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星晚从后面抱住他,“我的皇后……”
南荀君上站起身,轻轻推开她,“郡主好狠的心,两个月不见人影。本君派人去请,也是爱答不理。”
星晚温柔地哄,“我的好父君,都是我的错,冷落了你。我今晚,好好补偿,可好?”
南荀君上又推她一下,“两个月的日思夜想,你要怎么补偿?”
星晚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脖颈说:“欠多少次,便补多少次,保准父君满意……”
南荀君上缩着脖子躲避,“你说的,好像本君见你,就为了床上那点事……”虽然,确实是欢爱为主,但也不全是。他只是太寂寞了,想有个知情识趣的人陪陪他。
星晚抱着他不放,“时间尚早,我陪父君在房中走走。”
南荀君上点头答应。于是,星晚搂着他的腰,与他慢慢散步,消磨时光。
君上穿得极薄,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衣服。星晚手心的热度,透过蚕丝锦缎直达他的腰间。南荀从那一处开始升温。
星晚抚摸君上圆润大腹,“父君肚子大了许多。”比星尘八个月堕胎时还要大。
南荀君上:“我怀珩儿衍儿时,都没这般大。”
星晚笑道:“我都要抱不过来了。”
南荀君上脸颊泛红,“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星晚眨眨眼,“还有我的事?”
君上扭着头,不去看她。星晚年纪轻,不懂男子怀胎的情事。在庙里,他们夜夜厮守,君上情动,积攒了许多爱液。回宫后,南荀盼星晚,星晚不来,他每想她一次,便再积一分。日思夜想,不觉分泌出过多的爱液,积在腹中,得不到宣泄。
南荀君上没法将这些话直言告诉星晚,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星晚来回揉他孕体,“父君,你倒是说嘛!”
君上被摸得气喘吁吁,“就是……想你……”
星晚转身,迎面抱住君上,“我的皇后,你肚子这般大,就是日日夜夜想我的结果?”
南荀君上咽了口唾沫,低缓地“嗯”了一声。
星晚就势将他压在百宝格上,探手摩挲他的胎腹,“父君,你这么好,我该怎么爱你呢?”
君上抱住星晚的头,任她在自己脖颈啃吻,喘息着说:“晚晚……你来了……嗯……便好……你想怎么对……嗯……父君……都……嗯……可以……”
星晚像个小狗一样,在他颈上又吸又咬,“皇后,你好香啊……用了多少皂角?”
君上心道:傻孩子,那哪是皂角,你父君我用去西域进贡小半瓶凝露,才会有持久的花香。
星晚隔着衣服捏他的胸,“父君,你胸脯也大了……”
南荀低低地说:“可能……有奶水了……”
星晚目露好奇,“真的吗?男人也会产乳?”
君上忍不住挺挺胸,好似邀请她来品尝,“能怀胎,自然要有乳汁奶孩子……”
星晚的鼻子在南荀颈边、胸口不住嗅闻,“果然有股奶香。”说完,扯开君上领子,张口含住黄豆大小的茱萸,一边推挤一边吸吮。
南荀被吸得软了腿,“哦……嗯……”叫声溢出双唇,婉转缠绵,余音绕梁。
这简直是温柔的酷刑,胸上酥麻袭遍全身。年轻的情人誓要吸出奶水一般,弄得君上孕体起伏。他拼命夹紧后庭,也止不住滴滴答答,那些爱液让里面软绵骚痒。
南荀君上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晚晚,不要在这……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他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全然没有皇后的威严。
星晚:“可是父君,你下面顶着我了……”
南荀闻听此言,分身不由得一跳,“嗯……心肝,你就会折磨我……”
星晚咬着君上耳朵说:“父君,我想站着弄你……”
光是这句话,便让春情泛滥的南荀难以自持,“别……”他肚子那么大,不方便动作。
星晚一路舔吻下去,舌尖划过敏感的胎腹。
君上孕肚颤抖,“嗯……嗯……”长衫大敞,挂在肩头,后面的蜜水顺着腿根蜿蜒淌下。
星晚一直吻到他的下腹部,胀大的分身抵上她的下巴。
南荀一慌,赶忙将人拉上来,两人又是一番唇舌激吻。吻着吻着,星晚将君上翻了个身,贴上他的后背,进入他的蜜穴。
君上惊叫一声,“啊……心肝……嗯……嗯……”
星晚站着耸动,手从腋下穿过去,捏揉他的分身和茱萸。
南荀被上下前后的夹击弄得心神迷乱,嘴里痴痴喊着星晚的名字,后臀不住律动,以便身后人插得更深。
星晚咬住他的后颈,“父君……你里面好湿……好父君……你太好吃了……”
君上不住抚摸自己身体,舒服地眯着眼,“嗯……嗯……那你便……哦……一次吃个够……嗯…嗯…嗯……”
情动的气息,弥漫整个寝殿,水声、肉体相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