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见他反应不大,越顶越用力,生生将临产孕夫与沉重胎腹顶到立起来。二人跪着交叠身躯,全靠星晚箍着封相孕肚与胯部,维持他们的平衡。
不知是姿势改变,还是幻肢角度不同,封相忽然惊喘一声,又开始本能迎合。
封南逐一手捧着自己的高腹,一手向后抱着星晚,哑声哭道:“呜呜……晚晚,我这辈子都没这样狼狈过……嗯……我被他弄得生不如死……想我封南逐半生荣光……如今……却像妇人一样,挺着肚子奋力产子……还要……还要不停与你交合……我和南荀那老母牛又有什么分别……”
星晚心道:封相真是太委屈了,连“老母牛”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是有分别的,至少君上分娩没用我助产。哦,要助产也轮不到我,人家有正牌夫君。也不是,萧桓似乎不喜欢碰肚子大的男人女人。君上若需要他,他真能晾着不管。想差了,想差了,君上上次临盆,已经是第三个胎了,自然比封相顺利些。封相这个,也太过艰难。
封南逐见星晚不说话,有些不悦,赌气道:“怎么,说了你的宝贝君上,你不高兴了?”
星晚:“男人何苦为难男人……”都是要经历生产之痛的男人,怎么就非要政见不同、立场对立呢?也是,在政见与立场面前,生孩子并不能让他们同病相怜,只能同类相残。
封南逐用力夹着星晚的幻肢,“你喜欢南荀那老……是不是?”
星晚被夹得动不了,幻肢顶部又伸出一节,往里送了送。
封南逐没有提防,花心酥麻,猛的向前倾倒。
星晚吓得快要丢了魂,若真让他倒下,两个人的重量加上惯性,压住胎腹,真的会肠穿肚烂。她忙挺腰,手臂疾往回捞,生生将封相父子二人救了回来。
封南逐跌坐回星晚身上,幻肢穿透花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失禁了。在分身疲软的状态下,强制射精,射无可射之后,淅淅沥沥洒出尿液。
星晚抱着他急喘,“吓死我了……”然后看到身前人的模样,忍不住惊叹,“封相,你是怎么做到的?”
封南逐整个人都虚了,恹恹地说:“我说南荀是老匹夫、老母牛,你替他抱不平是吧?”
星晚睁大眼睛,“冤家!你在分娩,你知道吗?”
封南逐:“本相知道!”
星晚:“是你……夹着我不放,我才顶你的……”
封南逐:“是本相问你,是否喜欢南荀,你便将我推倒!”
星晚:“我推你??我哪里推你了?”
大肚子孕夫开始胡搅蛮缠,“你不推本相,本相怎会向前闯?”
星晚知道他是故意同自己找茬,提到君上,她没有立刻否认,他不痛快了。这满满的占有欲,该死的胜负心!星晚也不跟他解释,直接将被他夹牢的幻肢,再伸出一段,搔他花心。
封南逐坐不住了,笨重的身子,被搔得一挺一挺,“嗯……嗯……嗯……”偏就是咬住嘴唇,死不求饶。
那根伸出来的幻肢,转着头研磨、吸附封相宫胞里的花蕊,将临产孕夫弄得坐也坐不下,站又站不起来,跳大神似的在星晚腿上歪斜扭动、不住颤抖。
磨了一会,封相崩溃哭道:“啊……不……”他的声音尖锐而凄惨,显然被星晚欺负得失了方寸,前段又被迫射出一股尿液。
星晚率先停下所有动作,封相穴道内也泄了劲,瘫软下孕体。星晚抱住他光溜溜滑腻腻的身子,赶紧哄他,“心肝……蜜饯……我最喜欢你,谁也抵不上你。你可别闹了!”
封南逐委屈地抽泣,“你不许喜欢那老母牛!”
星晚:“好,好,我不喜欢……”
封南逐:“一想到那匹夫在你身下媚态百出,我就……”话未说完,第三次宫缩来临了。“啊……”封相挺起大肚,他向后摸索星晚。
星晚握住他的手,“心肝,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她要扶他起来,她的幻肢还插在他的宫口。
封南逐并不配合,“我起不来……”
星晚轻轻按压身前坚硬如铁的大腹,“我那个还在你里面,不拔出来,怎么产子?”
封南逐抱着肚子痛呼,“呼……嗯……呼……呼……都说宫缩一次开一指,十次宫缩,十指全开。这才第三次,还远着呢!”
星晚惊了,“真的吗?!我没生过孩子,你可别骗我!!”同时,她又万分心疼封相,多么丰神俊朗、玲珑聪慧的人啊,竟然要承受此等如同剐刑的痛楚。那些恋慕过他的京城闺秀、小家碧玉,哦,对了,还有盈桦公主,她们若知道了,不得揉碎一颗芳心?
封南逐:“晚晚,你别出去……呼呼……嗯……”
星晚:“好好,我不出去……”如果她感觉到孩子下来,再抽出也不迟。
他们就这样,撕磨着、痛苦着、交合着、癫狂着,过了整整一夜。
院子里的星尘,亦是一夜未眠。封相嘶吼,他跟着揪心;封相呻吟,他又心下凄然。他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