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因和褚戈宸在爱尔兰度蜜月,床笫间纠缠数天,褚戈宸着实疼惜太太的身体,坚决不能再做,洗干净穿衣,米夏因不依不饶,穿着睡裤撅臀在宸的下体摩擦,干涩沙哑的撒娇:
“宸,我还行,可以继续。”上次下药征伐七天,这会儿就三四天,诶,是魅力下降了?
褚戈宸使劲piapiapia媳妇儿的屁股,疼的米夏因栽倒在胸口,嗤笑道:“屁股蛋子又不是金子做的,再操下去就松了,来日方长。”
先生特意强调“日”字拉的极长,米夏因再想勾引现下也不好意思,鸵鸟般缩宸睡衣里埋头亲吻细滑的肌肤,“不闹了,我喂你吃点东西,出去转转。”
褚戈宸公主抱太太,站在门口望着白色柔软的雪飘落一地,“看来只能待床上。”
“宸想出去玩,也不是不行。”米夏因内心咒骂,什么时候下雪不好,非得今天下雪,褚戈宸抱着媳妇儿走回房间,“你屁股蛋子没好,出去万一受凉冻着,担心的不还是我吗。”
数天蜜月都困在酒店里,雪一停,褚戈宸便带着正式的太太飞回A市,米夏因炫耀般的摇晃无名指的戒指,罕见的楚涔风没一丝动静,米夏因想凶他两句,褚戈宸笑吟吟的拦着,虽说人在国外,国内事无巨细的都知情。
“我和夏因要回学校,公司你就多费心。”褚戈宸轻拍楚涔风的肩膀,楚涔风勉强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赶人道:“快走快走,看到你就累,回来光顾着跟他滚床单,越来越色魔,能记得公司二字不容易!”
“还有一学期,你再撑撑。”褚戈宸临走时为楚涔风、卫非彦做了一顿丰盛大海鲜,以示歉意,楚涔风这才快活起来,“我还以为褚褚的手艺已经退步了,跟以前一样好。”
“嗯。”褚戈宸打发米夏因出去打酱油,楚涔风也聪明的支开卫非彦,二人说悄悄话,“卫非彦的事,我听说了。”
“褚褚,我觉得挺对不起他,好好一个家庭,因为我搞散。”楚涔风心有歉疚,若非因他,卫非彦不会成为一个流浪儿,褚戈宸坐在楚涔风对面,手伸到楚涔风跟前,“他爸出轨迟早的事,跟你毛关系,就他妈性格能忍到现在,我都怀疑他爸是忍者神龟。”
“说他们,不如说说我。”褚戈宸晃了几下,特意将戒指竖在楚涔风眼睛前:“我结婚了,打算毕业办婚礼,你帮我想想要办一个什么样的婚礼能让米夏因难忘。”
“你啊,真栽在嫩豆芽身上了。”楚涔风抓着褚戈宸的手,摸着简约的银戒,“就他蠢脑子,你办什么婚礼,他都难忘。要我帮你吗?”
“嗯。他缠我缠得太紧,就想给惊喜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按照我说的,给准备婚礼。”褚戈宸微笑道,“那要请义父他们回来吗?米夏因家那边怎么说,同意你们结婚吗?”楚涔风宛如老妈子嫁儿子操心碎了。
“邀请归邀请,大概率是不会回来,我亲自跟他们说吧。至于米夏因家那边,他母亲同意,他父亲应该是不允许,不请,就我们几个走走形式,不想大肆操办,没必要。”褚戈宸抽回手,嫌弃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米夏因刚好回来,搁下酱油跑过来捧着老攻的手吹吹,瞪眼责问:“你背我跟他干嘛了,有家室的人不知道避嫌吗?”
“楚涔风非要看我戒指,脱下来给他眼热眼热。”褚戈宸搂着小媳妇儿,“你先吃点东西,我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就剩一学期,我都陪你。”
“哦”米夏因狐疑道,乖乖的坐下来吃饭,楚涔风趁机询问:“你们领证那天干几炮?看褚褚肾虚得厉害。”
“你才肾虚,我家宸在床上可厉害,几夜金枪不倒,哼哼。”米夏因得意的扬眉,“楚涔风,我警告你,别老粘我男人,他有太太。”
“呵呵,我也有太太,没必要惦记你先生,我太太也不比你家先生差。”楚涔风冷笑,“有时间去帮你家先生收拾行李。”提及卫非彦楚涔风心情跌入谷底,口气不善,卫非彦一进门,就被楚涔风拉进房间,米夏因眨巴大眼睛,不知发生什么,跑进房里趴在褚戈宸身上娇啼:“宸,楚涔风吃错药?为什么凶我?”
“他就是心情不好,甭搭理他,我们先回校。”褚戈宸宠溺的将人拉入怀中安慰。
回到学校,褚戈宸丢下手中一应事务专心陪米夏因上课宅家里过二人世界,经常出入高档餐厅看电影踏青,小情侣约会的小把戏反复做,麦子和宋言不好打扰,偶尔串串门。
时间一晃已到六月,毕业季来临,褚戈宸米夏因即将毕业返回A市,麦子蹲在褚戈宸脚边扯着袖子嘟粉嘟嘟的小嘴,大有念念不舍之意。
米夏因走出卧室就看到温馨的一幕,醋火上头,正待要发作,宋言挡在他面前,“给麦子缓冲的时间。”
“就一年时间,等你实习我们就能再见面。”褚戈宸蹲身,爱怜的摸摸少年柔顺的乌发,漆黑如斑鹿的眼瞳积聚泪水,忍泣道,“我应该再努力就不会和阿宸哥哥分开。”麦子虽然聪敏好学,学业却是按部就班,大学时代是人的一生中最青葱难忘的岁月,他想享受,可学校没有阿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