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知道哥哥是被迫的,不是你的错。”说完,她亲了亲星尘白净的额头。
星尘声音更加低落,“为兄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襄南王世子,未能自保清白,侍人枕席。将来,我有何面目再回南疆。”
星晚抓住星尘手指,亲了又亲,心疼兄长境遇,安慰道:“我只听说女子讲究清白,哪有男人说这个的?待你生下孩子,咱们便与萧衍断个干净。你回家也好,与我结庐而居也好,我都陪着你。”
星尘眼眶湿润,“可以吗?”他此生还能得自由吗?
星晚:“自然可以。萧衍不准,我便打到他应允。”
星尘侧身环住星晚纤腰,仰着头说:“那我与妹妹约定,此生不离不弃。”你不许嫌弃我。
星晚吻上他的嘴唇,吻一句,说一句,“我与哥哥不离不弃……你的孩子,我也视如己出……哥哥,你别哭……”
星尘:“我是心下欢喜……嗯……”
星晚小心避开他的胎腹,在他唇上辗转吸吮,“哥,张嘴……”
星尘:“嗯……”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下面渐渐抬头,拉着星晚的手,抚上自己胸口。
星晚一怔,想要收手,“哥哥,别这样……”
星尘有些泄气,“你还是嫌我身子不洁。”
星晚:“我没有。哥哥……”她含住他的喉结,手指拈动乳珠。
星尘孕体起伏,箍着星晚,不肯放手。
星晚:“别用力,小心压到孩子。”
星尘:“我胸口涨,你揉一揉……啊……妹妹……嗯……”
星晚终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是她不想让兄长觉得自己贪恋他的肉体,二是星尘刚动过胎气,不能做太激烈的事。
等兄长睡熟,她才起身离开。
彼时已经过了子时,萧衍在房中抱着两名美貌舞姬寻欢作乐。星晚踢开他的房门,闯了进去。
舞姬认得她,连忙翻滚下榻,以头拄地,“皇子妃饶命!”
星晚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喝出一句“滚”!二人连滚带爬跑出萧衍卧房。
萧衍瞪大眼睛,心虚地问:“你来做什么?”
星晚四处寻找,在桌上看到一根粗壮的鸡毛掸子,随手抄起来,揪着萧衍一顿胖揍,“你竟敢推我兄长?你知道他身怀有孕吗?”
萧衍抱头鼠窜,毫无还手之力,口中兀自狡辩,“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纸糊的,怕什么推?再说,我也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星晚下手更重,不顾头脸一通乱打,鸡毛掸子被她舞出残影,“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弄大他的肚子不算,还能对孕夫下手。我今日饶不了你。”
萧衍疼得哭爹喊娘,身上的血檩火辣灼烧,“皇子妃饶命,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星晚没有停手,“还敢有下次?”
萧衍:“不敢有下次,别打了,求求你!”
星晚:“你有什么不痛快,尽管冲我来。迁怒我哥做什么?他被你害得还不够凄惨?以后你再敢碰他,我就扒了你的皮!”
萧衍哭道:“我记住了!皇子妃息怒!我不敢了!”
星晚看他披头散发的可怜样子,怒气难消,抽了最后一掸子,将手指粗的掸杆生生掰断,恐吓他说:“再有下次,它就是你的下场!”
萧衍哭得像个稚子,“不敢了,不敢了……”
待到皇子妃离去,管家、侍女、小厮才敢进来,将浑身是伤的小皇子扶到床上。
萧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只顾嚎啕大哭。他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个瘟神做妻子。
而融入夜色的星晚,却在心里冒出一句话:今晚,她见到三个男人流眼泪……
萧衍在府中调养几日,那些皮外伤便好得七七八八,可是心里的伤痛,只能找知情识趣的良人抚慰。
他稍微能动,便离开皇子府,连续数日不归。
管家禀报皇子妃,星晚也不派人去找他,只说:“殿下玩够了,自会回来,由着他吧!”
星晚乐得清静,每日陪着星尘安胎、饮茶、对弈。
到了第七日晚上,小厮禀报,太子妃来了。星晚只得到前院迎接。
姬清德被迎进正厅,还未坐稳,便急道:“郡主,阿衍离府许多天,你倒是坐得住。”
星晚命人奉茶,“殿下少年贪玩,留连青楼瓦舍,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嫂嫂,你为何这般焦急?”
太子妃说:“昨晚,阿衍宵禁后骑马夜行,被京兆尹的衙役捉个正着。他当时醉酒,官人不听小厮辩解,当时将他入狱。就在刚刚,有人给太子殿下通信儿,说阿衍移交到封相手中了。”太子同她说了萧衍构陷封南逐的事,猜测封相蓄意报复。“太子不便出面,这事还得由妹妹你出面陈情解救。”
星晚眨眨眼,“我又不认识封南逐,如何找他求情?”
太子妃略一琢磨,“说得也是,你确实不宜直接去封府。咱们先进宫找父君,让他恳请至尊下旨释放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