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泱没能如愿昏倒,而是眼睁睁看着阿蘅将他半抱到床上,又出门打来热水,用湿帕子帮他擦拭腿间狼藉。
他身上还穿着软袍,只虚虚挂在臂弯。方才激战的时候,他香肩半露、肚腹上衣物敞开,裤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两条腿光溜溜的,被他的水物弄脏。
阿蘅好不容容易收拾干净,扯过被子,将他盖严实。平日,看她爹爹一派持重,很少与娩楼中的姐妹说笑,即便不是个“严父”,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家长。没想到,动起情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阿蘅倒了水,吹熄烛火,也钻进被子。
卫泱心下一慌,“你又要做什么?”
阿蘅却揽住他,“不做什么,我看你孕肚太凉,帮你捂捂。”
后庭的涟漪还未消退,擦洗的时候,卫泱已经付出十二分的隐忍,紧咬牙关,才没在养女面前出丑。他赶紧说:“我身子疲乏,想睡了。”
阿蘅搓热手心,放在他冰凉高耸的腹顶,“你睡你的,暖和一点,你和孩子都能睡得安稳。”
肚子上的热气一直蔓延到心底,让他早已冰凉的心,有了些许松动。卫泱佯装打了个哈欠,合上眼帘。
阿蘅没有再打扰他,而是一寸一寸温暖他的身体。眼皮渐渐沉重。忽然,她感到养父胸口一片濡湿,想必他又溢奶了。这在临产孕夫身上,再正常不过,孩子要出生,奶路自然通畅。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孕晚期身体的强烈需求导致。
阿蘅打算下床去拿软巾帮他擦擦,她一动,却被卫泱攥住手腕。他这个力道、速度,显然还未睡着。
卫泱闭着眼睛,睫毛翕动,“不用擦……你也没怎么用晚饭,如果不嫌弃的话……帮我吸出去一些……我涨得难受……”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他已经红透脖颈。
这要求太奇怪了!明着是胸胀,暗地里是求欢。可他们刚刚才大战一场,他还被养女打了屁股。怎么就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他只能紧闭双眼,就当他在发梦吧!
阿蘅很能体谅孕夫的处境,将头埋进被中,一只抓握,一只猛吸,两不耽误。
临产孕夫哪里受得住这般侵袭,差点被吸出魂灵,他抓紧身侧褥子,仰头喘息,秀挺的眉毛皱成一团,双脚紧绷又泄力,露到被外无助颤抖。
阿蘅的小舌花团锦簇,能让世间最烈性的孕夫化成一池春水,更别提早就欲壑难平的鸨父。但凡他们之间没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他早就跪倒在阿蘅脚下,求她干自己,狠狠的抽打他,甚至用他闻所未闻的法子折辱他,才能扫平他心底的阴霾。
可是现在,就连呻吟皆是小心翼翼,使他平添一丝禁欲与隐忍。
阿蘅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肚,有技巧的按压,使孩子慢慢下行。
卫泱被她按得腹底钝痛,却丝毫不减情致,而是又痛又麻。
阿蘅舌灿莲花,将他两乳玩弄出新花色。卫泱胸中炸开一团烟花,下腹一朵接一朵,层层叠叠、灿烂绚丽。他将大肚抖成一只箩筐,双腿无意识蹬扯着被子。
阿蘅在他耳边问:“爹爹,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很快的,不会碍着你困觉。”相反,床事有助于好眠。以前,她服侍过的孕夫,同她云雨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睡得别提多香。
卫泱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嘴上却倔强,“我只让你吸奶……不要多事!喝饱了就睡吧……”
阿蘅苦笑一声,她这大半生要强的爹爹啊!“那我帮你塞个扩宫塞吧!”
卫泱未置可否,翘着玉茎,翻了个身,背对养女。
阿蘅并未摘腰下玉柱,而是调整好角度,慢慢推入鸨父的产峃。
卫泱低吟一声,“扩宫塞怎的这般长?”顶得他有些气血翻涌、花心撩动。
阿蘅:“换只长的。不舒服吗?”她可感觉到了,玉柱入洞,他便一缩一缩地开合,像是贪吃的小嘴。若真是扩宫塞,她便无法得知卫泱内处的变化。
卫泱“嗯”了一声,“睡吧!”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由于黑暗,使得其他感官明显起来。卫泱能感受到身后养女平稳的呼吸。他们靠得太近,令他的心,砰砰的跳。他压抑住喘息,探手下去,想去疏解腿间一直未曾消退的冤孽跟。
一只手却先于他,捏住他如铁的命根。阿蘅一动,他感觉峃内震颤,那根扩宫塞根本就连在阿蘅身上。不,那不适扩宫塞,是她的玉柱。
卫泱一时不知该问,养女为什么没睡,还是捏他那处做甚,或者该怪她诓骗自己。张口之时,化作一声婉转妩媚的呻吟,溢满整个暗夜,使床帐内迅速升温。
阿蘅本能般的,在后小幅度抽插,手中有节奏撸动,指尖刮蹭他每个褶皱,柱顶碾压他体内每一道沟壑。
卫泱只能抱着肚子低喘,耳边却灌满玉柱进进出出的水腻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的洞峃被养女操开,已经水润无比。阿蘅半抬起身,大开大合,一下又一下深顶。
卫泱身子一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