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然并不知道该怎么问他,新的问题就出来……
产后的姜云清,雌穴还需休养,他的情欲就控制不住了……
他本身就是刚刚生产完,身子疼得就睡不好,情绪就不太稳定,现在情欲上头,美眸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她也不好说他什么,只能亲吻他的眉眼,手握他的玉茎试图安抚他。
“……这不够,需要你射进来。”姜云清委屈的眼角含泪,又带着屈辱的感受。
“……你疯了?你那处刚生过!”
“你是觉得我那处被孩子撑大了!不好用了是不是!嗯!?”
“不是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能伤害你的身体呀!”
“……可是我难受……呜呜呜。”
姜舒然好不容易哄他入睡就跑了出去,让母亲看着他,她想问问稳公该怎么办,问他之前是怎么办的,他怎样都不肯说。
“产后只能让他忍上二十天,你好好陪伴他,可别控制不住,那样伤害太大了。”稳公交代道。
为了一个问题,去了一个下午,主要是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进屋才发现姜云清的四肢被绑在四个角上,嘴里还塞着手绢,脸儿上惊慌失措,像受了惊吓的幼兽,美眸中眼神凌厉,看见她倒是安分了不少。
母亲看到她也松了口气,“以后你有什么问题,让下人跑去问,尤其是你父亲他,状态不好的时候,他一直在找你,折腾了一个下午,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将他绑了的。”
姜舒然点了点头,绕过母亲,取下他口中的许多绸布手绢,不停的细细在他脸上亲吻,他并不反抗,反而十分享受她的亲吻,“……问到了吗?”
“……这二十日你得忍……”
姜云清面色一黑,这可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万分不悦的推开她,大喊大叫道,“我忍不了了!”
姜舒然压住他的两个手臂亲吻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之前三次你产后是怎么忍下来的?”
姜云清身子细微的颤了颤,看着她,不肯说。
姜舒然站起身,直视他的双眼,四目相对,姜云清想回避她澄澈的目光,却因为身体太虚弱,根本无法反抗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女孩儿。
“是朱姨娘上了你,对吗?”
“……滚!不帮忙就滚开!”
“父亲!如果你此刻真能受的住!三天三夜我都可以伺候好了你!你明白吗!你知道你现在这副病美人的娇弱模样,有多他娘的诱人吗!你生产的时候!在床上挣扎呻吟的时候!我就想肏!你!了!你生完后!你那雌穴冲着我一呼一吸的!我就更想填进去了!你好好养好身子!以后想要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姜云清看着她,心中又是屈辱又是羞愤,美眸看着她,委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从生开始,他就总是在流泪,“没有以后了……好了后,再也不需要你帮我解决了……”
姜舒然陪了他二十日,他难受的时候,她就亲吻他,到处亲,直到他的情潮褪去……
确认他的身子恢复后,姜舒然高兴极了,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肏他了!
可姜云清却不肯,而是偷偷转脸儿放出了朱姨娘!
当时,姜舒然正在看新生的二弟姜予晨,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儿没把拨浪鼓扔到地上,她气冲冲要去找姜云清,她就想问他一句,他是不是受虐狂!他要是有这种倾向,她年纪小!学得快!还能翻出新花样儿!
母亲沉默许久,拉住气的跳脚的姜舒然,“见了你父亲,好好说话,你父亲有他的道理,否则他怎么会去忍受朱姨娘呢。”
姜舒然心中怀着一口气,跑到父亲房中,这俩人已经干上了……
朱姨娘看着她,笑的有些怨毒,还有些嚣张,仿佛在挑衅她,她嚣张的眼神仿佛在说,“看见了吧,这人的淫逼就是离不开我。”这俩人怨毒的表情有些相似,也不知道眼前这俩谁学的谁。
“为什么!”她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问题,不知道该从何处问起。
“……你先出去……”姜云清自然没空理他,他雌穴里正在被朱姨娘的肉棒报复似的狠狠穿刺呢!
姜舒然气的好几天没理他,他整日同朱姨娘在一起。
在府中,养起肚子里的,中途受孕的第二个,现在已经近五个月了。
朱姨娘还是很喜欢虐他的身体,这不,现在一夜回到解放前,雌穴里被朱姨娘塞满了东西,此刻,正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满足朱姨娘的恶趣味。
她本来是跟母亲去第三进的厢房,为了避开他,她还小跑几步,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怒火,惹他生气,他现在腹中可是她的种,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气他。
姜云清已经好几日没见她了,现在小丫头就喜欢躲着他,他心理身上都不好受起来……
很快姜云清就病了。
姜舒然听着觉得奇怪,心中又开始担心,想去看他,又觉得去看了就是认输,