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是不是都结束了啊。”
得,还没明白呢。
“那你先上去看吧。陈冲,带苏婕妤去钟楼。”
“是!”
“那我先去咯?”苏里说着,开心的跟着陈冲走了。
言离、文广白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哭笑不得的表情。
“唔……嗯……”
忌惮着外面的人,柳凌之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可随着风隐越来越凶猛的操干,他实在忍不住了。
“啊哈!”他又被操射了。
“陛下……您快快给我吧……啊,太深了……”
马车外的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默不作声。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冷,言离穿得并不多,风一吹他冷得打了个冷战。
可文广白是练武之人,他比言离穿得还少,言离看他站立笔挺的身姿,冷风吹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些羡慕。
想到以后还要相处多年,此刻还“同病相怜”,于是言离率先挑起话头。
“听说陛下命你们每天都带着玉势,看你今晚行动自如的模样,真是令人意外。”
“今日忘了。”
“什么?”言离没听清。
“今日忘了带玉势。”
“……”言离看着他陡然变白的脸色,瞬间闭嘴。
得,把天聊死了吧。
“嗯哼!”又是一声闷哼传来。过了一会儿,穿戴齐整的风隐走了出来。
“陛下,苏婕妤已经上去了。”言离见风隐眼中的晦暗淡了,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的气消了大半了。
“知道了,你在此等着。朕叫陈冲先送你们二人回宫。你,跟我来。”
文广白身体一僵,“是。”立马跟了上去。
风隐上了钟楼,吩咐陈冲先送言离二人回宫,陈冲领命离开。
钟楼有三层,第二层悬挂着一口九吨重的大钟。三层有三间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个内嵌的平台可供观景。
风隐进了苏里所在的那一间,苏里被满天烟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在加上他在平台观景并没有注意到风隐二人进了房间。
进了门,风隐单刀直入问文广白可否带好玉势。文广白跪地请罪,知道风隐的盘算,自觉的背对着风隐,弯腰鞠躬将屁股撅了起来。
风隐看着粉嫩的穴口在自己面前瑟缩着,伸出食指探了进去,“可有清洗?”
“嗯……有。”
文广白嗓音低沉如钟,与其他几人都不一样,听他叫床呻吟肯定别有一般乐趣。
“朕想听你叫出来,别忍着。”风隐知道他的性子,拍了拍他屁股提醒到。
“是……啊!”
文广白惨叫,风隐趁他没注意直接整根没入。
“放松!”大意了,没有润滑箍得她也疼。
文广白穴口褶皱直接被撑平,粗暴的动作甚至让他的穴口撕裂了些。
“陛下……”钟楼离十里台较远,听不到烟花的爆炸声。文广白方才那声叫得太惨烈,直接将他惊醒。
“烟花结束了?”风隐不带感情的询问跪在地上的苏里。
“没有……”
“那就继续看。”说完也不管他,扶着文广白的屁股缓慢操干起来。
“嗯……啊……”文广白疼得呻吟,低沉的喘息声听得风隐心里的暴虐因子大动。
索性也不等他适应,在他身体放松之后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嗬……啊……嗬……嗯!”
文广白没有丝毫快感,穴口的撕裂伤随着风隐的动作开始渗出血来。慢慢的,肠肉为了减低痛苦也开始分泌肠液……
有了血液的润滑,风隐操干得越来越顺利,终于开始去触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唔!”文广白猛然一惊,风隐得到回应,便持续不断的对着那一点冲击。
“啊!唔……嗬,太快了……唔陛下!”文广白不小的性器开始在疼痛与快感中站起来。
“唔!陛下慢点……”
“慢了你怎么爽?”风隐说着,在他屁股上狠拍了几下,文广白肤色比另外几人深,是健康的小麦色,风隐打了几下屁股上才泛起红印子。
“啪啪啪啪!”得操干声不绝于耳,一旁的苏里完全没了看烟花的心思。
他站在一旁,只在开苞时挨过操得少年,听得这动静竟然欲火四起。
他感觉到自己性器有了动静,怕被发现只好悄悄加紧双腿。
当然,他没有逃过风隐无意间瞥过来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
苏里浑身一僵。
“过来,将裤子脱了。”苏里依言走了过来,脱掉特制的开裆裤,微微翘起的性器暴露在风隐面前。
风隐冷笑,“看不出来你还挺骚,听声音都能有感觉。”
苏里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悄悄夹紧双腿做无畏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