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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苟哥死盯着自己的手腕,刚才为什么没注意到手腕上的伤痕,伤痕新旧交替看着令他脊背发凉。

“我尽力了,我已经尽力了…”声音到最后竟然带上了哭腔,他是哭了吗?

疑惑间脑海里涌现了一些难以想象的片段,那些片段伴随着痛苦与快感把自己的意识和个体揉碎后又重组。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般袭来,劈头盖脸地将他从上到下浇了个透凉。

苟哥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

师弟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很是痛苦地把脸埋在自己手心里,“我说了好多好多遍了,我是你的师弟。你就是不听,听不进去,一直说我是你老板。”

苟哥咽了咽口水,四处张望着房间里,“现在是几月几号,几点了?”

师弟顿了顿,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我问你几点了,回答我。”苟哥瞪着眼厉声质问道,“为什么我会跟你在一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抽泣在怒吼后缓缓响起,苟哥看到了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师弟仰着头对着顶上说:“第十一次模拟试验失败。”

这时苟哥才发现顶上的灯并不是灯而是摄像头,他们的行为一直处于监视下!

“什么模拟试验!你到底是谁!你们不是普通的药企是不是!拿我做实验试药还是换器官!”恐惧侵袭了苟哥,面前这个人的抽泣和柔弱全是伪装,所有的言语没有一句能听的。

师弟抹了把眼泪,柔声说道:“都说了,我是你师弟。”

“我没你这样的师弟!”

几乎在一瞬间,所有动作所有声息戛然而止。

苟哥看着那双迷雾似的眼睛,里面看不见过去和未来,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却让他莫名慌乱。这种慌乱不是恐惧带来的,而是胸口的绞痛。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他不记得了。

在平日里,人总是会轻而易举地忘记很多琐碎的事情,这些事情大都无关紧要,就算忘记了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苟哥确实也是个忘事的人,小事不记大事却会记很久。所以当他真正意识到有什么重要事自己确实忘记了,那事态肯定已经很严重了。

寂静里,苟哥抿着嘴死盯对方,他想要通过这张脸去回忆起任何零散的事。但那双眼睛朦胧混沌,像极了眼膜发炎的猫被凝视得让人窒息。

苟哥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但就算能说八成也是屁话。

正想着脖子上突然一凉,迷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然散去化成了凌冽的雷电,苟哥感觉圈在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紧,恍惚间他听到:“既然你忘记了,那我只好身体力行地帮你回忆。”

被挤压的喉结严重影响了功能发声,苟哥只能涨红着脸任由入侵者在自己身上大肆作动。师弟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一勾内裤,性器瞬间无保留地外露,苟哥挣扎着觉得小腹发紧,身体有点不受控地颤抖。像是想要掩饰自己的难堪,他的喉咙艰难地发出抗议,但听起来却像令人遐想的呻吟。

师弟俯下身,从他的胸前一寸一寸地开始往下亲吻,嘴唇连着舌头将星点的温热裹着迅速燎原了整片草原。“那时候在厕所里,你是被别人这样亲吻着的。”细语里尽显柔情,前端被两指来回拨弄,酥麻感过电般地一阵阵敲打着理智。“那个人对你的这里非常关照,你很快就射了。”

忍住身体释放的欲望,苟哥挺身抬脚踹他身上,“放开我!”

眉头一皱,手指滑入略微干涩的角落,粗鲁乱转,语气也有几分愤怒:“为什么不选我,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苟哥吃疼挣扎着往后缩,被抓着大腿一把扯了回来,像是被刺激到了,大喊着:“当然不可以!老子又不好这口!”

师弟大笑着,把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你胡说。”

“你才是胡说…”喘息代替了话语,苟哥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体里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数量继续增加着,

“被两根手指捅射的人没有胡说八道的资格,”师弟扶起苟哥的腰,让他的臀部贴放在自己的腿上,挂着内裤的一边腿搁放到肩上,“好好想想大学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总能办到吧?”

苟哥半张着嘴小口喘气,思绪随着话语飘向远方。印象里大学的他就是普普通通地上学,普普通通地毕业,他希望这次的校园生活能平稳度过。

为什么是希望,为什么需要平稳?

因为他是个同性恋。是了,他喜欢男人,是别人眼中的异类。

苟哥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瞪着眼看着对方。

“你怎么知道的?”知道我的秘密。

师弟一动不动,鼻息全扑到了他的脸上,“那天我也在宿舍,你其实不是一个擅长伪装欺骗的人。”

被撞破的羞耻感侵袭了全身,像是被扒开果皮的白肉火龙果无法藏匿那无尽丑陋的黑籽。苟哥颤抖着闭了闭眼,他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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