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果然是个言而无信的女人,说好的一次呢!
第二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苏维腹诽道。
昨晚他被姜昭按在床上肏到凌晨,浑身酸痛的仿佛要断了,那难以启齿的位置更是肿痛的碰都碰不得!
好在姜昭这次没做那拔屌无情之人,离开之前她抱着苏维去了盥洗室洗漱清理,身体红肿青紫的地方也都抹了药。否则,还要再遭苏维腹诽一番。
身体不适,苏维也懒得下床了,想着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不如趁现在好好休息。
于是,睡到下午才醒的苏维,吃了些流食又闭目休息,即便他根本睡不着,也强迫自己入睡。
毕竟,睡着了就感受不到痛了。
……
“从主,家主在等着了。”
“好,马上。”
姜昭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主动提出要送他去学校。苏维想到这就很无语。
两人早上的起床时间根本凑不到一起,苏维九点上班,平时的生物钟也是七点或者八点的样子才起。
没曾想姜昭竟然是只早鸟,早上六点就起来了。身子还没好爽利的苏维无法,只能跟随她的时间早早起床。
由于下人催得急,今天他倒没有纠结什么穿搭,从衣帽间换了一身白底衬衫外搭一件浅色风衣,戴上自己常用的金丝眼镜就下楼去了餐厅。
结果一到餐厅就见姜昭莫名捏拳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对他道:“去把眼镜换了。”
“?”
“看你戴这眼镜就想干你。”姜昭说得十分赤裸。好在她声音并不大,周围的仆人似乎也没有听到。
苏维听了瞬间怒目,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去将眼镜换了。
其实这次倒也不怪姜昭直白无礼,实在是今日的苏维看着十分风情。
许是那日将人操开了的缘故,那漂亮的桃花眼里总是含着若有若无的媚意,再加上他带着那副令人遐想的金丝眼镜,令姜昭看了口干舌燥,躁动不已。
苏维并不是只有这一副眼镜,只不过是他戴习惯了而已。
他这次换了一副黑边眼镜下来,又见姜昭瞥着他咳了两声。苏维以为她又要发作,还没等他先瞪她,姜昭就收回了视线招呼他先吃早饭。
戴金丝眼镜的苏维贵气,戴黑边眼镜的苏维书生气,不论哪种都引得姜昭频频看他,直看得苏维秀眉紧蹙。
“你还吃不吃?”
“咳咳,吃,吃。”被抓包的姜昭慌忙地将碗里的奶汤一口闷了。
两人吃完饭,姜昭直接送苏维去了学校。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到距离大学校门50米远的地方苏维便要求下车。
“等等!”姜昭叫住关正要关门的苏维,将一份文件袋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苏维接过。
“你说什么?当然是你用得着的东西。”姜昭轻笑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看看。
苏维依言打开见文件袋,里面是一封未封口的信和一张身份证。
看着身份证上姓名一栏的姜苏维三字。苏维愣了一瞬。
即便他知道,根据合众国法律,从人婚后要冠主家的姓,但亲眼见到自己的姓氏前冠上姜昭的姓还是有些恍惚。
他从此以后就真的是姜昭的所有物了吗?
苏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又当着姜昭的面拆开那封信看了看。
原来是一封允许工作的证明信。
在合众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婚后的从人要再次工作,必须得到主家的同意。因此从人找工作以及入职之前,都必须带上一份主家的允许工作证明。
为何会有这样的一个规定?
在于婚姻法里面“从人是主家的私有物”这一条。
如果不如此规定,从人私自出来工作,招聘的企业恐有“非法聘用劳动力”,“以及非法占有他人私有财产”的法律风险。
苏维想到这,一时不知道该恨这可笑的法律,还是该惋惜作为从人这身不由己的命运。
不过……
苏维紧了紧手里的文件袋,蓦然觉得姜昭这人还是挺贴心,他收回对她“言而无信”的评价。
他抬眼看着姜昭,漂亮的眉毛因纠结而皱起。想道谢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姜昭开口打断了这短暂的沉默,“那你去上班吧,下午我来接你,对了,你的电话给我。”
姜昭说着直接伸手,霸道地向苏维索要他的手机,苏维无法只好将手机解了锁递给她。
接过手机,姜昭在通讯录里面加上了自己的电话,点了拨打,通了之后才还给苏维。
“我走了。”姜昭道,见苏维点了点头,姜昭才命司机才将车开走。
等姜昭的车子走远,苏维才拿起手机一看,姜昭填写的备注竟然不是他想象的家主或者主家,而是一个简单的“昭”字。
不知为何,苏维总觉得通讯录上的这个字低调又霸道。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