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叹息,将女孩儿又拥入怀中,下颌顶在她的发旋处,“只要你不生气,我哪儿都不疼。”
“这伤口怎么弄的?真得好深......你肯定很疼......”娇软的声音有些艰涩,她小心地捧起他受伤的手臂,往渗血的位置轻轻吹气。
“朦朦,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说分手?”
只要一想到那两个字眼,颜年就像被掐住了命脉般难以呼吸,他舔舐着女孩儿白嫩嫩的脖颈。
用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来缓解心理上的不安。
“我没有,我那是说如果你想分手的话......”
程忆朦完全没法说话了,颜年的舌已经伸进来搅得涎液浓稠,没说出口的话都成了声声媚软的娇吟。
“宝宝,别说那两个字,我真得会疯的......”
眼角的湿润更甚,清隽的少年的眸色深沉又透彻,就像她手上那11多玫瑰花,矛盾地存在着,又矛盾地融合着,就像爱情。
颜年的眼眸太过浓稠深情,俊脸近在咫尺,程忆朦快要停滞的大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除了在床上说过调情的骚话,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说一句爱你,却做尽了爱你的事。”
是了,少年的爱意浓烈又羞涩,狂热又含蓄。
他从不说爱,却做了好多爱她的事。
她将嘴唇轻轻靠近男孩儿泛红的耳垂,轻轻说了句,“我爱你。”
今晚的男孩儿身上似乎有无限的活力,两个交媾的身影缠绵到下半夜也没有分开。
热情似火,不眠不休,抵死相交,情欲搅绕。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模模糊糊,清清爽爽。
不知道第多少次沉沉交付,疲倦的女孩儿已然熟睡,颜年拨开女孩儿脸上汗唧唧的湿发,落下滚烫一吻,“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