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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松明,你好大的胆子!”风隐冷声呵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进了宫你这身体发肤就是朕的了,没有朕的允许你竟敢毁伤!”
“陛下恕罪!”左松明风隐这句话被吓得浑身肌肉都紧了,“请陛下责罚。”
“哼,朕本想让你们解脱,看来是你们自己不愿意解脱了!”
“陛下息怒!”周廷御忍着痛苦,也伏地请罪。
风隐手指在茶桌上敲着,心中闪过好几种折腾人的法子,“算了,你们继续吧。”
“谢陛下。”二人心下微松,暗衬是否躲过一劫。
这下俩人不敢再怠慢,忍着肠肉被拉扯的疼痛使劲往前爬着。
好在这肛塞没有其它桎梏,俩人一起使力,肛塞不一会儿都被拉扯出了一半。
“啊!”二人再次惨叫!原来性器上的软管被拉直了。
这软管不是简单的插在膀胱里,软管外有一条细小透明的鱼线缠绕,这鱼线一头缠绕在软管上,一头缠绕在二人的睾丸上。
只要软管被拉直,鱼线就会发挥它束缚的作用。
风隐走上前来,看得是啧啧称奇。
让刘嬷嬷只在储秀宫做一个调教嬷嬷,看来是“大材小用”了。
将她的命令执行的到位。
二人情深义重,那就让他们同甘共苦。
“陛下……”俩人泪眼婆娑的望着她,这俩人一个长得一个秀美,一个长得俊俏,都漆黑漂亮的眼睛眼里满是祈求。
不得不说,风隐被俩美人凄绝的眼神看心软了……
唉,风隐叹了一口气,手指一点,鱼线瞬间断裂。
风隐招了招手,示意俩人爬到她跟前来。
“你们都愿为对方受过?”
俩人点头,周廷御直接开口请求:“陛下,侍臣与松明是多年同窗,前几日他不忍侍臣乞求违抗圣令,冲撞两位公公,他有罪侍臣也有错。
如今侍臣二人甘愿受罚,不敢有丝毫抱怨。陛下怜惜,现愿只追究一人,侍臣斗胆请陛下饶恕松明之罪,侍臣愿一力承担所有责罚!还望陛下恩准。”
周廷御叩首,左松明知他心意,不好再争。
朕什么时候说只追究一人了。风隐挑眉,周酸迂的儿子果然跟他一样能扯,是朕小看他了。
“准。”
“谢陛下!”二人心头俱是一松。
“那你等会儿可有得受了。”风隐说着,蹲下身撤掉二人身后的肛塞。
“噗噗噗……”被关押许久的药液争先恐后的从二人后穴流了出来,好在偏殿也铺有地毯,药液尽数被地毯吸收,没有形成小水洼。
“嗯哼~”身体里的束缚被卸下一部分,二人爽得呻吟出声。
“周廷御,找个东西咬着吧。”
周廷御听风隐这么说,顿时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他白着脸将一旁的肛塞拿起咬在嘴里。
“嗯!”
“唔!”
风隐一把按在左松明小腹上,左松明又疼又爽,一把揪住风隐垂下来的赭红色凤尾花纹常服,下意识的防止自己去抓风隐按在他小腹上的手。
左松明先前就释放了两次在周廷御身体里,这次将最后的液体都按出了膀胱,他小腹重新回归平坦,括约肌也在缓慢恢复工作,
另一边,周廷御膀胱再次被大量冲击,疼得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但他仍死死咬着嘴里的肛塞,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风隐拔掉左松明性器里的软管,一把将周廷御抱着,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
赤裸冰凉的肌肤陡然接触到热源,周廷御被温暖环绕、拥抱。他失神了一瞬间,下腹剧烈的疼痛也在这是消失。
“周廷御!”风隐喊他,看他渐渐回神,风隐心下松了口气。
还以为他又厥过去了。
风隐看他疼得直冒冷汗,伸手在他女穴里挖了挖,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束缚。
这刘嬷嬷还挺公平,左松明没有女穴她也就不管这里了?
刘嬷嬷要是知道风隐这想法,肯定要腹诽他想多了。
周廷御女穴的撕裂伤并没有好全,她没有命令可不敢折腾。若是出了什么问题,遭殃的还是她!
风隐将软管插进周廷御女穴里,伸手压在他小腹上。周廷御疼得直打颤,不过随着膀胱里液体的排出,他总算轻松了些。
周廷御取下嘴里的肛塞,“陛下,侍臣现在好多了。”
风隐听他这么说,松开按压他小腹的手。他小腹虽然还是鼓鼓的,不过膀胱里却没多少酒水尿液了。
风隐帮他分担到了女穴,他女穴现在喝得饱饱的,不过不至于太撑,应该是他能忍受的范围。
风隐拔下软管,他的括约肌没有损坏,现在超负荷的液体被排出,膀胱也尽职尽责的工作,并没有漏尿的现象发生。
唯有女穴里的液体,周廷御是靠自己毅力夹住的。
风隐在她穴口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