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一个不留。帝后夫夫想借此机会让小儿子痛改前非。
小皇子很是惆怅。
现在府里只有星晚兄妹,皇子妃他不敢觊觎,于是他将自己洗涮干净,恢复些许光鲜水滑,跑去琼华苑,同星尘请罪。
萧衍四下张望,见星晚不在,一把将星尘抱住。
星尘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殿下,您轻些……”
萧衍哭着说:“好星尘,我知错了!我不该推你,害你动胎气!让你吃苦了!”
他认低服小不混账的时候,自有一股少年人的天真,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可怜巴巴觑着星尘,任谁见了,都无法再憎恨他。
星尘:“殿下,微臣此刻没事了。”
萧衍:“那你愿不愿意原谅我?都是我不好。”
星尘:“你松开些,压到肚子了……”
萧衍忙不迭放开星尘,却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一点点揉捏,“星尘,你倒是说,原谅我嘛!”
星尘本就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也曾沉沦于他在床上的奇术淫巧,不然自己也不会情动怀孕。此刻,被他撩拨得有些情热,数月未有房事,星晚也不肯满足他,星尘竟觉得招架不住。
星尘抽回手,“微臣原谅殿下便是……”
萧衍笑逐颜开,“原谅就好!咱们还像以前一般,好不好?”说着,便要同星尘亲嘴。
星尘连忙躲避,孕体又不灵便,脚下不稳。萧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二人四目相对,霎时火花四溅。
萧衍抄起星尘双腿,将他连人带肚子腾空抱起。
星尘惊慌失措,“啊……快放我下来……殿下……”
萧衍将他轻轻放到床榻上,俯身吻上他的双唇,“星尘哥哥,我好想你……”
星尘想要挣扎,却无力反抗,空虚的身体,实在禁不住孩子父亲的撩拨,张嘴与他唇舌交缠在一处。
萧衍揉着他的大腹,喘息着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好哥哥,辛苦你了!今日,我便好好伺候你们父子。”
星尘揪着床单与他翻滚,被萧衍扒了裤子。
星尘的高耸胎腹被人抚慰,他蹬着小腿,仰头喘息。
萧衍伏下身,在星尘下腹处舔吻,手指在他后庭进进出出,另一手捏揉他秀气的玉茎。
星尘被逼出眼泪,咬着嘴唇承受此刻的欢愉。
萧衍张口含住星尘的分身,手指增加到三指,两下疯狂动作,迫使星尘喊叫出声。
星尘被他伺候快要疯了,扣着床沿与床柱,也止不住身体痉挛,只能挺着肚子摇晃。他现下全身通红,情动不已。
萧衍笑道:“好哥哥,你也太快了!”
星尘胎腹起伏,静等晕眩过去。
萧衍却让他趴伏起来,用唇舌侍奉。他按住星尘的头,让他含住自己的玉柱,“好哥哥,再深一些……你的嘴,真妙……”
星尘衣衫散落,大腹被压在身下,为了能低下头,迫不得已抬高股部。
萧衍回府,太子妃张罗着在太子府设宴延请南荀君上,名为庆贺皇弟安然归来。
照理说,这次宴席应当摆在皇子府。但是,至尊命萧衍禁足,若再明目张胆的享乐,怕会触了萧桓逆鳞。干脆就让萧衍在府中思着过,家人替他庆祝一下。
酒席当日,萧衍泪眼汪汪送皇子妃到府门,让她替自己拜谢父君与兄嫂。
星晚乘车离开,他便又找去星尘消遣。如今,这诺大的皇子府,只剩星尘一个房中人。况且,他也摸索出孕夫的妙处,正好趁他妹妹不在,试一试其他姿势。明明是玩到烂熟的身子,却平白生出一种“偷情”的趣味。
再说星晚这边,马车行至太子府,看到太子殿下、太子妃二人,正在门外等候恭迎父君。
星晚忙下车,与太子夫妇行礼,也不用进门,君上即可便到。
太子对待星晚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始终目光端正,没有多看她一眼。
太子妃心中赞叹:太子殿下还是那个太子殿下,无论床上多么放肆销魂,床下也是克己复礼的圣人。
不多时,南荀君上仪驾缓缓而至。皇后出巡,闲人回避,净水泼街,黄土垫道。
太子、姬清德、星晚三人跪伏于地,迎接候驾。
南荀君上身穿宽大的烟紫色皇后常服,被宫人搀扶着下凤辇。他抬起手,对儿子、儿媳说:“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平身吧!”
三人再叩首,谢父君,遂各自被侍女扶起来。
太子殿下伴在君上左右,请他入府。两个儿媳则紧随其后。其余宫人、太子府奴婢鱼贯而入。
此时,正是春风和煦,万物生长的季节。太子妃便将家宴设在水榭,不远处搭出戏台,供众人赏玩。
君上稍事休息,被太子迎到席上。
太子谨言慎行,就算对生身之父,礼数也从无懈怠。
君上有些想念小儿子,他喜欢萧衍腻在身边,与他撒娇。不像长子这般老成持重,全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