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涔风见卫非彦已经快不行了,拎着肩膀提溜回怀里,扣着腰身使男人依偎在胸膛里,捏着下巴恶声声的质问,“说,大晚上出去干什么?”
卫非彦被迫扬头,口中涎水横流,下体失禁喷发热液,顺着两腿流淌,屁股里的肉棒也不知何时跑了出去,眼中惺忪发怔:“我”
“嗯?”
“我、去、找我、爸了。”卫非彦慢语道。
“找你爸浑身酒味?”楚涔风咬着男人的耳垂,轻轻地发力,卫非彦面色大变,紧忙解释:“给我爸介绍小蜜。”
“不可思议,原来非彦逛小蜜。”楚涔风冷笑,哪个居家男人会在外流连花草,都怪他太信任卫非彦,后面这口蜜洞没被碰过,那就是前面这根贱玩意儿不老实了?
楚涔风打量着小非彦,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捏爆它的片段,吓得小非彦缩成小小的一根肉芽。
“不、不是的,我是为了给我妈找点麻烦,只要我爸出轨了,她就不会把视线都放在我们俩身上,也不会想着伤害你。”呜呜,阿风骇人的目光盯的他肝颤。
楚涔风怔了几秒,回味男人话中的可信度,然后发出一连串可怕的爆笑,紧紧地怀着怀里软懦的男人,“非彦,你可真是孝出强大,你妈要是知道你为我把你爸都给卖了,指不准把你逐出家门。”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逐就逐。”卫非彦回头亲吻楚涔风的额头,“阿风,我为你能失去所有,你可别不要我。”只要男人能平平安安的跟他厮守,卫非彦愿意拿一切来换,若不是母亲逼上绝路,他又何必去算计老爸。
楚涔风打开花洒给卫非彦清洗身体,抚摸着被他蹂躏的青青紫紫的身体,有些疼惜,“成果怎么样?你爸该不会真的出轨吧?”
“谁知道呢?我爸在厕所里抱着一个小蜜死活不撒手,那个小蜜看样子也挺喜欢我爸,不过我已经提前跟他说了,做戏而已,至于后果我不能保证。”卫非彦心里挺发虚,万一那个小蜜没忍住主动受给老爸,他们家就真惊天动地。
楚涔风感慨,“你可……欠操。”楚涔风抱起卫非彦辗转床上,继续沉浸式交媾,插得卫非彦节节溃败,到最后也没有使用滴蜡,卫非彦放心的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至于老父亲的出轨大戏,捉奸现场已经完全抛之脑后。
铁屁股承受两天一夜的疼爱后终于败下阵来,卫非彦趴在楚涔风的大腿根子处,啄吻男人的肚脐眼儿,干哑气弱道:“阿风,送我去医院。”
“屁股肏坏了?”楚涔风焦灼的掰开两股检查肉洞,小嫩穴红肿肿无撕裂的伤痕,纳闷道:“没受伤去什么医院。”
“就要去,就要去。”卫非彦搂涔风的腰扭捏撒娇,“送我去医院啦,老公。”脸埋紧实的肚皮磨蹭,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人家不舒服啦~”
楚涔风经不起软磨硬泡送非彦去医院,卫非彦躺在病床上沙哑的叫唤屁股痛,却不允许医生查看伤势,只开一管药膏滚进楚涔风怀里忸怩娇羞:
“老公,帮人家上药药啦~”
医生一目了然,害羞的立即离开,和护士们八怪卫式集团唯一继承人是gay并且搞得屁股肛裂住院,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卫非彦趴在床上,心安理得享受楚涔风的服务,两瓣浑圆紧凑的肉臀被一双手温柔的按摩,轻轻缓缓的掰臀缝,食指指腹沾满清清凉凉的膏药挑开肉孔温柔的推进去涂抹肠壁,卫非彦表情销魂的挠被单,身体在男人刻意的挑动下逐渐发热发红,屁孔含紧了指头,迎凑上来,坐进楚涔风怀中撒娇:
“阿风,我想要了,再来一发吧,用你的大家伙填满我。”长而壮的手指轻佻的钻进楚涔风的裤裆,揉搓沉睡的性器。
楚涔风握住作怪的手,低沉沙哑道:“在医院,别乱说话。”
“阿风不行?”卫非彦一口咬住楚涔风的嘴唇嗦吸,“要不换我来?”
“非彦,你会为你的骚付出代价。”楚涔风狞红眼睛,掌握在小浪蹄子手心的大物陡然暴动,熟稔的寻到紧小的蜜洞插了进去,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敏感点,没坚持半个回合卫非彦原形毕露,屁股蛋子贪婪的深绞粗大的性器,摇荡精壮的胸膛,娇喘呻吟,快活无比,放浪形骸大惊楚涔风的双目。
果然都说男人一旦被开苞就会变得淫荡无比,楚涔风边挺动边在心底疯狂吐槽,没入过卫非彦小穴时,死活不让他碰,不肯松口,入过之后欲死欲活,哭着求挨肏。
小护士们就扒门听墙角,脸上荡漾春潮,窃窃私语感慨,原来男人和男人做爱这么性感啊……
接下来半个月,但凡肏完,卫非彦就闹着去医院住两天,还欠操的放荡要干,楚涔风也不知道卫非彦闹什么幺蛾子,只一味的宠着。
倒是卫贵妇得知儿子住院检查屁股,还不知羞耻的在病房里就和楚家小子发生关系,羞愤欲死,臭不要脸的东西,和男人在一起也就罢了,居然是底下那个,上赶着奉献屁股,家族颜面都丢光了。
卫贵妇踉踉跄跄的来到褚府,坐在客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