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勤政殿外到处是禁卫军,她们将这里团团围住,不让任何人出入!”
“哼,这些人当真是要造反了吗!”夏静淑激怒,一甩长袍就要出去看看。
“皇上!”一旁的木河手疾眼快的将她抱住,忙道:“皇上三思,现在外面被叛军围住,您出去也于事无补,不如您现在宫里等等,看看这些人要做什么!”木河说完,转首对宫人道:“你先下去!”
“是!是!”宫人脸色仍然苍白如此。
待宫人退出,木河从里面将大殿门别住,看着自家主子一点也不愤怒的脸,直叹这戏也太难演了!
“怎么了?”夏静淑转头便看到自己侍君脸色那隐隐的笑,问道。
“陛下真是好演技。”颜良诗笑着打趣。
“你真是好大胆,连朕也敢说笑?!”夏静淑佯怒,说着又打量了面前这较小的男人一眼,别有所指的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夏静淑听得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想着以前这人是秦昭的人,她并不怎么待见。而且,外面那些追捧秦昭的男人在她眼里都是些无头无脑,崇拜英雄的蠢材,现在看颜良诗的表现,心思单纯有胆识,着实令她意外。
“既然不怕,那就好好待在朕的身边吧!”
……
“主子,罗灿的人进宫了!”
“什么?本宫何时下令让她进宫的?!”
“主子没下令?”来人惊讶,“宫里的禁卫军反了,罗灿又接到您的手谕,所以拔营进宫了!”
“混账!”性子一向温和的夏静瑜拍桌大怒,“本宫何曾给过她手谕?该死,如今京城内外民心不稳,百姓纷纷质疑太上皇的血统及秦昭的死,她在这时候造反不是给他人借口吗!?”
他人?夏静瑜想到这儿,蓦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空中问道:“那位何时回京?”
一旁的下人见她对着空气说话,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浑身漆黑,男女莫辩的人便出现在她面前,生生将她下了一跳!“主、主、主子,这人是……”
“有没有消息?”
“属下与那位失去了联络。”
“什么!?”夏静瑜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怎么会和那人失去联络!“她去了哪儿里?”
“不知。”
“该死的,怎么会连她的消息也无!这下可如何是好!”夏静瑜走房内急的走来走去,年轻的脸庞第一次带上焦急的神色。
“对了,孟子琴现在在何处?”
“孟大人现在应该在她府邸。”
“立马派人将她叫来!”
“是!”
下人转身离去,夏静瑜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冬夜,心里却难得平静。转首看着皇宫的方向,眼里划过一抹狠色。夏静淑,布置圈套也要看实力啊!
“你,立马派人将京城颜家,及太后娘家众人看押起来,一个也不准漏!”
“是!”
……
华、夏边境,地处大陆中部,冬日的第一场雪还未降落至此。
夏国边界驻军,主将大营。大营主帐内灯火通明,边界大军一干将领纷纷聚集在此开会商讨这什么。
“刘将军,宁国那边现在可有动静?”主帐里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高坐上首,问着身边的副将。
“宁国那边平静如常,暂没有可疑动静。”
“哼,一定要紧紧盯着那边的动静,据斥候来报,顾成河将金州封了,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所以,我们一定要注意防范那人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元帅,纵谷关可是还有那姓于的在呢!”一旁的以为黑脸女人忍不住提醒道。
“该死,这宁国当真是做好了进攻我国的准备啊!待会儿下去,再次全面加强布防,一定……”
“呜~~~~~~~~~”
“敌袭!”一声乌角想起,打断了帐内人的话!
“敌袭!”
“敌袭!”
“杀啊!”
“敌袭!”帐内众将纷纷起身,拔刀冲出帐外。
“将军,有敌袭,粮草已被烧!”
“什么!”女人大叫一声,一把推开满脸血污的士兵,对着周围的人大喝,“还愣着做什么,杀啊!”
“杀!”
“杀!”一边杀声想起,另一边也不示弱,扯开了嗓子大吼,两军直接拔开了战刀就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