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也被吓住,急道:“怎么动得这样剧烈?是不是要生了?”
封南逐脸色煞白,“每日都会如此,一会就停了。他在我肚子里,恐怕迷了方向,找不到出口。呃……”
他胎腹本就巨大,孩子一拱,又拱出半个肚子。看得星晚心惊胆颤,生怕封相的肚皮骤然破裂。
封南逐安心靠着星晚,“你就这样陪着我便好……”
星晚紧贴他赤裸的后背,“我现在能做什么?”她无师自通探手下去,搓揉他半硬的分身,勃起的快感,或许能减轻一点疼痛。
封相的玉茎在她手中挺立,他的痛吟里,夹杂进些许其他的意味。
封南逐抓着横杆的手指,指节泛白,双腿间却一下下夹紧。
星晚立刻察觉到,“现在可以助产了吗?”她的幻肢已经在穴口候命,只等封相一声令下。
封南逐冷玉般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翘臀向后磨蹭,声音又软又潮湿,“进来吧……”
星晚立刻挺身而入,“这样可以吗?”她刮蹭他的内壁褶皱,“这个力度能受住吗?”不到深处,又缓缓退出,再迂回着进来。
封南逐被磨得里面愈发空虚,“啊……郡主用点力……助产,便是让产夫激动……你这样……嗯……”实在是隔靴搔痒。
星晚觉得他十分脆弱,只用了一分力,哪知被产夫嫌弃。腰上加了力道,幻肢也不自觉变粗变长,撞得封相大肚直晃。
封南逐:“啊……啊……啊……啊……嗯……”他半是痛吟,半是酥麻,又疼又麻,将他的感官分裂。
星晚依旧从后牢牢抱着他,对他上下其手,揉他分手,捏他茱萸,时不时照顾一下波动的大肚。随着封相喘息声渐入佳境,星晚也放开手脚,大肆攻城略地,杀得临产孕夫片甲不留。
这个站式,方便星晚施力,也方便封相迎合。痛吟变成喘息,喘息又变成暧昧的呻吟。
封南逐:“嗯……嗯……”他的吟叫里,一波三折,显然被服侍得极是舒服。
门外,没有走远的星尘,悄悄攥紧衣摆。他妹妹身下的,应该是自己,此刻,却换成其他男人。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承受过这般欢愉。他是知道妹妹的滋味的,她可以充满爱怜的,将人送至高峰。
星尘的心在滴血,脸上却挂着笑,只是笑容,未深达眼底。
房中二人,越发激烈。星晚按照封相吩咐,将幻肢伸至宫口,快要撞开他的胎胞。
里面的孩子也一下下往那里撞,他可没有星晚的分寸,几乎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
星晚对着肚子恐吓,“你再折磨你父亲,等你出世,我就打你小屁股……”
腹中孩儿仿佛听懂一般,不服气地蹬了一脚,蹬得封相快要释放的分身,立刻萎了。
封南逐再次痛哼,“呃……”
星晚又赶忙揉大肚,温声哄他,“小宝贝,你别闹你父亲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乖乖出来,我给你买糖吃。”
封南逐不禁失笑,“他能听懂什么……呃……”
两人站着交欢大半个时辰,封相体力不支,被星晚扶到床上。她连人带肚子一起抱进怀里,不住摇晃,以减轻他的痛苦。
星晚揉着高挺孕肚,“你这孩儿太能折腾人了,也不知道随了谁!”
封南逐忙捂住胎腹,来回安抚,“你可莫要说他,他真能听懂。”
星晚:“成精了,不成?”
封南逐:“萧家子孙,哪一个不是人精?你说随谁?自然是他那喜怒无常的生父!”
星晚:“孩子生下来,你有何打算?”
封南逐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的孩儿,自然是我的。但,至尊耳目众多,恐怕瞒不住。”
瞒不住,便意味着,之前他们欺君的事将要败露,她来探望星尘的谎言也会不攻自破。
魏侍君之死,星晚不能确定到底出自帝后谁的手,是至尊不能容忍窥视自己秘密的人存留于世,还是君上得知星晚萧桓有私,拿魏侍君泄愤。
无论是谁,都让星晚不寒而栗。对于上位者来说,兵不血刃弄死几个人,太容易了。
莫说是别人,就是她自己,虽然同情魏侍君,但他一尸两命,她也不会感到任何难过。人类的悲伤,本就不会共情。
对封相来说,动用那么多人一起欺君,至尊顾念他们之间情分,不会动他。但是别人呢,星尘呢?他不怕事情败露,但是星晚怕。她自己不怕死,只怕星尘受到牵连。
况且,星尘是个跑也跑不了,逃也逃不掉的敏感身份。
星晚与封相一同用了晚膳,这其间,胎腹内真的没有其他动静,孩子似乎睡着了。
封南逐双腿大张,才能勉强坐下,肚子甚巨,让他无法靠近餐桌。
星晚并不嫌麻烦,亲自喂他。两个人有说有笑吃了一顿饭。
饭后,封相捏住星晚手心,说:“你来陪我沐浴。”
两人早就赤诚相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