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趋势,有鲜血流出,但是并不多,“潾儿,等我。”林诺打水拧毛巾敷着后庭,挤药膏涂抹撕裂的肠壁,柔柔的抹一圈,托着潾儿的屁股不停地道歉,“都是我不好,我弄疼潾儿,潾儿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潾儿原谅我好不好?”
伏潾头一次知道后面撕裂之苦,就像身体放在火炉里架着烤,从下而上分裂半,会死人的那种。
“你先去厕所用手解决。”伏潾圈着林诺腿心翘得笔直的大家伙抚摸两下,轻飘飘的催促。
“潾儿确定没事吗?”林诺低头吻了吻伏潾惨白的嘴唇,“我留在这儿陪着潾儿,不会再做出格的举止。”
伏潾屏息气弱,“你这玩意儿竖得我害怕。”林诺别无他法,只得先去浴室自我解决。伏潾听闻浴室里哗啦啦的热水浇湿声,龇牙咧嘴的忍痛起身,支棱双腿从衣柜里找长衣长裤潦草的套身上,拿了钱连夜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