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绞着一根白红的大肉棒,不平的拍打小少年的侧腿,“小娘炮就是小娘炮,明明该叫的是我,你叫屁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操了。”
林诺眨着迷离的猩眸,微微弯腰,双手掌心朝下故意压在伏潾两块单薄的乳房上,指缝夹磨乳根、逗弄小乳头,屁股上跳下跃的吞吐肉棒,媚壁缠束阴茎皱皮,磨弄的硬物越发充血肿大,绞得伏潾呜啊乱叫,林诺上抛下颠个数十下,干涩的甬道内莫名滋滋滋的射着灼液……
“肏!”林诺顿时爆粗口,“小娘炮,你到底行不行啊?”和梦里耐久不射,挺动得像一台永动机一点都不一样,他都自己来了,抽送没几下就软耷了。
林诺伸进屁股底下泄愤的掐屌肉,“你这根枪就是个花架子吧?”
刚开火就熄了,不如折了的强!
亏得他惦念了这么久,就一根软物,跟人一样的软懦!
伏潾尴尬的面红耳赤,挺腰撞击林诺的腿心,全身力气汇集在青年体内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上,硬逼着软肉再次慢腾腾的站了起来,一根疲软的肉柱蹭蹭蹭的竖在了林诺的体内,完全的填满肉甬,较之先前涨大一圈,将嫩壁又撑开了些许。
林诺屏息摇荡上半身,起落迅速,挺迭不矢,淫液沿着玉杵淋淋的流泻,肉眼濡糜,肠壁滑畅,拽曳吞夹的更为欢畅淋漓,肉眼儿抽搐的裹弄玉皱。
林诺下刺个数百下,腰肢酸软,气喘吁吁,翕合红唇,“伏潾,你起来抱我动,我没力气了。”
强受就是强受,自己来一轮都不带要死的,说话还能利索。伏潾仰躺着注视身上坚韧的青年,扭得很快乐,暗忖道,听见男人唤自己,忙坐起来,顺着纤腰挺动,玉茎也跟着上起狠狠地顶进林诺的体内更深处,茎柱猛地用力摩擦前列腺,刺激的林诺腰肢酸软,倒在了伏潾的怀里。
“刚才的力道很好,我很喜欢。”林诺遍体生香汗,娇娇淫吟,浑身抽去了力气。
伏潾两臂穿进林诺的下腋,小臂夹着腰,双手捧臀,疾速挺送,次次挺入甬道最深处,侧磨前列腺,插得林诺偎在伏潾怀中颠荡,两只饱满的胳膊滑了下来,抚摸着纤软细嫩的胸膛,逮着乳头把玩,伏潾一慢速,便拥胳膊肘顶伏潾的肩窝催促他快动。
“啊、啊哈……呜……再、再深些……哦、哦豁……再用力、些……不、不要停……”林诺的断断续续的淫喘,体内逐渐来了淫水,淋湿茎柱,顺着抽动交合的阴茎与肉门源源不断的喷泄,一滩滩的淌得两人下体都是淫水,顷刻间一泻千里,淫湿一床。
伏潾扒着林诺的股缝,又是一阵阵的耸动数百下,再次泄在了林诺的体内,束缚在两人胸腹间的肉具也酣畅的射了个痛快,射的满身的精液,又烫又好闻。
“林诺,你的精液味道好好闻啊~”伏潾钻进林诺的胸间,对着软疲的龟头深深地嗅了一口,痴迷的赞叹,上次他就想说大帅哥的精液很好闻,绝对是他闻过最好闻得,一点腥臭味都没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
林诺酥软的瘫在伏潾怀中,慵懒的翻翻白眼,腹诽道:“明明是你的香香的,还我的香,大男人香个屁啊。”
敏感的林诺这才发现,他和小娘炮之间没有产生雄性荷尔蒙的碰撞,相反是清香交织黏腻的甜味儿。
果然这就是受的代价,连荷尔蒙都被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