今天你跑不掉的,给我死心。”
由于小穴没有扩张好就攮进去,里面干涩紧致,麦子勤恳耕地,很是畅快,考虑宋言面孔扭曲可能不是很舒服,便每出一次到一次润滑剂,在狠狠攻进去,捣的宋言体内辛辣清凉,可谓是生不如死:
“麦子,你个小混球,又偷偷换味道,想要辣死我吗”宋言对薄荷十分敏感,每次一用薄荷味润滑剂,都得内壁撕裂,紧得!
“谁让你每次用别的味道都松,搞得我好像不够粗大一样,做运动一点都不爽。”麦子小脸挣得通红,片刻捣了百余下,一个劲儿的淋,再捅进去,抽抽送送。
宋言可就受苦了,屁股捅的仿佛不是小家伙的性器,而是一根大棒子,干得他快乐没多少,一抽一疼倒是真的,卧槽,褚戈宸是变态吗?这种都能享受快感?
米校草背着褚公子蹲在浴室门口偷听,露出同一款猥琐笑容,“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听得差不多了。”
褚公子含着米校草的耳朵嚼根子,催促米校草离开是非之地。
米校草抱着褚公子滚回床上哈哈大笑,肆意嘲弄:“看不出来宋言也有今天,活该!”
一想到薄荷味,米校草笑的更欢了。
褚公子枕在米校草的胸口,嘴角噙着笑意,这种小日子过得也不错。
“等等”笑抽的米校草回过神,扒着褚公子面色骤变:“我们俩做的时候,楚涔风也是在门口这样偷墙角的?”
“他是正大光明!”褚公子捏捏米校草细嫩脸蛋,戏谑:“你不跟他炫耀我很能干,你狠耐肏吗?这么快就忘了?”
“啊啊啊啊”米校草懊恼蹬着两条大长腿,悠悠的缠上了褚公子的细腰,“呜呜呜,我们以后单独住,不要跟他一块儿住。”
那门隔音太差劲了,那床塌的也太快了……是的,神经大条的米校草才意识到他在新年期间和心上人干的床都塌了……还要继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