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崽子了,官兵崽子于是只好扰民了……
全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寻找秦王,因为封锁消息普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有一些人知道的……
“让开!让开!”
“唉哟!我的摊子!”
“让开,官府办案!”
“出啥事儿了这事?”
“我怎么知道啊,可惜我的东西哟!”被赶至一旁的小贩们,纷纷哀叹着自己的小摊子,却拿这些横行霸道的官兵们没有办法。
“孟小姐,凭你的关系网肯定知道些什么小道消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们说说。”
街上的动静全被客栈雅间里这些个贵小姐们收在了眼底,孟子琴家业乃是商人,因此自是在京城多结交了一些富商之女。现在问她的,就是城东王员外家的大小姐王隐书。
“这个啊,其实我也略知一二。”
孟子琴呷了一口茶,看向说话的工部侍郎之女高尚兰,其余两人闻言也纷纷向她投去感兴趣的目光,“是因为何事?”说话的正是翰林编修,年仅二十五也是四人当中年纪最长的吕微年。
“当然是为了抓秦王啊!”
抓秦王?!
众人一口热茶险些喷了出来,眼睛都瞪大如铜铃的盯着说话的高尚兰,眼里摆明了是不相信。
“诶诶,本小姐说的是真的!你们别用这眼神看我行不行?唉,你们不信问子琴。”
看着炸毛的好友,孟子琴眉毛都没挑一下,虽说众人望向她的目光着实热烈,但是她确实是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还是问尚兰吧,吊什么胃口啊。”孟子琴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表示问她也没辙。
高尚兰见孟子琴这类似与耍无赖的模样,眼睛眯了眯,略微严肃的扫视了其他几人一眼。王隐书和吕微年被她看得毛毛的,也将手里的茶杯悄悄放下,坐直了身体听她说什么极重要的秘密。
“这件事连子琴都不知道,看来是真的禁的极严,我也是不小心偷听到我娘和其他大人说话才知道的……”高尚兰说道这儿故意顿了顿,抬眼看了眼兴趣盎然的王隐书,想起王隐书是个急躁性子,怕她嚷嚷又接着说道:"秦王啊,两天前派军堵了行馆,将皇上的上宾宁皇赶出了京城。”
“哦,王隐书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猛然清醒,”什么!?秦王私自动兵赶走宁皇!”这该是有多大的胆啊!
“嗯。”高尚兰点了点头,见其他两位好皆沉眸饮茶,想必也是震惊于秦王的事。孟子琴与十六皇女交好但和吕微年一样同为翰林编修,官职底微自是不知道的。
秦王做出这等胆大狂妄之事,怕是皇上再想包庇她也不可能了。
把宁皇赶出京城这等不要命的事连皇上都不敢做,秦王又为何如此?赶就算了,还派军队去赶,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可是秦王不是不知晓厉害的莽妇啊。
孟子琴想到这儿,头痛的揉了揉前额。
宁皇那般高傲的性子,又岂会对这件事善罢甘休?唉,即便是抓了秦王皇上又该如何处置?若是其他人杀了赔罪,但是秦王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人吗!这件事若处理不当怕是边境将再生战事。
秦王啊秦王,您本来就与宁皇交恶,现在又做出这等事来,不是找死吗您!
……
天牢
作为一个国家最高规格,也是最重要的牢房——天牢,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它的神秘性和可怖性。关在天牢里的人不是重大恶极之人就是重大恶极之人……(囧……),天牢一般老百姓是没资格进的,这里关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廷命官,正因为关进来的人都是油皇帝下的谕令,所以一般进来的就没有在出去过。这也造成了天牢里狱吏的恐怖地位,饶你以前是谁,见了她们照样的伏跪在地乖的像条狗似的,“见狱吏则头抢地,视徒隶则心惕息”,如若不然,三天一小刑,五天一大刑的轮番伺候你,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但是,今日天牢里的大小狱吏们好像惹到了什么麻烦……
“秦王殿下,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小的这儿来转转?”牢头狗腿的跟在秦昭身后,见她要去大牢,连忙叫人把门打开。
刚入得门内,一股由鲜血尿液还有伤口腐烂等等混合而成的恶臭铺面而来,秦昭厌恶的皱了皱眉,在犯人们空洞的目光的注视下寻找着什么,“王爷您是要找谁,让小的为您效劳吧。”
“把这个门打开。”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
“是!是!”牢头不知道秦昭要做什么,但还是利索的把门打开。
秦昭霸气的甩了甩衣袖,在众狱吏错愕的目光下走了进去。好一会儿见人还没走,秦昭降了降声,“还愣着干嘛,把牢门锁上!”
“啊,是!是!”仍处于震惊中的牢头赶忙又把牢门锁上,刚把锁落下,才回神,惊讶的道:“王、王上,您待在里面干啥?”
“难道本王没告诉你我是来坐牢的?”秦昭淡淡的道。
“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