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不再捉弄他,伸手抽开裤带,分身立刻挺跳出来,抖出不少液体,弄得下腹湿哒哒的。
封南逐在狭小的躺椅里扭成一股糖,他的脸侧贴在软枕上,肚腹也歪在一边,唯有下身牢牢攥在星晚手心。“你……跟谁学的……啊……啊……折磨人的……法子……”早在四个月前,眼前的小姑娘还只会大起大落的艹弄,怎么没过多久,还未进来,便让人如坠云雾又欲罢不能了呢!
星晚:“无师自通!”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遇到太多人。她的身高、饭量没长多少,床上功夫却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身下人已经汁水连连。星晚抬起封相股部,对准穴口,便插了进去。
封南逐终于含上幻肢,小穴忍不住夹紧、吸附,身体自主般引她长驱直入,探索更深的区域。
星晚不禁叹息,“相爷,你里面好湿好软。”
两个人紧紧楔合在一起,封南逐摆胯,“你动一下……”
星晚:“你咬得我太紧,我动不了……”她搓揉他的屁股,使他放松。
封南逐身体极深处,夹着幻肢痉挛,快速收缩、松开,再收缩、又放开。
星晚:“封相……你别……”她快要被他缴械了。
封南逐不知哪来的腰力,猛地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与星晚相对而坐,被对方一把揽住。
角度的变化,里面有了些微松动,星晚重获自由,便开始迎送。
封相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搂着星晚,与她一同起起伏伏,“哦……哦……哦……”
仰头是秋日明媚却不耀眼的日光,天空很蓝,蓝得彻底。
封南逐在星晚的冲刺撞击下,口中一声高过一声,享受与有情人做的快乐事。
星晚与封相两人,从院子做到卧房,从上午做到下午,又到日暮。累了就抱在一起睡一会,饿了便互相哺食。一天时光,除了吃喝与排解,几乎全在床上度过。
封南逐不知疲倦的索取,星晚肝脑涂地的给予。有一刹那,星晚恨不得死在这个男人身上。
而那一厢的星尘,枯守在星晚的房间一天一夜。他心里柔肠百转,既替妹妹担心,又为自己伤怀。两个月未见星晚,这期间,他整夜整夜无法入睡,想着他们的未来。可是无论怎样想,都觉得没有出路。即便他二人抛下襄南与大齐的暂时和平不顾,逃到偏僻小镇隐姓埋名,做一对野鸳鸯,但他们之间,始终过不去的,便是血缘大关,此生都不可能改变。
如果让他对星晚就此放手,他又做不到。他会觉得人生没有希望,宁可一直煎熬痛苦下去,也不愿和妹妹就此只是兄妹。
他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叹息。他伏在星晚的床上,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气息。在哪呢?在哪呢?妹妹在哪?他们的来日又在哪?
第三日,寅时三刻,夜幕依然笼罩着整个京城,皇宫疾驰出几匹快马,一路开宫门、开城门,向城外飞奔而去,惊起无数雀鸟。
早早候在午门外,等着上朝的大臣们,有眼尖的,认出为首的人正是昭庆殿内侍,那可是至尊的贴身内侍。他们心里不禁嘀咕:五更刚过,圣上这是要抄谁的家,都等不到天亮?
内侍快马加鞭,将星晚和萧桓乘马车迤逦走了半日的路程,只消两个时辰,便到达封相别院。下得马来,叩打门环,高声喊道:“至尊口谕,郡主接旨——”
封南逐早有准备,阖府下人皆面覆白巾,一副严阵对待伤寒的架势。
今日,封相与星晚也早早起床,坐在一起用饭。
星晚听到动静,立刻站起来,被封南逐按住手背,“把饭咽下去,再出门。”
星晚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流连。封相所料不错,萧桓真的只让她在田庄待两三日,便要召她回去。他们昨天一整日的厮磨,是重逢,也是分离。
星晚心中万般不舍,封相抿抿唇,向她挥手,“去吧。”
星晚又看了他几眼,说声“保重”,便走出房间。
昭庆殿内侍戴上面巾,向星晚转述至尊口谕,命她即刻回宫。星晚回头张望时,看到兄长从内院跑出来,身子羸弱,脸似纸白。吓得内侍以为他害了伤寒,躲得远远的。
星晚上前几步:“哥哥,我要回去了……”
星尘张了张嘴,“这么快?”他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
星晚:“圣命不可违。我会再来看你的。”虽然这话是面向星尘的,但说到最后一个字,她下意识往封相院子看。
星尘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说:“好。我送送你吧。”
内侍慌忙阻拦,“世子请留步!吾等有圣命在身,延误不得。还请郡主速速上马!”
星尘便这样,看着妹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好似那再也回不去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