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持续至当天下午三点才结束,小娘炮翻身躺在林诺的身侧,四肢大敞,猩红的小胸脯起伏不定,急促的呼吸:“大帅哥,你后面好紧啊,我捅得好痛快。”
小娘炮喘了会儿匍匐登陆林诺的胸口,嘟嘴去亲吻娇艳欲滴的红唇,林诺下意识的偏头躲过小娘炮的索吻,费劲巴力的抬手对着小娘炮的小脑门拍了下去,沙哑道:“放尊重点。再跟你说一遍,我不叫大帅哥,不许拿这么恶心的称呼我。”
对方的技术跟梦里的比较相差甚远,林诺也不晓得该落泪还是开心,但明显得比上次好了不知多少倍,又值得嘉奖,想起凌晨遇见的那个阳光俊秀的男人,心里膈应的狠。
唉,他林诺何时堕落这个地步,上赶着找一个身经百战只图自己快活,不顾别人死活的娘炮攻,怪不得没人愿意收了这只蠢货!
“林诺,这次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你是接受我的追求,对吗?”小娘炮再度爬上林诺的胸口,叼着一只乳头玩弄,含糊问道。
这小家伙什么爱好,为毛总爱咬他乳头玩啊,林诺忖度,对他的问题嗤之以鼻:“放屁,明明是你在酒里下药,我才被迫跟你睡得。”他才不会承认春梦是主要的催化剂,驱使他主动向小娘炮求欢。
小娘炮咬着乳根生生的拽了几下,咬的乳头愈发的肿大,小小的贝齿抵着乳头刺弄,弄得林诺皱眉叫痛,才吐了出来,恨恨道:“胡说八道的大坏蛋,那就是一杯普通的威士忌,才没有下药,分明是你自己想要跟我睡,反而责怪我。”
林诺滞了片刻,毛骨悚然,那杯酒里没有春药,他却在小娘炮的身下淫荡恣睢,比男妓更为无耻,央求小娘炮这样那样的蹂躏自己。
酒中无药,他却自我沉醉。
“我们都已经再次发生肉体关系,你就不能答应跟我交往吗?”小娘炮埋头舔吸奶头,软嫩的舌尖抵得乳头发麻,颤进心口,酥得林诺遍体生快感,差点失去理智央求小娘炮再来一次。
“男朋友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所以我不可能答应同你交往。”林诺淡淡拒绝,轻轻喘息道:“不如我们做炮友。”
“炮友?”小娘炮扑朔长长的睫毛,大大的葡萄仁充满疑惑,林诺好心补充:“只做爱,不谈情。”
小娘炮假装思考了一秒钟,便妥协了:“好,我同意。”
没关系,比上次的抵触,进步忒多,慢慢来,他肯定能融化这个青年的心,小娘炮默默自我鼓励。
“做炮友也是有条件的。”林诺艰涩的低头瞄了眼胸口间的小色魔,跟婴儿般咬着他的乳房嘬吮,吮的他又痒又麻,就想发骚。
小娘炮吸奶头的功力,比他的床戏可高超多了,不知这张温软的小嘴儿给多少男人吃过。
恋乳癖神马的,想想就惊悚。
“啊”小娘炮张着肿肿的唇抱怨,“做炮友还有条条框框啊?”
“那是自然。”林诺镇定道,“做爱期间,不可以让我为你口交,不可以逼我跟你接吻,不可以在我体内射精。生活上,除了我家你能来以外,别的地方只要有我你都不能出现,也不许你多管我的闲事。”
“如果你有一样做不到,我们立马断了这种关系。”林诺抓着小娘炮的头发,突的狠厉道:“还有在跟我保持床伴关系之间,你得断了你之前所有不正当关系,不可以再出去猎艳,我怕得病。”
“那我要带套吗?”小娘炮怯怯问。
林诺思忖良久,貌似不带套他更爽,于是退让了一步:“可以不带,但是坚决不能像今天这样射我体内,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踢了。”
“哦”小娘炮唯唯诺诺应道,小脑袋里满是问号,原来找媳妇儿果真如此麻烦,讨厌死了,为毛有这么多条件,盯着媳妇儿的嘴唇却不能亲,好艰难啊。
小娘炮沉吟片刻,忽得窜至林诺的下体,掰着屁股打量濡湿吞吐黏液的小嘴儿,思考着,这儿也是一张小嘴儿,鲜嫩软糯,不知亲起来味道如何,要不下次尝尝?
灼热的目光盯的林诺头皮发麻,体内滋生千万只馋虫掀起惊涛淫浪,忙抬脚将小娘炮的脑袋踢了过去,“我警告你,下边你也不许亲,敢亲我就宰了你!”
一联想到小娘炮的那张软嫩红唇给不知名的男人口肛,他就更不能接受吻了,有种被羞耻的赶脚。
小娘炮滚到床尾嘤嘤泣泣,除了活塞运动,他被阻止了一切可亲密行为,为毛媳妇儿这么狠心啊~
没事儿,伏潾自我鼓励,迟早有一天,媳妇儿不允许做的,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