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舔,屁股扎扎实实的坐在楚涔风的嘴里,楚涔风顶着一脸乱飞的精液,满脑子黑线。什么鬼,不要他亲,却赖着不走,楚涔风边亮巴掌“啪啪啪”清脆而响亮拍屁股,边悄咪咪的脱了裤子。
老赖卫非彦迟钝会儿,才软脚慢腾腾站起来,腿弯都没立直,楚涔风刷的站起来压卫非彦在镜面上,右手穿进卫非彦的下体,揉着大鸡鸡。
“阿风、温、温柔啊。”卫非彦失声高昂的叫唤,楚涔风才不管那么多,握屌抵在穴门处,粗暴的一刺到底,蛮横凶残的直接将肉道口子顶得飞开,薄薄的嫩肉孤立无援的暴露在肉道外,卫非彦痛苦的皱眉,闭塞的肉道由外通里瞬间撕裂开来,火辣辣的痛感刺激肉道收紧更放肆的夹缚大肉棒。
“怎么样,爽吗?”楚涔风捏卫非彦的下巴,迫使他扭脸,低头啃咬嘴唇,“非彦,你看我刚占有你,你就射了,小身板子就适合挨干。”
镜面射一滩浓灼的精液,哗啦啦的倾泻,卫非彦大脑立时空白一片,比后庭撕裂更苦逼的是他居然泄了,“呜呜”
卫非彦委屈的抽噎,算不得早泄的早泄令他很受打击,涔风一回合都没享受到,他却可耻的射精!
“涔风,动、动动啊。”卫非彦亲吻楚涔风的嘴唇,尝试性扭屁股迎凑大肉棒,涔风不愿意动,他动也一样。
楚涔风一口咬在卫非彦后颈,用力的啃了一个牙印,“动屁动,亲爱哒,原谅我没提前告诉你,我没打算肏你。”
“呃?”卫非彦脸色惨白,因为体内的热度又逼得他嫣红满面,“阿风不操我进来做什么?”
“恭喜你,问点子上,就插里面插三天三夜。”楚涔风拧卫非彦的瘦削的脸颊,“作为惩罚。”
“?”
“既然想让我给你舔后面,就该养的嫩嫩的才是。我一吃进嘴里粗糙的要死,有哪家的肉这么老,都不如你大腿内侧的肉香。”楚涔风圈起卫非彦的双腿固在胸口,缓慢的走到卧室,箍死腰身,压着卫非彦交叠在床榻上。
“哎呀”干涩的肉道再朝里吞的深点,穴口挤压的又向外裂开,卫非彦隐忍吞泣,委屈喏喏:“我没摸过不晓得肉糙。”
楚涔风镇得纹丝不动,挺腰朝深处再顶顶,发狠的啃咬卫非彦的脸蛋,嗔怪道:“想要我给你舔它,就得保养好,不然就没以后。”
“凭什么,你亲吻它自然你来保养它。”卫非彦觉得不公,再挣扎下,楚涔风爽快松口,擒非彦的左腿绕在自己的小腿上,“好,从明天开始我帮你保养它,养的红红润润。”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楚涔风给卫非彦舔很长时间有点疲惫,手掌覆盖非彦的眼睛就要睡,卫非彦顶着一百多斤的重担,吸的少呼的多:“涔风,换姿势睡行吗?侧插入式也行,能不趴吗?”
“我就想后入式,插的深,侧睡就滑出来了。”楚涔风不依,为防止男人逃跑压得更重,卫非彦气短:“可我喘不过气来,明天会咽气。”
“事精!”楚涔风胸膛磨蹭卫非彦的后背向左移半边,下体连在一起丝毫未漏出来一星半点的阴囊,反是顶得更深。
卫非彦想要换个姿势,肩膀戳戳后面的男人,耳边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楚涔风枕男人的胳膊微张红唇睡着了。
“涔风”卫非彦扭脸转头,在楚涔风的嘴唇落下轻轻一吻,“好梦。”
卫非彦后庭夹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睡不着觉,睁眼望天花板胡思乱想,身体舒展开来,泌出淫液,润滑肉壁,肉门翕翕而动,挤拥肉具,推得又深了一寸,粗壮长热的鸡巴也抻长一寸,男人埋脸在枕头里,欲哭不能哭。
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怜的受,正儿八经的开苞之夜,攻入穴而不发,对他的身体竟毫无蠢动,心安理得的睡着。
“混球。”卫非彦愤恨的轻轻啄吻涔风的额头,脑海里飘过一句“我一个大直男”卫非彦很彷徨,“阿风,你真的是直男吗?所以我的身体对你来说毫无吸引力。”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等再回过头刨土就会发现为时可能晚。
第二天清晨,楚涔风就醒了,率先探探卫非彦的鼻息,卫非彦悠悠转醒,瞪着俩黑眼圈幽幽的望着涔风,哀怨道:“你睡得真香。”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看他死没死,可真是好老攻,卫非彦暗暗下决心,只要做,就要涔风给他舔,舔也给他舔成弯的。
“嘿嘿。”楚涔风尬笑,抱着卫非彦坐起来,下体仍然连在一块儿,“疼吗?”
“麻了。”
“是吗,可我觉得里面很暖和。非彦,我们以后都插入式睡觉,行吗?我好喜欢。”楚涔风抱着卫非彦的臀瓣小心翼翼的退出来,拔带一堆黏稠的体液,涌在交叠的下体,雷得男人外焦里嫩:“哇哦,我这是射了多少回?”
“是啊,睡着了都能射,还能硬。”来来回回折腾卫非彦数次,根本是一夜无眠。
楚涔风歉疚的吻非彦的锁骨,“sorry,亲爱哒。我抱你去洗洗,给你抹抹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