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听到少女清脆的笑声,“我随口说的,你们还真信了!峒哥哥,你看她们好傻啊!”
气得星晚二人对她一顿爆锤。
后来,他们喝了热茶,不久雨便收住,几人留下香油钱,告辞离去。
出门的时候,正巧看到殿中僧人迎面而来,与他们合十行礼。他们四人急忙拱手还礼。
那人果如星晚预测的那般,皮肤白皙细腻、眉眼慈善,带了三分与生俱来的忧郁气质。
僧人并不与女香客对视,行过礼便与他们擦肩而过,僧袍旧而不破,走起路来,竟有种衣袂翻飞的飘逸感。
但是,有了兰小姐的灵异故事在前,怎么看那僧人,都透着阴森与古怪。
四人一起回到永定门便挥手作别。
姬淸澜与星晚又同行一段,她说道:“郡主,你可曾听过前朝太子的事?”
星晚生在南疆,哪里知道这些往事,便摇摇头。
姬淸澜:“我大齐传到至尊已是第三代。至尊前朝帝王圣祖乃是他的兄长,圣祖在世时,立嫡长子为储君。但是那位太子沉迷佛法,无心朝政。圣祖驾崩后,他竟将皇位让给自己的亲叔叔,也就是如今的至尊。他之后便消发为僧,遁入空门。至尊登基初期,前朝太子还在相国寺礼佛。但许多朝臣担心他复辟,或者是前朝老臣以他的名义复辟。他便隐去仙踪,遁化于闹世。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
星晚:“你是说,方才山中野僧,就是前朝太子?”
姬五小姐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测。那般荒野之地,怎会有如此清隽华贵的僧人?”
星晚笑道:“你就是看人家长得好罢了!那僧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难不成他十岁便开始学佛让位?”
姬淸澜:“说得倒也是。”
星晚:“五妹妹你不要见异思迁,赶紧抓住你的申小将军,万不可被兰小姐捷足先登。”
姬淸澜:“他们青梅竹马,要有事,早有事了!何必蹉跎至今!”
星晚回到皇子府,舒服的泡了个澡,然后用晚饭。
她这段时间不在府内,柳儿、坠儿没有带进宫。两个丫鬟自发的成为她的眼线。
饭后,主仆三人话闲篇。
坠儿自觉比柳儿跟随星晚时间短,十分积极打探消息。
坠儿看着主子,欲言又止。柳儿也不与她争功,捅捅她,让坠儿如实禀报萧衍近来的荒唐事。
坠儿:“郡主娘娘,最近,咱家殿下带回府两个人。”
星晚对萧衍无甚兴趣,慵懒地问:“哦?什么人?”以小皇子从前的品性,带人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坠儿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看柳儿,得到对方鼓励的眼神,咬咬牙,道:“是一对孪生兄弟……那两位公子如今皆已身怀有孕。”
星晚嗤笑,“萧衍动作够快的!”
坠儿:“大公子将要足月,小公子亦有六七个月的身子……”
星晚愣了愣,心道:以前的姘头?足月的那个,跟星尘怀胎时间差不多。萧衍同时脚踩几只船?
坠儿:“您得空去殿下院儿里看看吧,弄得很不像样子……”
星晚很是好奇萧衍能有多荒唐,才让两个小丫头支支吾吾羞于描述。
柳儿:“您不在家,也没人敢劝谏殿下。”
星晚想着,反正此刻闲着也是闲着,到萧衍院里放松一下筋骨,看看那倒霉孩子的作什么妖。
星晚溜溜达达,一路风光霁月来到萧衍的寝院。
此时,正是酉时末刻,还未入更。萧衍一般在这个时辰用晚膳、饮酒、新欢作乐。但是,今日院里不见下人踪影,仿佛大家已经入睡。
星晚一个人走进回廊,越是临近萧衍的卧房,越能听到清晰的呻吟声,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她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在窗外打开一条缝隙,向内观察。
只见,房中灯火通明,地上铺着波斯进贡的长毛白毯。毯子上,叠着两具雪白的躯体,上面的男子大腹便便,下面的男子胎肚圆隆高挺。按月份看,底下的应该是将要临产的哥哥。
弟弟压着哥哥,哥哥全身通红,目光迷离,口中不断发出撩人的吟叫。而弟弟因为肚腹阻挡,动作也不那么顺畅。他的后庭还塞着一个物什,尾端系着铃铛,一动便叮当作响。
兄弟相奸!星晚脑中闪出这个词。
萧衍并未参与到这场淫乱的性事里,而是坐在一旁观摩。他不断指挥,“用力撞他……对,撞他……掐他奶头……哎呀呀,你倒是用力呀……”
上面月份小的弟弟努力律动,被前后夹击得喘息不止。
星晚看了数息,被眼前淫靡的场景惊得睁大眼睛。她的正牌夫君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变着法子祸害人!
她气冲头顶,一脚踹开房门,吓得地上两人大叫一声。她指着两个赤裸大肚子青年,问萧衍,“你在做什么?”
萧衍见到星晚,没有往日的惧怕,冷笑道:“如爱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