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己还是被“打入冷宫”之人,虽说又被秦昭接了回来,这些人也尽量当作没见到他,故意忽视。
虽说自己不在乎这些,但是秦昭此举却不由不让他感动。
“你的伤……”
“不严重,”秦昭搂着苏少艾的腰走至大门口,侧身道:“我有事要入宫一趟,你在府中好好休息,我晚点在来看你。”
“不……”苏少艾见秦昭不满的盯着自己,把拒绝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沉眸道好,秦昭才满意的骑马去了皇宫。
没行多远,便感觉心口一阵巨疼,咽了咽喉间的腥甜。转头见一袭红衣的人还站在门口目送自己,顿觉心口的剧痛也不过耳耳,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少艾,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皇宫,养心殿
窗帘被放下,偌大的宫殿昏昏暗暗。
“暗卫来报,宁青辰在崇州遇袭,是你做得吧。”
“是,喼喼。”暗处的老婆子沙哑着嗓子怪笑两声,直言承认道。
“她在本国遇袭,你这不是在给我找麻烦吗?”夏皇不满道。
“哼,”老婆子冷笑,“麻烦的可不是你,是秦昭。”
“哦?”夏皇直了直背,显然对这话感兴趣,“何解?”
“我派人假装秦昭的人刺杀宁青辰,况且护送的人我已全部灭口。华国不会找上你,要查也只会查到秦昭的头上,到时,华国定会要求你让秦昭抵命,如此,秦昭必死无疑。即便要逃,这天下也难有她容身之地!”
“若华国以此为借口,开战又当如何?”
“哼,你什么时候也这般依赖秦昭了?”老婆子毫不客气的嘲笑着凤椅上的女人,“你得明白,控制她可比杀她难多了!”
“但是,”夏皇反驳道:“现如今确实是没有她不行。”
“哼!”老婆子冷哼一声,默不作答,俄而似想到了什么,阴笑道:“既然你属意静瑜为储,何不为她培养些军中的实力?”
“但……”
“但什么?!”老婆子有些不耐烦,甩了甩玄色的衣袖道:“反正你的态度也让那些大臣们知道了,而且,”老婆子想夏皇走近了两步,沉声道:“难道你还以为你那三皇女是个没脑子的草包不成?哼哼,不如放手让她们斗吧,反正最后得益的都不是你吗?”
“我隐藏这么多年,一夕之间就没逼了出来。若是没控制好,得益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夏皇看了一眼浑身上下都泛着戾气的老婆子,继续道:“凤后是支持老三的,秦昭又支持十六,虽说现在秦昭兵权被收,但是为了十六终究得给她。而秦昭虽说手握重兵,但是朝堂大多是凤后一族把持,两边斗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不想让十六冒这个险!”
老婆子听到这儿,狠狠瞪了夏皇一眼,心里甚至生出一股后悔的感觉来,她当初怎么就“辅佐”这么一个一根筋的人登基称帝!?不过,老婆子眯了眯眼,也正是因为她一根筋好控制自己才帮助她的不是吗?
“把兵权交给十六皇女,不要再交给秦昭了。”好不容易才收回来,又轻易交出去?老婆子一翻白眼,老娘已无力吐槽你的智商了……
“凤后一族不会不知道十六皇女的最大支持者是谁,你只管看好戏便是。”
“秦昭、老三、凤后,何不让她们都闹起来?”
“什么意思?”
“呵呵,”夏皇故作神秘轻笑两声,并不回答。
“皇上,秦王殿下请旨后宫!”守在门外的安碌高声禀告着。
秦王去后宫做什么?夏皇不解,看了老婆子一眼,老婆子自是知道是何意,闪身离开。
离殿门一丈远的秦昭隐约感到空气的波动,看着大门紧闭的宫殿,锁眉深思。
安碌循着秦昭的视线,脸色微微一变,小跑至秦昭面前道:“秦王殿下,皇上准了。”
秦昭睨了安碌一眼,转身径直去了后宫。
……
御花园
自宁青辰不告而别到今日不过三四日,对夏御离来说好似有千万年之久,虽说再有几日便是他嫁入华国之时,但是没有得到宁青辰的音信,心里总是隐隐约约的不安。
恰好今日的烈阳已过,此时正是一天中最好的出行时刻,但他除了到御花园散散心,也别无去处。
夏御离撇了宫侍的跟随,没有十七皇子的刁难,一个人在莲池边欣赏清香怡人的夏日雅莲,也乐得自在。
看着眼前的濯濯白莲,不由感慨,“开花浊水中,抱性一何洁!朱槛明月中,清香为谁发?”
“六皇子。”
“参见秦王!”夏御离转身,见是秦昭,惊讶的愣了一下,连忙下跪行礼。
“不用多礼,”秦昭虚扶一把,环视左右确定没人才对夏御离道:“随我去凉亭,我有话对你说。”
夏御离见秦昭这态度,也收起疑虑慎重的点了点头,“好。”
……
另一边,十七皇子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