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头皮一炸,反客为主,将太子压倒,方才他怎样亲自己,她就怎么还回去,还不忘曲膝揉压他腹下抬头的分身。
萧珩仰头急喘,“啊……嗯……晚儿……嗯……”他的长发铺散在枕席上,衬得他脸如润玉,白净而细腻。
星晚手指探入太子亵衣,来回抚摸,“珩儿,你身上瘦了许多,都有些硌手了。”
萧珩被她摸得不耐,抬腿蹭她,挺腰将分身往她手心送,“嗯……嗯……晚儿……进来……”
星晚扒光太子殿下,伏下身,一边吸上乳头,一边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徐徐律动,手上还不忘上下搓揉玉茎。
萧珩被三下夹击失了神,他睁大双眼,张口喘息。晚妹的小舌在他胸口打转,让他酥入骨髓;后庭里抽插的幻肢,不疾不徐,虽然没有狂风骤雨般的占有,却有潺潺流水似的温柔;再者,她还照顾到自己的男性器具。三处的电流汇聚在脊椎,直窜天灵盖,再冲到下腹与后穴。
太子被服侍得神魂颠倒,“啊……晚儿……你在孤的……产穴……嗯嗯……晚儿……再快一点……孤想要……”
星晚闻言,开始连根拔出,再没根撞入,“噗嗤、噗嗤”,像杵进一兜水里。“珩儿,我的好珩儿,你里面好湿。”
萧珩歪着头,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他抬起股部,双腿环上星晚的腰,便于她出入,“前面……前面……别……孤……我要去了……啊……啊……晚妹……摸摸孩子……他在动……”不仅星晚一直揉捻他穴内敏感的地方,胎儿也顶住深处要人命的位置,让他差点失守。
星晚顶弄了数十下,直起身,掀起太子一条长腿,搭在肩膀,让他双腿大大分开。小穴就在眼前,她能看到它不断吐出蜜汁。幻肢碾在穴口,手指也按住微隆的下腹。
太子不禁收缩后庭,引蛇入洞。
星晚边揉肚子边说:“别急,我先安抚一下孩子。”
萧珩下身摆动更大,“我也需要……晚儿安抚……”
星晚眼神一暗,“珩儿,你怎么这样可爱!”
太子此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可爱”,忍不住红了脸颊。他便暂时抛下“太子”的身份包袱,全情投入到这场欢爱中来。
萧珩侧身翘着一条腿,小腹被人温柔抚摸,幻肢在他产穴用力捣弄。他双手揪着一侧枕席,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嗯……嗯……嗯……”下身的蜜汁越吐越多,弄得他下腹、腿根一片狼藉。
因此,星晚出入更顺畅了,她必须加大力度,才勉强不让自己滑出来。她掐着太子屁股,说:“珩儿……乖……夹紧一些……”
萧珩的呻吟里带上哭腔,“孤……我……夹不住嘛……你太快了……嗯嗯……你那个……不是能更粗嘛……”
星晚眼中蕴含汹涌波涛,“这可是你说的!”身下幻肢骤变粗了几圈,将太子的甬道撑满。
萧珩惊叫一声,“啊……太粗了……啊……好涨……啊……要被玩坏了……啊……晚儿……饶了我吧……”
星晚再次伏下身,咬住太子的茱萸,“珩儿那么乖,又没做错事,我哪里会惩罚你!”
萧珩全身都在动,“晚儿……我要……啊……啊……不行了……不行啊……”
太子嘶哑长鸣,分身一抖,射了出来。后面开始有规律收缩,更深处的盆腔,由内向外递进着痉挛。
星晚知道太子到了临界点,再次起身,狠命冲撞他,务求将他送上巅峰。
太子本就怀孕敏感,又禁欲许久,这一次高潮来得份外猛烈。他再也压抑不住声音,拧着眉头,扭着胎腹,体内破防似的决堤。
“啊……………………………………”
后庭高潮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一股一股的蜜液往外喷出。太子绞着星晚,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
星晚也极其配合的小幅度抽插,不断摩擦太子脆弱的肠壁。
萧珩再也拾不起储君的体统,扯着嗓子媚叫,“又来了……又来了……啊……嗯……”他忽然明白,即便是父皇,尝试过星晚的滋味,恐怕再也忘不了她。与她缠绵的感觉,是那般痛快,锲入心扉的极致快感,很难从别人身上汲取。这一刻,让他立即死去,他都心甘情愿。
太子心底竟然升起一丝庆幸,虽然星晚与父君、父皇皆有肌肤之亲,但只有他怀了她的孩子,他们便有斩不断的牵扯。这一点上,他是独一无二的。
痉挛渐渐停止,星晚与萧珩紧紧抱在一起,谁也不想动弹。
星晚兀自笑道:“照这样下去,我可真不敢来见你了。早晚要将孩子折腾出来。”
萧珩低头窝进她怀里,“月份越大,越需要母亲的抚慰……下次孤不激你便是……”
星晚面对“弱小又无辜”的太子,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你也承认,方才是在激我?”她原打算徐徐图之,才符合这个夜晚的温柔气氛。
萧珩:“情之所至……孤也是……情不自禁……”
星晚咬一口太子的鼻尖,“珩儿这般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