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柱,李踆依旧钝在石凳上轻吟喘息,“啊、阿哼、啊啊啊”
“我问你,你这屁眼内儿是什么颜色的?”丁海辞一边揉踩男人胯间巨物,一边换了巴掌抽打骚穴,掌掌拍在开孔的嫩眼儿上,给孔儿打得颤颤抖抖,越开越大。
“不、不晓得、啊、嗯哈”李踆眼内氤氤氲氲,茫然无措,下体十分的疼痛,遍袭电流般的爽麻。
“哼哼”丁海辞邪魅一笑,摄人的危险,“那就把屁眼儿开大点,让我好好看清楚,里面长什么样子。”
李踆顺从的做屙屎状,狠挣屁门,“噗嗤噗嗤”的响,肛门开了两根手指大小,遂舔道:“老、老公够吗?”
丁海辞瞟了眼肛门开发的洞穴大小,略略满意,脚趾夹阴茎,夹得里面呲呲呲的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啊”李踆失声尖叫,爽快无比,酸酸麻麻,尿尿似的全射在了丁海辞的脚掌上。
“小老婆,你把我的脚弄脏了,可怎么办?”丁海辞蹲在李踆的两股前凑近去看里面的颜色,猩红的媚肉焦灼的扇动,前面垂着的大鸟缩回了软鸡巴的状态,脚依旧踩在上面践踩。
“舔、舔干净、啊、嗯嗯、老、攻,老婆里面痒、痒痒……”李踆被不满足的性欲折磨的很痛苦,肛门收放的快而烈,存在囊里的精液射的过多,也起不来了,浑身泛着潮红被性所控制。
丁海辞半蹲翘起被射的沾满精液的脚杵在李踆的嘴唇边,观览里面的风景,嘴唇贴的痕很近,稍不注意就能进了肛门,温热的气息不断的喷薄进肛门口,边缘的媚肉愈发的红,翕扇也越开,宫门持续在大敞。
“痒你也要给我忍着。”丁海辞难耐的吞了吞口水,滚动着喉结,眼中喷着欲火,深呼吸一口气,逐渐压下了这股邪火。
湿热的舌头涩情的舔着脚背,嘴唇不断的亲吻啵弄,将湿淋淋的五根脚趾头含进口腔里啃咬,舌苔蹿弄趾间,把脚上的浊夜嘬了干净悉数咽进肚子里。
李踆吐着灵滑红软的长舌舔着脚环 喘息呻吟的“要,老公,进来哈,啊啊哈……”
男人又开始发情了,情欲折磨的他几乎干涸而亡,丁海辞突然起身把脚从李踆的口里收回,整了整衣服,一副斯文模样,声音清淡而正经:
“骚发够了吧,也够你爽一阵了。好了,自个儿去一旁休息会儿。”
丁海辞捧书挪到了长凳上,倚柱饱读。
李踆撅臀咬唇欲求不满的望着正色的男人,有千言万语诉说不尽,最终都憋了回去,提裤子坐在一旁守着丁海辞,没再做些什么,但开了穴里的麻痒折腾着他的神经。
一场求欢下来,李踆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还受了丁海辞的冷落。不给大鸡巴入丁海辞的美穴也就罢了,丁海辞还不挺鸡巴插他的穴,束缚他的欲望,要求他憋着,会憋坏的好吗!
接连几天都重复这种情况,李踆就知道发情,不是找肏,就是想挨肏。丁海辞坏的很,不理不睬,无论男人怎么蹦跶,全然作不见,晚上折腾累了,第二天睡得跟死猪一样。
李踆没有胆量挑战丁海辞的权威,开始化身小作精了,早上起得晚不会吃,中午大鱼大肉,不吃素,无论丁海辞怎么说他讽刺他,都厚着脸皮,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