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你、你要”
“小骗子,我要出院。”林诺拉拉被子,盖住半张脸,闭目不去看小骗子,对另外三个看戏的下逐客令:“你们不走等我请客吃饭?”
宫冽无意公开与陶乐乐的关系,意外得到弟弟支持,几年能见面鲜许倒是懂事许多,我心甚慰。
“等等等”陶乐乐被宫冽抱着走,眼看是往肛门科走,惶惶叫住男人,“冽,我没受伤,一丁点事都没有,我不要看痔疮。”
“脸色苍白还硬撑。”宫冽倾身亲吻陶乐乐的额头,“唉,我先带你去厕所检查下看有没有受伤。”
宫冽抱陶乐乐转个弯进一所残疾专用的厕所,把陶乐乐跪放在马桶盖上,剥了裤子仔细查探伤势,小紫穴紫红高肿,小肉珠外突,跟绽放开的小花似的,艳丽的的紧,骚心未闭,瑟瑟的张缩无度,伤倒是不重,可爱的紧。
“呃”陶乐乐撅挺屁股,嘤咛一声,宫冽情难自禁,俯身趴在股缝里,唇对着小嘴儿“啵”了口,柔嫩嫩的小穴口承受不住初次亲吻,“噗嗤嗤”连放数个屁都噗在宫冽的嘴里,陶乐乐面色涨成猪肝色,“呜呜,对对不起冽,我不是故意的。”
“么么~么唔~”宫冽啵了几口,“多亲几下,乐乐就会习惯。”温柔的为陶乐乐套好裤子,一手搂入怀里,调戏道:“就是得回去后再玩耍。乐乐,既然凛儿已经知道我们的情缘,不如趁此机会就同居,可以吗?”
“好、好”紫红色的脸庞转骤爆红,捂在男人的衣服里羞涩的不能见人。心悦君兮,两情长时。
伏潾鞍前马后的接林诺出院,回到家好吃好喝的伺候,林诺得了便宜又卖乖,矫揉造作,折腾的伏潾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吃饭如厕一手包。
“我们现在是不是和好了,潾儿。”林诺枕在伏潾的胸口专心的听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你用这里说,我不会借受伤这件事把你架在火里烤。”林诺指指伏潾的胸口,捻着娇嫩的肉珠转动,另一手携伏潾的手抚弄自己的臀瓣。
反正陶乐乐已经和宫冽那家伙官宣,不会影响潾儿,除了他潾儿没别的选择。若这么说,他还得感谢陶乐乐,这几年牵绊住潾儿,等他们重逢,又完璧归林。
伏潾高兴地手舞足蹈,“我可以自己选择吗?那那那,我暂时不想跟你和好,你得给我时间,我都没缓冲过来呢。”好端端的大帅哥莫名其妙的跟哥哥搞在一起,但凡有心肝都得缓一阵子。
伏潾闷闷的边煮粥边理思绪,放在桌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串数字经过时间的摧残变得陌生又熟悉,隐隐约约能猜出来是谁:“哪位?”
“我。”良久,电话那头沙哑道:“凛儿记得我吗?”
“……”伏潾默,“有事吗?”
“你哥哥派人抓我,凛儿能不能见我一面,我可以解释。”那声音听地凄楚哀切,“我没打算伤你,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行吗?”
“这”伏潾朝卧室的方向望了望,电话那边的男人低声苦苦哀求,求饶得伏潾心软软的便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但我有一个条件,我们得在人多的地方见面。”
“好。”
伏潾踱步进房间,在林诺的额头落下温柔的吻,“我出去买菜,你在家乖乖养伤,我很快回来哦。”
林诺反手圈住少年柔韧的腰肢,碰碰嘴唇,“小骗子要早些回来,我可饿肚子等你。”四唇触碰,天雷勾地火,舌头纠缠一番,才喘着粗气结束浪漫的一吻,伏潾再次亲吻青年的额头,“饿死你算了。”
伏潾穿着浅蓝色的长衣长裤,戴一顶帽子出门,和男人约好在一家火锅店见面。火锅店生意火爆,男人订角落位置。
伏潾风风火火的走来,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左小腿翘在右大腿上抖个不停,“说吧,你打伤我男人,又来见我,就不怕我报警抓你。”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底却在暗暗的叹息,想当年潇洒恣意迷得他团团转,如今狼狈地丧家之犬都比不上,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
“凛儿,我没想打他,你相信我好吗。”男人低眉顺眼,语气尽显恳请,“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动手打你,是他突然出现,我才失手。”
“我来不是听你解释的。我们俩早就分手了,不,都没开始就结束了,你再来找我所谓何事。”伏潾不想和男人兜圈子,态度随性略带点恶劣,眼梢上挑,不屑一顾。
男人呐呐的张干裂乌紫的嘴唇:“我急需钱,我欠了一大笔债,再拿不出来钱,他们会杀了我,你哥哥他又在抓我,凛儿,你帮帮我好不好,给我一条活路。”
“你第一次找我也是因为钱?”伏潾专注的锁着男人的眼睛,男人讶异的回视,“第一次?”
“两年多前吧,你不是来找我要过钱吗?我没给,要不是有人路过救了我,差点就命丧在你手里。”伏潾自嘲,“我居然还敢来见你。”
“不是的,凛儿,你误会了,那次我没想伤害你,我是想救你,伤你的人是胡述。他怨腻跟他又看上同一个人,所以才。”男人垂头丧气,“凛儿,我保证绝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