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王府侍卫,这些人根本就是士兵,还是秦家军最精锐的士兵!
想到这儿,苏少艾更加好奇秦昭要做什么,而那马车上的人会是谁?
“韩青,不得让他有任何闪失!”
“属下领命!”韩青说道,得了秦昭允许转身上马,“君上,属下先行一步!”说着,一夹马腹领先走了。
先行一步是何意?难道秦昭要离开京城吗?
苏少艾再抬头时,秦昭已经走了过来,连忙躲进假山,屏气凝息。
待到秦昭的身影消失,苏少艾才从假山后出来,松了一口气。惊怔,这是在作甚?难道自己心里还是对秦昭不信任吗?
苏少艾皱眉,心里排斥着这种不信任秦昭的举动。可是却不由去查探四周有没有暗哨,得知四周气息鲜少,都是普通下人正常的呼吸声,并无异样,心里也放松了些。
看来后门是不能出了,苏少艾转身,从前门离府。兜兜转转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夏静淑的雅致韵来,被掌柜引着上了二楼,闻着浸出门外的淡淡熏香,才知道夏静淑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你可是茶都喝了两壶了?”
“嗯?”夏静淑挑眉,随即明白苏少艾是在打趣她来早了,心情莫名大好,不过看着苏少艾冰霜一样的脸说出打趣的话,心里更是惊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来喝杯茶,顺便视察一番。”
苏少艾对夏静淑的解释不置可否,但是心里仍有一丝暖流划过,他没想到夏静淑竟这般重视他。
意外归意外,苏少艾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直奔此次会面的主题,“你的皇叔,没死。”
咋听苏少艾说“你的皇叔”,夏静淑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的皇叔是谁,“什么?!”夏静淑瞳孔猛的放大,苏少艾看她这样,想到她与秦昭的政治对立,还是决定不告诉她辰妃之死的真相。
“他没有死,也许你该去查查二十几年前的夺嫡之争。”
“何意?”
“二十几年前的夺嫡之争绝对没有你我想象的简单,如果查不清楚二十几年前的事,我们就只有成为棋子,任人摆布!”
夏静淑听他这么说,皱眉思索。苏少艾也不打扰她,拿着手中的杯子端详了片刻,才轻啜了一口,喉间滑动,觉得这茶味道确是不错,唇齿留香,不免又喝了几口。
感受到头顶略显惊异的视线,抬头才发现夏静淑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不解的皱眉,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意,“你看着我作甚?”
只是觉得你喝茶的样子特别,呃,可爱……
夏静淑想归想,却不敢真的说出来,只是对苏少艾道,“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一件事,二十几年前参与夺嫡之争大臣,不管是否归隐几乎都死了,而且大多都是暴毙而死。”
暴毙?苏少艾皱眉,看来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必须好好的查!
突然想到夏静轩所说的“秦家”,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夏静淑夏国境内还有哪一家姓秦的名门望族,转念一想,貌似除了青州秦家并无其他秦姓望族了。
一想到青州,苏少艾不由想起那段不想谈及的过往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秦昭,当初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秦昭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的人,一个爱他的人,而不是心中那个,残忍嗜杀,冷血无情的冰冷魔鬼。
心中的仇恨也许放不下,但是可以不去想,而慢慢淡忘它……
养母的死也许是自作自受,只是可怜了被她连累的无辜百姓和那些血洒沙场士兵,还有那个一如既往温柔待自己的父亲。
脑海中不由浮现李氏含笑注视着自己的模样,苏少艾也不由勾唇,突然地,那个笑意盈盈的男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匍匐在地请求秦昭却又被秦昭狠狠踹开时的狼狈。苏少艾嘴角的笑容一滞,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忘不了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头不舒服?”夏静淑关切的声音响起。
“没事,”苏少艾摇了摇头,起身说道,“我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先回去了。”说着,也不待夏静淑回答,转身就走。
父亲在红河桥给我的那个图纸,到底埋藏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