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你这句话,我这一生,定会敬你、爱你、护你!”
星尘再次拥住星晚,“为兄身为男子,怎能让你保护?是哥哥无能……”
星晚:“不,不是你的错!”
星尘捧着星晚的脸,吻上她的嘴唇,“妹妹,今晚宿在这里吧!”
星晚激烈地回应他,“哥……”
星尘心中对于孩子的去留犹豫不决,但身体已经沸腾了。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不让她因自己获罪。为了星晚,他不能冒险。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比妹妹重要,包括腹中这点骨血。
星晚环抱兄长硕大的胎腹,与他唇舌相缠。以前他们也会偶尔接吻,都是点到为止。今日,却染上浓浓的情欲。
星尘口中喘息声渐渐溢出,“妹妹……嗯……星晚……嗯…嗯…晚晚……”
一声声敲打在星晚心上,“哥哥,别这样叫我……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星尘揪着胸口,仿佛喘不过气,他呼吸急促,“你……便来吃吧……啊……”
星晚被他点燃了,一把抓上他的胸口。星尘因为怀孕,胸脯鼓起一小片,像少女那般。星晚抓了还不够,扯开他的袍子,低头含住,狠命吸吮。
星尘仰起头,用力吸气,却怎么也吸不进胸腔。只要想到,抚慰自己的是星晚,他便无法自已。
少年时,他尚不知那个粉嫩的小姑娘正是自己众多妹妹中的一个,也曾幻想将她收进房中。当初,他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收进房中要做什么,他也没有具体概念。只是心中欢喜她,便想日日看着她。
成年后,他经历人事,又被萧衍巧取豪夺,身体早就习惯承受。面对心爱女子的强势主动,他差一点就要丢盔卸甲。
星尘:“晚晚……嗯……呃……”他扣着身后桌子,暗自用力。
星晚从他胸口抬起头,“我弄疼你了吗?”说着,又伸出舌尖在他红肿的茱萸上舔了舔。
星尘的腿,立刻就软了,眼角飞红地说:“晚晚,你从哪学来这般……”销魂手段。
星晚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星尘胡乱摇头,“没……没有……不舒服……”
星晚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不舒服就是很舒服,于是完全扯开他的前襟,从腹顶开始舔吻,一路向下,捧着兄长八月重孕的身体,像吃蜜糖一般,又吸又捻。
星尘后庭当场失禁,涌出一股液体。他绷直双腿,还是无法挽回不断下坠的身体。
星晚细致的吻过他每一寸肌肤,含着他凸起的肚脐,用力一嘬。
星尘好似濒临干涸的鱼,四肢兀自用力,身子却被人牢牢掌控。他仰头呻吟,“嗯…嗯…嗯……妹妹……别……别吸了……哥哥……受……不住了……啊……”
星晚站起来,又抱着他接吻,“哥哥,你太敏感了……”
星尘没想到星晚会喜欢自己畸形的身体,“别再……亲……肚子了……”
星晚:“好,那就亲你……”她的吻,落在他唇上、脸上、耳朵上、鼻尖上、锁骨上、脖颈上……
星尘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想在这里……吗?”
星晚双手解开他裤带,“好啊,站着也不错……”
星尘的裤子直接落下。此刻,他上身还挂着长衫,前襟大开,胸口、肚腹全都袒露出来,裤子也落到脚腕,肚子下面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径自坚硬。
星尘:“站着……怎么……”星晚好像会错他的意,他的意思是,到床上去。
星晚顺手揉了把兄长腹底的小东西,惹得星尘一阵娇喘,分身挺了挺,吐出一股汁水,打湿星晚的手指。
这画面太淫靡,让星尘闭上眼睛。但是身体的感觉又过于强烈。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他和萧珩在一起是亵玩、是交合,而他与星晚,则是如鱼遇到水、久旱逢甘雨,从心里感到愉悦与酣畅。
星晚喘着气,双手绕过他裸露的胎腹,抓住他的两股,又是好一阵搓揉,简直要将他揉出水来。
星晚:“站着自然有站着的意趣……”
这句话,又迫使星尘分身胀大一圈,直接抵在星晚小腹上。
星尘羞怯地说:“晚晚,我肚子太大……无法与你……”他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满足女子。
星晚笑了,“你不用动,我来就好……”说着,她揉着星尘腿根,抬起他一条大腿,环在自己腰上。
星尘一惊,忙侧身扶住后面桌案。然后,他感觉一根不同于男子性器的物件,慢慢伸入他的身体。那东西初时不长也不粗,让他被萧衍开发过的产穴感觉不出它的存在。可是,它不断向内延伸,深入到萧衍从未抵达的宫口。而且,它不断变粗,将他的肠道撑满,撑开每一个褶皱。他能感受到它的脉动与不规则的凸起。
星尘含着那根大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晚晚,那是什么?”
星晚也不急于动作,只让他慢慢适应,“让哥哥快活的东西……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