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没有输赢的折腾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姜昭只要还有一点力气也要肏身下昏迷不醒的男人。直到最后力竭,直接就压在人的身上睡了过去。
若不是老执事发现主人们长时间都在书房里没出来,亲自敲门请示才将姜昭惊醒过来。这一觉她睡到了下午,而苏维仍在昏睡当中。
她拔出仍旧埋在苏维身体里的性器,失了巨物的堵塞,那合不拢的肉穴成了一个红肿的肉洞,源源不断的白浊从里面流了出来。
姜昭随手将二人褪下的内裤塞在肉洞口,然后裹了衣服将人抱到卧室做了清洗,最后为他涂抹了消肿药物才离开。
等苏维清醒过来已经是周一上午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嗓子更是沙哑得发不出声儿来,他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更何况去学校上课了。
“叩叩。”
“从主,仆可以进来吗?”是专门伺候他的下人,苏维听了,在床铃旁边的按钮按了一下,门锁便解了。
一男一女两个仆人端着精致的瓷碗瓷盅低头走了进来,“从主,这是厨房专门为您熬得清粥。”
年轻的女仆将膳食放在一边,瞥见苏维干渴的嘴唇,连忙去一旁倒水,而另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仆也贴心地迎了上去,扶着苏维坐了起来。
“从主。”女仆将清水呈上,苏维接过便一饮而尽,干疼的嗓子久旱逢甘露,总算得了些慰藉。
女仆见了,又接过苏维递过来的水杯再去倒了一杯水。
两杯甘霖下肚,苏维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姜昭呢?”
“回从主,家主在书房。”
“帮我把她叫来,没事你们就先出去吧。”
“是。”俩仆人躬身告退。
等二人关上房门,苏维冷淡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直接从床背滑了下来,直直躺在床上不敢再动弹。腰部的疼痛使他完全无法久坐,刚才若不是仆人在场,甫一坐起来,那直击灵魂的疼痛就能让他当场倒下去。
没过多久,卧室的门就被人熟练地打开了,穿着驼色大衣,披着齐肩长发的姜昭走了进来。
鲜少将头发放下来的姜昭,此刻又没穿那深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和。
“怎么了?”声音不喜不怒。
“姜昭,能不能喂下我?”苏维瞥眼向她示意床头的清粥,他的身体实在酸痛得不行,刚才接了两杯水喝就已经耗光了他双臂的力气。
饿得不行的苏维又不好让仆人伺候他,而整个姜家能让他毫无心理负担提要求的人,也只有将他折腾至此的姜昭了。
“说点好听的。”姜昭没想到苏维让她过来竟然是为了这事,她倒没有被使唤的不满,内心反而雀跃了一下,嘴上却得理不饶人!
“你将我弄成这样你得负责。”按道理这话被苏维说出来定是冷硬的,只不过他沙哑的嗓子滤去了那份清冷,听在姜昭耳里却多了一分撒娇的味道。
苏维定是不可能向她撒娇的,姜昭即便知道,人还是十分乐意地走上前去,将瓷盅里的清粥盛了出来。
“我先扶你起来,躺着怎么吃?”
“不用了,我腰疼得坐不住。”苏维拒绝她伸过来的手。
两人的关系其实连表面的和谐也没有。此时一个有求于人,一个乐于助人,自然也没有点破。
“咳咳!”苏维不过才吃了两口,就被这清粥呛得不行。
“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吃。”先甩锅为强。
“……”难道不是你太粗鲁?
“咳咳。”姜昭看懂他眼里的意思,假咳了两声道:“我喂我妈喝药的时候,她也没呛到呀。”
“……”我又不是……
苏维略带无语的觑了她一眼,却见姜昭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苏维陡然警惕,顺着她的话茬企图转移注意力,“伯母……婆母没住在庄园吗?”
姜昭听了,收回喂他的汤匙,皱眉道:“你不知道?”
“什么?”
“我妈早死了。”姜昭这话说的好像去世的不是她妈。
“……”这还确实没注意没关心过……
“抱歉,我妈也死了。”苏维这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瞬,看着姜昭突然勾起的唇角,脸色爆红。
他只是想道歉自己失言,下意识又想开解她,结果……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浑话?
什么叫“抱歉,我妈也死了”?
苏维这一口误倒让姜昭心情好了一分,她放下手里的瓷碗,突然有了向人倾诉的意思。
“我妈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就去世了,岳母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姜昭转头问他,苏维愣了一下,老实回答:“我大学的时候。”
“那你比我好运。”姜昭突然笑了一声,重新从瓷盅里舀了一碗清粥。
这一笑太过怅然,苏维何曾见过霸道的姜昭露出如此神色,然而他对姜昭的一切都没有兴趣,也没有接着她的话问下去。
吃完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