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维也没吃晚膳,等他将身体深处的精液扣挖出来,再洗个澡已经快到九点了,筋疲力尽的他完全不想再动弹,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苏维就被饥饿唤醒,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比他的生物钟早了一个小时。
“叩叩。”
谁这一大早就来敲门?
“谁?”苏维走到门后询问。
“从主,需要伺候您更衣吗?”门外的女声十分恭敬。
是姜家的下人,她们怎么知道自己起了?难不成这屋子里还有监控……
苏维张望了一圈,并没有可疑的发现,那可能是他卧室里有睡眠监测相关的设备,“不用了,你去忙吧。”
“是。从主若有吩咐可以按床头铃召唤我们。”
“知道了。”看来门外的下人还不止一个。
苏维洗漱完,在偌大的衣帽间里挑了件黑色风衣,这是他自己的衣服。正要换上,转念又想到姜昭也爱穿风衣,于是又将风衣放了回去。
风衣是姜昭在秋天的常用穿搭,她没苏维那些想法,换好衣服就直接去了餐厅用膳。
她一坐下,精致的早餐就立刻被仆人们端了上来,“苏维还没起?”
她的下首位置从昨天起就有了主人,然而两次她都没见到人影。
“回家主,从主到了。”女仆话音刚落,一个高挑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今天的苏维没有穿西装,而是换了件纯色羊毛衫搭了条深色长裤,脸上戴着他的金丝眼镜,将这身朝气封印,显得十分儒雅。
姜昭看得眼前一亮,勾起的唇角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从主。”懂事的仆人及时拉开姜昭下首的椅子,苏维没有停顿直接坐下,看得姜昭心情更好了。
“昨晚上怎么不下来吃饭?”
“你问我?”苏维瞪了姜昭一眼,饥肠辘辘的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吃饭切莫生气。
“行,先吃饭吧。”姜昭轻笑一声,将嫩滑的蛋羹放到他面前。
食不言寝不语,二人安安静静地吃完饭,姜昭才将今晚的安排告诉他,“晚上家宴,你准备下,我带你认认人。”
家宴?为他准备的吗?也是,他好歹跟姜昭有了法定的婚姻关系,怎么着也应该告知一一下姜家人。
“姜昭,我有事要跟你商量。”苏维见姜昭起身欲走,连忙站起来叫住她。
“什么事?”
“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上课?”
“回学校?”姜昭转过身来,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眼,“苏维,你见过哪家从人出门工作的?你家吗?”
“姜昭!”苏维冷脸。
他冷脸,姜昭更没好脸色了,冷笑道:“再这么没规矩,这栋宅子你也别出了!”
姜昭说完,气冲冲地走了。走之前,她命老执事吴泰安排苏维学学姜家规矩,学不好她两个一起罚!
苏维听了再气也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学那劳什子家规。
姜家家规跟苏维想得不一样,并不是让人一味服从家主、长辈,反而跟自古以来各朝各代流传下来的家规一样,都是规范、教育子孙后代的行为准则。
姜家传家千年,家规家训历代积累下来比字典还厚,苏维虽是京海大学生物学教授,这些文字性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觉得枯燥乏累。
他合上厚厚的家规,打算出门走走。姜家庄园非常大,堪比皇宫王府,苏维一个人自是不方便行走的。
好在姜家下人们都是体贴细致的,见他看得乏了,就直接引着他去了后花园散心。
到了后花园,苏维远远见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被下人推着朝自己这方向来。
男人穿着一件棕色薄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呢绒裤,看起来十分随意。
“你就是阿昭娶的从人吗?”男人一过来就直白询问,他笑容温和,语气轻柔即使问的直接也并不让人反感。
阿昭?是他对姜昭的称呼,俩人什么关系这般亲密?
“你是?”
“大少爷。”引苏维过来的下人躬身行礼,然后才小声对苏维介绍道:“从主,这是家主的兄长。”
姜昭的哥哥?苏维听了视线不由在男人脸上多留了一下。
他虽长得不差,宽额高鼻,但这面容跟姜昭不仅不像,连气质都截然不同。姜昭霸道,这人温和,看着就很舒服。
“看来是了,你好,我叫姜阳,你可以跟阿昭一样叫我大哥。”男人率先打招呼。
苏维虽不想“跟姜昭一样”,但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客气地笑了笑,“你好,我叫苏维。”
“从主。”姜阳身边的下人听了连忙躬身行礼。
“一起走走吧。”姜阳邀请。
“好。”
姜家后花园布置的十分古典,假山怪石,小桥流水,当然还有姹紫嫣红各色各样的秋菊、月季,甚至连反季节培育的牡丹也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