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云清坐在主椅上,屁股还不敢太挨着凳子,两片花唇动一下都会被身上衣物,非常敏感的刺激到,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才落得如今这下场。
他看着姜舒然,不用朱姨娘开口非常自然道,“来人,昨日她犯上,扇了朱姨娘,今日便罚她去刷府中的恭桶。”
姜舒然今日听了娘亲的话,娘亲说朱姨娘要是不顺心一定会折腾父亲的身子,父亲还怀着弟弟,让她要学会为父亲分忧……
于是她今日乖乖的,不情不愿的,被几个下人压下去刷恭桶,她人还没到茅房,臭味就迎面儿扑了上来。
她第一个反应是,老子不干了!他活该被折腾!若是被她得到机会!一定会肏死父亲!带着母亲回家投奔姥爷,这才是正道吧!!!
姜舒然转身就跑,却被四个仆人拉住了,“小姐,小姐,小的求求您了,您不刷,朱姨娘一定会把我们屁股打的开花,连屎都拉不出来的。”
“是啊,小姐!”
“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才是小姐!她只是姨娘而已!你们、你们真是反了!居然求我刷马桶!”
“小姐,她得宠啊,我们都看不惯她做的那些事儿,可我们都在她手底下吃过不少亏,实在是怕了她了,您就当同情我们哥几个,成不?”
“是啊。”
“是啊,我上次被她把腿儿都给打折了。”
“……”姜舒然咬了咬牙却实在无法再迈开步子,比起这些下人的悲惨遭遇,她只是要刷马桶儿而已……
她暗中决定,下次不能跟他们心软了,她是见过朱姨娘惩罚下人的心狠手黑,她甚至看过一个顶嘴儿的小丫鬟,被打的脸儿都不能看了,她一个社会主义青年实在是看不了这种事情了,下手太残暴了,咬牙切齿道,“……我刷!没有下次!”
几个仆人感激涕零的下跪磕头。
她站在老远,都被熏的屎都不想拉了,看几个仆人把恭桶倒了干净先刷的差不多了,再把小桶给她。
仆人还帮她烧了热水,姜舒然带着三角面巾护住鼻子,被恭桶熏的直流泪,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扶桶,一边呕吐一边刷。
最可怕的是,还给了她一个标准,否则明日继续……
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她让仆人给她恰个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刷完了这个桶,她却觉得过了好几天,等她离开了茅房。
就连空气都是香的,除了她自己。
姜舒然回屋的时候,母亲和小弟,都被她身上浓烈味道给熏的呕吐了……
小弟被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母亲边流泪边喊下人给她准备桶洗澡水。
姜舒然洗完后,闻哪儿哪儿都能若有若无的飘来一股人粪味儿。
翌日
姜云清看着姜舒然,极度自然的开口道,“来人,今日罚她跪祠堂,饿上一日。”
嘴唇轻飘飘的飘出两句话,上下一搭就成了……
姜舒然无语了,这次冤枉都省了,直接无理由要她跪了。
可有了家主开口后,动身的人就多了,姜舒然这次被人数众多的仆人,耗到力竭后被压向祠堂跪着。
姜云清见姜舒然被人拉走后,终于松了口气,今日不会再被虐穴了吧。
可他低估了朱姨娘的恶劣程度,朱姨娘开心的拉他到屋中,要那四个男人箍住的他的四肢,他挺着六个月的肚子,看着朱姨娘蹲下身。
那手色情的把他雌穴中的阳具取出,朱姨娘看着他的脸庞,每一下都非要弄疼他才行,“啵”的一声,雌穴的阳具终于被取出,他甚至以为朱姨娘要放过他了。
一个豆粒状的物体,被朱姨娘的手指塞了进来,阳具重新被插上。
姜云清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有些恐惧,具以往的经验只怕塞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已经……惩罚……她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唔!”
那手往雌穴跟后穴分别塞了一颗……
姜云清的雌穴跟后穴不断蠕动,很快药丸儿就在里面化开……
药效很快,前一日,他那被作妖许久的雌穴迅速变得更加肿胀淫痒起来……
后穴也一样……
“夫君忘了吗,奴家要的是正妻之位,不过今日的夫君,很得奴家的心意,奴家定会好好照料夫君的骚比。”
朱姨娘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夫君想要吗?”
姜云清已经被下身两穴,传来的波涛汹涌的情欲刺激的失神了,化开的地方仿佛被百万只蜈蚣的细腿儿细细密密的爬过,无与伦比的骚痒吞噬了他所有的意志,“要……越粗越大……越好……”
拔出雌穴口塞了一半防止淫药溢出的阳具。
拿出一根与那根坏掉的绒毛假阳一样的新玩具顺着水流成柱的雌穴,一下子残忍的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要!……”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